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原,你到底懂不懂我們的意思?”裴粒簡直要崩潰,明明顧原才是傻子,怎麼他說的自己一點都不明白。
顧原嚇了一跳,看許裴粒風中淩亂的飄了過來,嚇得連連後退,差點就要奪門而出。
“阿原,你過來,粒粒,你安靜的。”六清聽了這麼久,要是還不明白事情有問題,這幾年的精英教育就白學了,看顧原明顯“小生怕怕”的模樣,喝令裴粒停止發瘋。
“你說,你什麼時候回來A市的,坐的是幾點的車”六清直指顧原。
顧原眼珠子轉了好幾圈,還是記不清具體時間,訥訥的回答“大概是3、4點到W車站坐車的,票還是雲姐親自給我買的,要不你們問問雲···”
顧原還沒說完,六清立刻打斷,激動的質問“你說誰買的?”
顧原不知所以然,老實的重複一遍“雲姐啊,還是她送我上車的,你們真沒良心”。
裴粒沒空聽他抱怨“那你背包呢,帶沒帶回來?”
顧原想想,搖頭“沒有,雲姐說叫我盡快回去,東西她會幫我帶。”
“清清···”裴粒拉她的袖子。
六清更是震驚,那些難道都是雲朵布的局,為什麼?
“清清,你幹嘛去?”裴粒見六清忽然跑掉,著急大叫。
“我去找小山,我一定要知道雲朵怎麼會這樣對我們?”
“你等等我,我也要去”裴粒脫下涼鞋,奮勇直追。
“你們去啦,發生什麼事了,和我說清楚,別走啊!”顧原看兩人一起跑了,隻得跟在後麵追去。
“我叫白雲,你叫什麼名字呀?”我客氣的詢問賽墊子的女孩。
賽墊子女孩驚訝的張大眼睛,四處看了一遍,不確定的指指自己的鼻尖“你是問我嗎?”
“嗯,你叫什麼名字,方便告訴我嗎?”我好脾氣的重複一遍。
“我是方園園”方園園羞澀的的努努嘴巴,一向對那些讀書人敬畏,這白雲一看就是身世教養很好的人。
“園園,你被捉來這裏多久了,這裏的女孩子你有多少是認識的?”觀察到她一個勁的瑟縮,我更加放緩口氣,拉起她的手握在手掌裏。
園園臉頰熱熱的,這個小讀書郎明明才這麼小點,怎麼和其他被捉進來的人一點都不同“我是、是半個多月前和秀一起進來的,這裏的其他人我都沒見過,也不認識她們”方園園在這仿如地獄的囚禁中唯有通過計算吃飯次算才能知道渡過了多少個晝夜。
秀,應該是聲音低沉的女孩子吧,我猜測。
“你、白白、雲”方園園不習慣直呼陌生人的名字,手指指向外麵,還有牆壁。
我會意,放低聲音“園園,難道除了那幾個女大學生策劃過逃跑,就沒人反抗過?”我不信那個氣質女王會這樣束手就擒。
園園搖搖頭,絕望地說“沒有,這裏牢的連隻老鼠都出不去,吃喝拉撒也是叫屋裏解決,就算這樣子,還有人會按時來算人頭。”
原來如此!
“你不要鬧事,要是被發現了,真的會很慘很慘的。”園園加強口氣一再重複,自己是過來人,明白剛進來的時候那份無助與惶恐。
心裏一股小暖流緩緩流過,我握緊園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