都沒馬甲,也很好。

隨即,葉千羅笑了笑,能解釋,是不是說明心裏有他?

而且,居然沒趕走他?

“來一趟無情殿。”沒等葉千羅沉浸在自己的小歡喜中,門外傳來了聲音。

“哎!馬上來!”葉千羅原形畢現,頓時像注入一劑春*藥般的精神煥發了。

離天亮還有一個小時,無情殿今日無人敢喊冤。

寂靜將無情殿染上了肅穆。

可是,堂上的八把椅子上,卻坐滿了。

大家各自垂首,不敢去看上首的人,氣壓很低,誰也不敢冒頭。

就連平日裏敢捋大人逆毛的玉肖公子,這會兒也坐得端端正正,五指在膝蓋上輪流敲擊,打量著殿上的局勢。

葉千羅坐上最末座上,雙手緊張地握起來。

這情勢,怕是要開批*鬥大會了吧?

無情殿的人,都是他的死對頭,不會群起而攻之吧?

他偷偷看了眼上首的人。

墨元白的臉色恢複了一些,不再像剛才那樣白得近乎透明了,嘴角的血跡也沒了,將鎖魂盒夾在五指間轉來轉去,目光投在虛空中。

那是冥判大人在→

他說了自己的身份,會不會被打死?

第62章 第3案19

葉千羅猶豫間, 身上彙聚了數道目光,其他人的他都忽略不計,他隻在意上首看過來那道視線。

眾人齊齊朝他看過來, 盡管心中都各自有猜想, 但沒得到當事人親口承認, 大家心中都存著疑慮。

“我……叫葉……”葉千羅一個字, 一個字往外蹦, 沒等說完,就聽何玉肖跳了起來。

“是你小子?羅千葉!葉千羅!還玩盜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得來全不費功夫!”何玉肖語帶嘲諷, 目光咄咄逼人。

其他人的目光都幽深了起來。

鬼王封印, 是他們所有人心中的痛,可是罪魁禍首卻成了他們的同事?

但看主上, 並沒有馬上消滅他, 這事……有蹊蹺。

葉千羅:“……”沉默。

都怪自己, 連名都懶得再取一下。

爆馬是遲早的事,反正他也不怕, 撩到了人,一切都是次要的。

“小羅, 呃……還是叫你小羅吧?你……來這裏,是為了……”司馬致遠態度尚好, 他瞧著上首的人緩緩移開了視線, 不發難卻也不解圍。

“自然是……自然是……”葉千羅看到墨元白視線移開了,心中著急, 可是對著那麼多人,情話卻又不好意思說出來。

他總不能說:我看上你家主上了?

葉千羅為難間,隻聽上首的人說道:“好了, 都重新認識了。下麵來說說案情。”

哦……

眾人心裏均是一驚。

葉千羅心頭一喜,大人,終是石頭裂開了一條極細的縫,看似公事公辦,實則給他解了圍。

與葉千羅暗結梁子的何玉肖握拳在自己大腿上捶了一下,恨恨地瞪了一眼對麵坐著的葉千羅。

主上不表態,他做屬下的,不能越過去。

隻能怪當時自己多嘴,招什麼人!現在可好,被某些居心叵測的人鑽了空子。

“周大飛,說說驗屍的結果。”墨元白點著周大飛的名字,視線卻越過周大飛、範金山,落在他們身邊的人身上。

葉千羅低著頭,露出一小段脖頸,側顏如畫,與葉修晨有七八分相像。

“大人,驗屍已經完成,十人死法都是一樣,先放血再割頭。風鈴花是用這十人的鮮血和魂體養的……這明顯是個局。”周大飛不像周小飛一樣一遇到法醫專業領域便濤濤不絕,他一句話便將厚厚一疊的法醫解剖報告總結了。

“十個人的魂體與新死的兩魂,都被動過了手腳。我去醫院看了傅誌安,他現在是植物人了,身上隻剩下一魂了。”司馬致遠接著說道。

“經過數據比對,傅誌安的曾用名正是孫小藝,十年前,他改了名,姓了奶奶的姓。他接受過季正豐的資助,大學畢業後,表麵上以臨摹油畫為生,實際上卻是季正豐的助理。但是很奇怪,季正豐從來沒有給傅誌安打過工資,也查不到轉讓過過任何資產給他的助理。”何玉肖拋出了他的勞動成果,現在還在係統裏,協助主上破案才是重中之重。

“傅正豐可能是季正豐的主子。他學過心理學,也會催眠,或者他被……幽冥殿控製,早早布了這個局,隻為……”吳球球在說到幽冥殿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對麵的葉千羅,然後又看了眼上首,點到即止。

“季正豐的別墅裏有傅誌安的指紋,但酒窖裏卻隻有保姆和保安的指紋,並沒有季正豐和傅誌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