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1 / 3)

上印下了一個極盡繾綣的吻,讓自己的唇也沾上她的口脂,不分彼此。

她的纖腰被他伸手錮住,手指在其上的繡物上摩.擦,這是他用腰帶束住的人兒。

手中的團扇掉落在床榻上,她禁不住攀上他的背脊,一吻畢,他愛憐地碰著她眼邊的胭脂,啞著聲音道:“我去洗漱,離離你且去下頭飾。”

吞下口水,她嗯了一聲,待他逃離似地走入淨室,她才伸出手蓋住臉,手心是熱的,臉頰也是熱的。

她整個人都要熱得化了。

瞥向銅鏡,鏡中之人眉目含春,本顯幼態的杏眸,布滿了情.意,截然不同的樣子,更為勾人。

一件件地卸下頭上飾品,她伸手沾了胭脂,而後輕輕咬住了自己指間,嗯,全是花香味,她將桌上的金花胭脂塞進了寬袖中,準備帶它去淨室。

可哪知從淨室出來的司馬佑安,竟然要為她寬衣,她連忙按住他要解腰帶的手,“我、我自己可以。”

司馬佑安眸色漸深,低低一句:“好。”

到了淨室,辛離離這忍不住地拍著自己,以緩解緊張,她將胭脂從袖子中拿出來,開始費勁脫衣裳,衣裳難解,熱了她一身香汗。

下水入了水池,她才喟歎出聲,舒坦。

這水池自然也是司馬冉澤特意命宮匠打造的,占地麵積足有一間房屋的水池,用的水都是活水,此時溫度正合適,熏得她昏昏欲睡。

但心裏還提著,告訴她,外麵還有一個人等她。

讓自己被水浸透後,她便起身,拿出那盒胭脂,就著水中倒影重新將唇填上色,又在自己眼周輕輕一掃,這才滿意。

她走到放置寢衣的地方,挑起軟塌上的一抹白,打開一看,臉倏地爆紅了。

那是一件簡簡單單的雪綢長衫,雪綢上的暗紋同司馬佑安身上的一樣,都是蓮花底紋,交領銀邊,腰間有一係帶。

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穿好後,她深深吸了三口氣,才敢從淨室出去。

腳步聲啪嗒啪嗒,卻是她沒穿鞋子,沾了水赤腳走在地上發出的聲音,隨著自己的腳步聲,她心跳得也越來越快。

溫暖的燈盞光芒近在咫尺,她伸出玉足踏入其內,便出現在了司馬佑安眼前。

輕薄的雪綢裹著她的嬌軀,無一絲縫隙,偶有未擦淨水之處,便貼合得更緊,隱隱可透,柳腰花態,黑絲輕垂,引人無限遐想。

行走間,白皙光滑的腿露出,輕扯身上雪綢,讓其束縛得更緊了。

隻一眼,他呼吸便亂了。

她踟躕地站在離他一米遠的地方,腳趾扣地,用花瓣染了色的指甲被水一泡,隻剩淡淡的粉。

喉結滾動,清朗之姿的郎君,褪去一身冷徹,他倚靠在床榻邊,此時低啞著聲音道:“過來。”

他向她伸出手,辛離離便咬著唇將手搭了上去,被他帶著,最後一個用力躺在了他的懷抱間。

與他的冰涼的手指不同的是呼吸間的灼熱,明明是很輕柔的吻,可卻讓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涼意順著身體曲線遊走,她呼吸都隨著他的手指斷斷續續,一邊的肩膀被烙下細膩的吻,熱氣過後,寒涼侵襲,一邊的雪綢卻似是吸了汗,在她身上開出濕噠噠得花兒來。

寒涼至,雪白的腿便逐漸暴露在空氣中,她輕輕弓起身子。

綢緞之物最是愛皺,此時她那搭在身上的雪綢,已經皺成了一團。

他喚她:“離離。”

辛離離仰著頭,手抓著他的裏衣,聞言迷蒙的回應:“嗯?”聲音不穩,便發出了調調,羞地一口咬在他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