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氣罷了。他曾說我與他是一樣的人,但我自己知道,我從來和他不一樣。”
陸玄當即道:“你與他當然不一樣。”
言罷,他又微微一頓,攬著她輕晃了晃,笑道:“你當時對他說的那句話,再同我說說吧?我想親耳聽一回。”
陶雲蔚臉頰微紅,沉吟了片刻,抬眸直直望入了他眼中,說道:“無論你出身如何,我都會追隨於你。”
陸玄隻覺霎時心弦猛動。
他忽然低頭吻在了她唇上。
陶雲蔚身子一顫,然後閉上了雙眼。
良久,他輕抵著她的額頭,猶如耳畔呢喃地說道:“綿綿,你不知我昨夜用了多少忍耐才克製住沒有抱你。”
陶雲蔚柔笑道:“那也是你自己折騰自己。”
“不要緊。”陸玄意味深長地看著她,說道,“反正你還欠著我一件事。”
陶雲蔚忽然有些不祥的預感:“你想做甚?”
他微微笑著,側臉擦過她鬢旁,然後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
陶雲蔚倏地紅透了臉,卻什麼也沒說。
陸玄朗聲笑著,將妻子再度擁入了懷中。
“對了,”陶雲蔚羞窘之下轉開了話題,問道,“昨日聖上可有說如何處置那些樓氏餘黨?”
陸玄道:“那些都是樓氏父子的親信,自然是一個不留,這事聖上已交給維明去處置了。”又道,“長生觀那邊當時正好來了消息說太上皇身體不適,聖上便親自去了探望。”
“又不適了?”陶雲蔚訝道,“太上皇的身子壞得也太快了些。”
陸玄淡淡一笑,說道:“他從前為求長生就長服丹藥,現下失了尊位,也就越發地沉溺其中了。”
陶雲蔚點點頭,又道:“說起來那無虛道人也算是樓氏、晉王一黨的,也不知太上皇現在這番狀況與他有沒有關係?”
“有沒有關係都好,”陸玄淺笑道,“太上皇隻要前腳走,聖上後腳就會讓他陪著去。”
“從太上皇遷居入長生觀那一刻起,有些事便已注定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抬手往亭外山澗處指去,輕喚道:“綿綿,看——”
陶雲蔚順著他示意的方向望去。
雨後初霽,一道絢爛的虹橋正若隱若現地橫跨於半空。
“好美。”她說。
陸玄轉眸看著她,低頭在她發頂親了下,莞爾應道:“嗯,很美。”
這風景,這未來。
還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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