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元白的聲音非常好聽,像春天發生的嫩芽一樣,鑽進他的心窩裏,又癢又舒服。
“別動!你現在是病人!”墨元白按住了想掙紮著轉頭未果,又想起身的某個不安分病人。
“哦……”墨元白按住他的時候,出現在了葉千羅的視線裏,他貪婪地盯著他的男人看了又看。
然後,視線裏的人消失了。
耳邊響起他不冷不熱的聲音:“你……還回來幹幹什麼?”
“回來破案啊!呃……學習破案知識?”葉千羅急忙狡辯。
他爹召不回他,但墨元白可以趕走他。
主動權在隊長手裏。
耳邊是長久的沉默。
葉千羅開始緊張起來。
這麼緊張的氣氛,不能浪費。
要不,表白一下?
反正也這麼緊張了,也不再差點火候。!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反正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來句痛快話吧!
“大、大人……我、我……”話到嘴邊,葉千羅的舌頭像打了結。
本來想喊無休的,可是無休的名誰敢直呼?叫鬼王又顯得與他像對立陣營,結果喊了一聲“大人”後,氣勢就弱了。
他好似要對著無情殿裏那個無欲無求的冥判大人表白?
“葉千羅。”墨元白看著葉千羅眼裏燃起的神采,平靜地喊了一聲他的本名。
“啊?”葉千羅聽到自己的名字被那好聽的聲音喊了出來,渾身血液都流動得很快了。
無數次幻想著老公能叫一聲他的名字。
促不及防地實現了?他的腦子裏有一瞬間的空白。
剛才他想幹什麼來著?
“回來就好。”墨元白不知道他這一聲把某人醞釀好的表白給打斷了。
“你好好休息。我去茸耳胡同看看。你的父母還沒聯係上,送你車的阿姨去國外了,也沒聯係上。我會安排隊友輪流來看護你。”甩了一通話,墨元白站起身來,將床邊的椅子放回原位,站在床邊最後看一眼床上躺著的人就打算離開了。
“墨隊,我……我請求歸隊……”沒想到,手上掛著點滴的葉千羅詢著聲音方向一把抓住了近在咫尺的手,並把他牢牢握在手裏。
墨元白的視線向下,看向自己被握住的手。
這是他第二次被這人吃了豆腐了,一次算他不清醒吧,可是這次是明目張膽的了。
“手還要嗎?”墨元白的臉沉了下來。
敢調♪戲鬼王無休的人,兩個世界都還沒有過。
作死?
“就算手不要,我也要說!白白,我喜歡你!”猶豫再三,葉千羅總算挑了一個他認為比較親密的稱呼。
脖子伸出去,要殺要剮一句話。
表白出去了,心裏怎麼那麼舒坦?
握著墨元白的手又加大了點勁,葉千羅閉上眼睛,準備好隨時被大佬消滅。
墨元白的眸子凝聚起漩渦。
這人是認真的?
拿他開涮?
五界眾人,無論是原來世界,還是這個世界,人人敬他、怕他,唯獨沒人喜歡他。
誰敢?
這天下,沒有人敢與鬼王無休談戀愛。
連暗戀都不敢。
墨元白好似聽到了一個大笑話。
他用另一手輕輕一點,葉千羅的手吃痛便條件反射一般彈開了,他看了一眼床上閉眼等判決的某人,大步離開了病房。
這是他第一次聽到有人對他表白。
還追到無限流世界。
葉千羅的種種表現,無不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