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來了?”顧原傻傻的躺在病床上,看了下牆壁上的鍾,明明才10點,還不到做夢的時間。
“怎麼我們來很奇怪嗎?”我打趣顧原。
顧原兩隻手都給打上石膏,被高高掛起,沒辦法做平時害羞時習慣的動作——饒頭,小小聲問“才星期一呢,你們不要上課嗎?”。
裴粒拿出筆乘機作弄他“我們給老師請假的,誰叫你這殘廢那麼沒用。”
顧原難得不頂嘴,滿臉內疚“我、我”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
裴粒可不管他男兒心現在有多脆弱,在他石膏上畫葫蘆娃,一個、兩個、三個,左邊畫不下了轉移到右邊的石膏上繼續,又是一個葫蘆娃、兩個、三個、最後一個葫蘆娃畫的小小的,末了對著這葫蘆兄弟捧腹大笑。
“你幹什麼”顧原大喝,剛剛許裴粒畫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黑線止不住往外冒,這個葫蘆七兄弟算是什麼回事。
“葫蘆娃變身”裴粒把奧特曼變身的情節搬到中國葫蘆兄弟身上,學著叫喚。
顧原更是莫名其妙“許裴粒,你哪根筋接錯了吧”。
裴粒自顧自想顧原成葫蘆娃的樣子,笑麵神經就停不下來。
“你們不要理她”六清對這倒黴孩子的笑點很明白,太低,什麼事情都比常人反應過度。
“哦”雖然不是很明白裴粒是怎麼回事,每個人還是自覺不要管這個小瘋子。
顧原最無辜,受了傷還要遭受裴粒的精神攻擊,還沒一個人願意理他,最重要的是他一早起來就沒吃過東西,誰來救救他啊!
“朱爺爺,是的,事情就麻煩您了”“不不、不是我,您不要擔心。”“是是,到時有消息時請您通知我就可以了”滋月放下電話,忍不住呼了一口氣,還是用了關係,爺爺應該會不高興吧,當初說是說有事可以找這個老部下朱樹熊爺爺幫忙,其實心裏多半是希望自己凡事靠真本事吧。
“滋月,你這是···”小山從門後麵走出來,隻是提醒她去散步的,沒想到聽到這個電話。
“隻是叫爺爺的朋友幫了個忙”滋月不想大家亂想,輕煙淡寫的的把事情帶過。
“王爺爺的朋友?那爺爺會不會怪你。”小山忍不住猜測,滋月從不說家裏的事,對她的家庭關係免不了有諸多猜疑。
滋月看他緊繃的俏臉,撲哧一笑“我和爺爺關係好的很,你想什麼啊”原來的鬱悶瞬間煙消雲散,就算叫爺爺失望了,但是這件事意義非凡,那又有什麼好後悔的。
“走吧,不是約好去散步的嗎,還不走”
小山也覺得自己像個擔心過度的老頭子,自嘲的搖搖頭,追上滋月的腳步。
滋月神神秘秘的對我擺手,把食指點在唇中間。
我會意,放下筆,悄悄跟上滋月的腳步,趁沒人注意從前麵溜出去,幸虧交換生班級授課極為自由,老師也難得來一趟。
滋月在前麵帶路,也不向我解釋,我滿懷好奇的跟上她。
“咦”意外看到那群跟請假說身體不舒服的家夥都在這裏“不務正業”,連本該在醫院躺著的顧原也在。
“你們是?”我奇怪他們在這幹什麼。
顧原興奮的臉龐通紅“雲姐,我知道是哪個兔崽子害我了”。
“這是怎麼回事”明明昨天還為事情沒有進展一籌莫展,什麼時候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雲朵,我們知道是誰了哦”裴粒驕傲的和我炫耀。
“是你查到的嗎?”我不解裴粒怎麼查到的。
“嘿嘿,不是我呢”裴粒不敢一個人居功,把事情交待清楚“是月亮爺爺的朋友幫我們調查的”。
“月亮,你···”滋月平時最是力爭上遊,不就想向家裏人證明她的能力嘛,這次為了顧原向家裏開了口,很為難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