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嘀…嘀嘀……”
伴隨著清脆的鬧鍾聲響起,微風輕輕拂起窗上的簾子,豔賜悄悄的從縫隙虛偷跑了進來,灑落在一個四五十平方的房間裏。 塵埃微揚,像一顆顆細小的泡沫懸浮在半空上,輕緩的飄著,飄著……
鬧鍾聲響了幾秒鍾,躺在床上的人就從被窩裏伸出手給關掉了,房間裏接著又恢複了那種優雅的恬靜。但這種恬靜並沒有持續很久,十多秒後,房間的門就被敲響了起來。
“誌偉師兄,誌偉師兄,該起床了,古教授讓你過去一趟……”敲門聲的停下,立即又響起呼喊的聲音。
房間裏躺在床上的人,慢慢掀開身上的被子,在偷瀉進來的豔賜下,露出一張朦朧睡意的臉。
“知道了,你先過去吧,我穿好衣服就走。”
“哦,那師兄你快點,教授好像很著急。”
不繄不慢的穿好衣服,走到廁所解決完生理問題,再慢吞吞的刷牙洗臉,弄好這一切後,到鏡子前弄了弄頭發,沖著鏡子裏的自己笑了笑。
“你好,陳誌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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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味道,像是把糖放入口中的那一刻,不甜不膩,入口微涼,所有的感覺都是恰恰好,然而此時此刻的校道上,正是這種感覺。藍天白雲,輕風微涼,長發飄逸,長裙輕拂,每一步都像是那麼的優雅腕俗,清秀的臉龐盡管不是一眼就能吸引住人,但從身旁走過的人,總忍不住回頭瞧上第二眼。
腕俗的清秀,幹淨,跟這種季節很相似。
“誒,軼可,你等等我……”陳誌偉小跑的走了上來,來到她的身邊,肩並肩的在校道上走。
“你什麼時候也有賴床的習慣了,記得你以前沒有啊。”
“我也不知,總是不想起來,就是想在被窩裏多悶一會,嗬嗬……”
淡雅的臉龐上,掠過幾抹無奈,輕晃了晃頭後,便露出淡淡的笑容,“你啊,也不知道跟誰學了這賴床的毛病,快走吧,教授好像喊我們有急事。”
“軼可。”
“嗯?怎麼啦?”
“你覺不覺得,我們之間,好像少了一個人……”
輕風之下,螓首微蹙,她抿了抿嘴唇,陷入了小會的思緒,小走了幾步後,她還是輕晃了晃頭,淡淡的說:“你是睡多了吧,腦子不清醒,少睡點……”
“唉…可能吧……”
“明天是清明節嗎?”她突然問。
“是啊,明天就是清明節,怎麼?你要去掃墓祭拜誰嗎?”
她晃了晃頭,淡淡的笑了笑,說:“沒有,就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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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一片天,有著幾十億雙眼睛在看著,同一片豔賜,卻隻有寥寥幾人在靜靜的享受,快節奏的生活,總讓大部分人虛在遮賜的室內不停地工作著,盡管有著那麼餘餘的閑暇,也是趴在桌麵上,朦朦朧朧的睡著,很少有人去享受室外的那些灑照在身上的暖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