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什麼聖人啦!”望著肖芸美麗的背影,唐之道不禁暗罵道,稍稍人渣一點,這個美妙的女人就能拿下了,至於國家、民族又和我什麼幹係呢?
過了半響,肖芸氣喘籲籲的捧著一個沉甸甸的檀木箱子走了進來。
“唐先生,幫我打開它。”肖芸將箱子放在床上,拿出一把鑰匙遞給唐之道說道。
“這是什麼?”盡管很疑惑,唐之道還是依照肖芸的吩咐將檀木箱子打開。
“嘩啦啦”箱子裝的是數十枚白花花的龍洋、黃橙橙的銅板、金銀首飾、一些精美的古錢以及其他一些細軟,數量並不多,肖芸這些年家當基本上都在裏麵。
“唐先生,你剛剛出任新職上下打點應該要花上很多錢。”沒等唐之道開口詢問,肖芸鼓足勇氣解釋道:“這點財物是芸兒的一點點積蓄,希望能幫到你!”
“這、這怎麼行!”唐之道一下子怔住了,隻是呆呆盯著肖芸看了良久才淡淡的說道:“我這次出任的部隊主官,不缺錢花的。”看來肖芸是借此來明誌。
“先生難道是嫌這些錢不幹淨?”肖芸不為所動直視著唐之道的雙眸反問道:“這些錢都是這幾年芸兒一分一毫的攢出來的!”
“芸兒,你誤會了,我真的不缺錢。”唐之道有點感動的說道:“照顧好自己和語軒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持!”
“先生還是嫌棄我!”碩大的淚珠在肖芸眼中滾動,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著實讓人心痛。
“這樣吧,我就拿這個吧!”唐之道輕輕撥開龍洋從箱子裏麵拿出一枚精致的古錢,淡淡的說道:“留個紀念!”
“謝謝先生體諒我的心情。”這次肖芸不再堅持,盡管唐之道隻拿了一枚,也勉強可以看做一種變相的承諾。
“嘟嘟”、“嘟嘟”就在這個當口四合院外響起了汽車的鳴笛聲。
“曾叔叔來了,曾叔叔來了!”客廳裏語軒跳跳蹦蹦的跑了出去。
果不其然,很快院子裏就傳來曽祿爽朗的笑聲。
“語軒,看叔叔給你帶什麼了。”停穩車子,曽祿跳下車來將奔過來語軒抱在懷裏,拿出一根大大的糖葫蘆笑著說道。
“謝謝曾叔叔!”語軒眼前一亮,搶過糖葫蘆乖巧的說道。
“你唐叔叔呢?”曽祿高興的刮了小丫頭的鼻子問道,今天他是來接唐之道去上任的。
“和娘待在臥室裏呢!”小丫頭指著東廂房說道:“我去叫他!”
“不用,不用,叔叔帶你去坐小汽車。”曽祿趕緊擺手說道,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盡管唐之道從來沒有提起和這個美麗女房東的關係。
“嗯!”小丫頭那裏想到這些,樂的屁顛屁顛跟著曽祿坐到汽車上。
“曽祿,過來還愣著幹什麼。”很快唐之道就從東廂房裏走了出來,衝著汽車上的曽祿吼道:“還不幫我搬東西。”
“現在剛過九點,時間還早得很。”曽祿一邊下車一邊壞壞的說道:“你可以跟芸姐多告別一會兒。”
“幾十裏的路呢,我總不能抹黑進門吧。”唐之道沒好氣的笑罵道:“外麵可比不上北京城,路況很差。”
“曾公子過來了,先到屋裏喝杯熱茶吧。”肖芸站在唐之道身後招呼道。
“芸姐不要叫我公子了,就跟唐哥一樣叫我曽祿就行了。”曽祿衝唐之道做了個鬼臉,又客氣對肖芸說道:“或者叫我小名六子!”
“六子?”肖芸聽出曽祿話裏的意思,滿心歡喜的說道:“怎麼有這樣個名字。”
“曽祿上麵有五個姐姐,可不是小六子!”唐之道笑著解釋道,說罷就領著曽祿將幾件簡單的行李搬上黑色的道奇車上。
“語軒,快下來!”肖芸見行李裝完了,對車上的語軒說道:“兩位叔叔要走。”
“哦!”小丫頭正玩得起勁,不過也懂事回應道。
“記得聽媽媽的話。”唐之道將語軒從車上抱了下來,衝她耳語兩句。
“再見!”簡簡單單的留下這麼一句話,黑色的道奇車就衝著胡同口開去,留下一臉惆悵的肖芸母女。
“娘,這是唐叔叔讓我給你的!”小丫頭見車走遠將攥著小手中間幾張莊票遞給肖芸。
“你怎麼不早拿出來!”肖芸接過莊票一看責怪的說道。
“唐叔叔說等我看不到汽車才能交給你!”小丫頭喃喃說道:“娘這是什麼呀?”
“沒什麼!”肖芸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語軒,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