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按住耳麥,朝公共頻道說:“行動隊包圍趙元發家,司馬,帶逮捕證上前抓人。注意一下江豔瓊,不要誤傷。”

“是!”耳麥裏傳來回聲。

沒一會兒,四散在周圍的行動隊員和偵緝隊員都趕到了現場,墨元白帶頭敲響趙元發家的門鈴。

身後的葉千羅和眾人都保持安靜,列隊在後麵。

“咚、咚、咚——”此時已是午夜時分,他們家的門鈴晚上按了不會響,沉重的門聲一下一下,仿佛敲在眾人心頭。

門裏的人睡得很死,敲了兩遍門都沒動靜。

“怎麼辦?”葉千羅問道。

“司馬,你們幾個認識趙元發,一會兒跟我進去抓人。隊長,你們包圍這棟房子,防止嫌疑人逃跑。”墨元白吩咐完,從腰間摸出手*槍,抬起一腳,猛地一蹬,厚實的防盜門便應聲而開,他帶頭閃入了門裏。

葉千羅跟在大部隊後麵一起進了門,他的目光掃過那扇防盜門扭曲的門鎖,心裏不住地樂。

好暴力!好暴力!他好喜歡哦!

進了門裏,便能聽到江豔瓊震天動地的呼嚕聲,就算揣開門的巨響,也吵不醒她。

幾人打著手電,從樓梯裏一擁而上,又揣開了樓上主臥的門,一進門,大家都樂了。

隻見江豔瓊打著呼嚕睡得正香,肥胖的兩條腿像夾著一個娃娃一樣夾著趙元發,兩手緊緊箍住了他的身體,而趙元發早就醒了,卻因為被妻子抱得緊緊的,掙脫不開。

“趙元發,你涉嫌謀殺紅蜻蜓按摩房的三名女性被逮捕了,這是逮捕證。”司馬致遠打開了房間的燈,將逮捕證舉到了趙元發麵前。

“快……幫……挪……開……”燈光下,趙元發的頭被江豔瓊緊緊勒住,氣息困難,已經開始發紫。

趙元發的身材不算單薄,力氣也不小,可就算是這樣,也被江豔瓊製住,可見這胖女人簡直是力大無窮。

墨元白身後的葉千羅開始同意趙元發,每天與這樣的人一起睡覺,正常人都會被逼瘋吧?

司馬致遠上前拍了拍江豔瓊的手臂:“江豔瓊,醒醒!”那女人仍舊紋絲不動。

“捂……她……口……鼻!”趙元發艱難出聲。

後麵吳球球也上前幫忙,與司馬致遠一起,兩人一個捂鼻子、一個捂嘴,手下下了死勁,成功阻止了呼嚕聲響起。

“啊!好悶!”好半晌,江豔瓊幽幽轉醒。

一睜眼,見到了滿屋子的人,她的第一個動作便是去看懷裏的人還在不在,一看趙元發還在,她這才看向站在麵前的墨元白:“你們怎麼隨便闖進別人家裏?這是侵犯隱私!”

“這是逮捕令。”司馬致遠舉起來。

“一同帶走!”墨元白一聲令下,司馬致遠和吳球球將趙元發從江豔瓊的手下拉出來,拷上帶走了。

“她讓我來。”在門口看了半天熱鬧的南姐隻身上前,兩手拽起江豔瓊,將床頭的衣服扔給她,“穿上衣服跟我們走一趟。”

“什麼?元發會殺人?不可能的!他怎麼會殺人,你們一定搞錯了!啊!天殺的,不要拖我,我自己會走!”墨元白轉身離開時,身後的江豔瓊便震天動地地哭喊起來。

葉千羅以眼神詢問墨元白:嫌疑人家屬,不配合怎麼辦?

結果,南姐當著江豔瓊的麵,舉起了剛才他們睡的床,成功阻止了江豔瓊賴在地上的舉動,單獨用了一輛押運車將江豔瓊押回了隊裏。

回隊裏已經淩晨時分,離天亮不到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