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對?”穆長閑道。
柳秋安不滿地鼓起腮幫子:“……這是重點嗎?!”
穆長閑笑了笑,捏了捏他的頰肉:“你說的那位,他是師兄的好友,可師兄他還要過幾日才會回來,而那位的盤纏已經用盡,我便讓他先在此處住下。”
“那日我們隻是在切磋劍法。”
“……”柳秋安心中愉悅了不少,卻不肯就此放過這個家夥,於是:“你昨夜沒有回來!”
“我去接懸賞令了,近日清風派的收支有些緊張。……我給你留了紙條說了此事,就壓在桌案上的鎮紙下麵,我以為你會看見。”
柳秋安撇開頭,喃喃道:“不就是缺錢嗎,把我交給武林盟不就好啦。”
穆長閑笑道:“你的通緝令早已經不值錢了。”
穆長閑回想柳秋安之前令人難以猜測的舉動,似乎明白了什麼,訝然道:“所以你剛剛……?”
一股小心思被揭穿的羞恥,充斥心頭,柳秋安破罐子破摔,胡言亂語的大聲道:“對對對!我剛剛就是在無理取鬧!我就是想要引起你的注意!你這個大混蛋!”
穆長閑緊緊抱著他柔韌的腰身,眼底是掩飾不住的開心:“你哪裏還需要引起我的注意,你隻需靜靜站著,就已將我的魂魄全部攝走。”
“……”柳秋安閉上嘴巴是,凝視著穆長閑的雙眼,似乎在猜測他有沒有說謊,穆長閑彎起清澈的雙眸,目不轉睛地回望著他。
柳秋安霎那間就敗下陣來,耳尖微紅,口不對心道:“花言巧語!鬼才相信你……”
穆長閑隻微揚著唇角,靜靜看著他紅的快要滴血的耳朵。
“把我們的婚禮定在正月初十,怎麼樣?”
柳秋安本來要睡著了,被穆長閑突然蹦出的話嚇退了睡意:“什麼?”
穆長閑不以為意,隻是揚了揚眉毛:“你莫不是想耍賴?”
“什麼算賴?什麼婚禮?我可沒答應跟你成親!”柳秋安緊張道。
突然婚禮什麼的,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是麼?我怎麼記得你答應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你自己在夢裏擅自給我答應的吧!”
穆長閑緊抿嘴唇,似乎在認真回憶,又喃喃自語著:“那怎麼辦,請帖都發了。”
“什麼!?”柳秋安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人無辜的表情,“你故意的!是不是?”
穆長閑笑著大方承認:“是。”
柳秋安氣急敗壞,同時感到一陣焦慮,還有一點點開心。
真是莫名其妙的情緒。
他難言地把自己埋進被褥裏,如果還有力氣,定要將那個嘴角都快咧到耳邊的人踹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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