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那個煤餅店老板起初赤膊,下`身是一條深灰色的褲子,後來穿了一件深黑的上衣。那個老太太穿了一身淺色的對襟汗衫,下`身是一條碎花的褲子。”葉千羅手上拿著華叔從坑底遞出來的一條大腿骨,等著周小飛的命令,把它拚裝到人體的某個部位去,他舉著骨頭,回憶了一下。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你看看這兩具屍體。”墨元白指了指最新鮮的兩具屍體。
屍體被泥土掩埋過,衣服表麵髒得不成樣子,頭部沿著頭頸整齊地切下去,斷口很光滑,能看出來這是一男一女兩具屍體。身體肥胖的那具無頭屍體,深黑上衣、深灰色褲子,身材矮小的那具屍體,淺色對襟汗衫,碎花的褲子。
“應該是他們!”葉千羅拎著大腿骨,走到屍體旁邊辨認了一下,肯定地說道。
“羅千葉,你認識他們?”周小飛詫異地問。
“呃……不認識,隻是……剛才在排查的時候,剛好看到過他們兩人的照片。”葉千羅眼珠子朝右偏了偏,開始編。
他總不能對周小飛說,大白天見到他們兩人的魂把他和墨元白給帶進了陷阱吧。
“我也見到過他們……的照片,是他們。”墨元白解釋了一下。
“這兩具屍體被整齊地切下了頭顱,初步死亡時間應該是在一個月之前,死亡時間差不多,死因待查。”周小飛看到屍體便全身興奮,也顧不得去拚裝屍體,急忙對墨元白說。
“這裏沒有手機信號。葉千羅,你出去一下,通知局裏把運屍車開過來。”墨元白看了一眼環境,昏暗的燈光,根本不可能驗屍。
“我?”葉千羅拎著手裏的大骨棒,眼神裏看了看拎著另一根大骨棒的何玉肖,有些猶豫。
他怕他不在,何玉肖得出幺蛾子。
“小羅,我去吧。你難道是怕黑?”在旁邊的吳球球看出了葉千羅的為難,便貼心地說道,說完看著墨元白,等待領導指示。
“還是我去吧。這種情況,肯定要是去批一張搜查證的。”司馬致遠從口袋裏掏出裝了周大飛魂體的煙盒,遞給了墨元白,拍了拍手裏的土,按亮手機上的手電筒,沒等墨元白吱聲便鑽進了甬道裏。
葉千羅將手裏的大骨棒放在人大腿的位置,便回過頭去了。
墨元白將煙盒塞進口袋,看了眼葉千羅氣嘟嘟的背影,啞然失笑。
這是生的哪門子氣?
“何玉肖,這裏一點信號都沒有嗎?”墨元白朝挑起葉千羅生氣的罪魁禍首問道。
“沒有。要不然,我哪能在這裏玩拚拚樂?”何玉肖舉了舉手裏的骨頭說道。
“你也回去吧,查一查這上麵的建築和所有者,司馬致遠不是說了要批一張搜查證嗎?”墨元白說道。
不過,司馬致遠沒叫何玉肖,肯定自有他的方法。
但墨元白此時,就是不怎麼想看到何玉肖。
“我……”何玉肖莫名地受到了傷害,他痞氣地癟了癟嘴。
隊長說的在理。
但他總覺得哪裏不太對?
瞧了一眼葉千羅的背影,升起了疑惑,難道有什麼他不知道的發生了?
正要嚎叫,墨元白的眼神一深,朝他看來。
何玉肖拍了拍手上的土,聞了聞手上的氣味,故意扭頭說:“這麼臭,早就受不了了。那我先走了。”
說完,在墨元白看不見的角度,狠狠瞪了一眼葉千羅的方向,也不按手電筒,轉身就鑽入了甬道。
背對著墨元白的葉千羅,支著耳朵時刻關注著他老公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