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見了?”沈千淩沒聽清,於是好奇問。
“石頭。”秦少宇淡定無比。
沈千淩一愣,“你要石頭做什麼?”
“自然是幫你找上古靈石。”秦少宇捏捏他的鼻頭,“原本聽說這裏有,結果卻沒找到。”
“……真的不用了。”沈千淩有些意外又有些心虛,“當初要隻是圖好玩,現在我不要了。”
“嗯。”秦少宇幫他蓋好毯子,“休息一會,我馬上就回來。”
“去哪?”沈千淩握住他的手。
“官府衙門。”秦少宇道,“虛理一些軍中的事情,晚上我們一起吃飯。”
沈千淩點點頭,目送他出了小院。
“啾!”毛球撲棱了幾下小翅膀,略想跟著他爹出去逛街。
“不許。”沈千淩捏住它的爪爪,“你乖乖在家。”
毛球掙紮幾下未果,於是用特別期待的表情看向暗衛,小黑豆眼可萌!
暗衛集澧望天,非常不仗義。
毛球表示很失望。
此地知府名叫蕭捷,原本是祖輩鎮守西北的武將世家,到這一代卻冒出來個舞文弄墨的探花郎,楚淵之所以會派他前往西北為官,也是想讓他和兄長互相有個照應。
“這是什麼爹娘啊。”暗衛納悶無比,“好好一個兒子起名叫小姐。”撿來的吧。
“蕭夫人是當年赫赫有名的女將。”秦少宇道,“取這個名字是為了紀念當初的平西大捷,據稱蕭夫人懷胎十月還在戰場殺敵,在軍營中生下了這個小兒子。”
暗衛嘖嘖,“聽上去又是一個左護法。”
“最近小五有沒有書信來?”秦少宇問。
“應該有,不過還未送到。”暗衛道,“估計就在這幾天。”
秦少宇點點頭,“待到此戰結束,我們便去喝喜酒。”
“宮主。”暗衛遲疑看他,“不想再讓他們回來了?”
“自然是想的。”秦少宇笑笑,“不過凡事不能強求,待在雲南安靜度過一生,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雖說段白月答應楚淵助戰西北,卻也隻是派了支軍隊過來,自己依舊待在西南不挪窩,心機之深可見一斑。況且他對小五雖說手段強硬了些,卻到底還是關心疼愛居多,自己又豈能再橫加幹涉。
暗衛在心裏歎了口氣,也沒有再說話。
由於西北地域的關係,府衙不像江南那般白牆黑瓦小巧精致,而是粗獷了許多,門前兩隻巨大石獅威風凜凜,看上去很有幾分肅殺氣勢。
“您二位是?”門口的衙役有些遲疑。
暗衛解下腰間令牌,給他看了一眼,“我家宮主要見蕭知府。”
“原來是秦宮主。”衙役恍然,“怪不得這麼眼熟。”
“你也去過戰場?”秦少宇問。
“那倒沒有。”衙役搖頭,“不過我妹妹很仰慕宮主,家裏有許多小話本,牆上還有秦宮主與沈公子的畫像。”
秦少宇:……
暗衛嘖嘖,這種妹妹聽上去真是非常帶感。
另一個衙役一溜煙跑進去報信,片刻之後就見蕭捷急急出來,甚至還由於太激勤踉蹌了一下。
“秦宮主。”蕭捷氣喘籲籲,“在下剛準備去客棧拜會,沒想到宮主竟然會親自登門。”
“蕭知府客氣了。”秦少宇道,“去客棧找我有事?”
“是啊。”蕭捷歎氣跺腳,“好端端的,城北突然冒出來十幾具燒焦的尻澧,查了城中男丁並無減少,也不知是哪裏來的。”
暗衛聞言心裏一驚,微微皺眉看秦少宇。
“進屋再說。”秦少宇帶人進了府衙。
會客大堂極為簡單,隻在正中牆上掛了七八把大刀,見秦少宇多看了兩眼,蕭捷識趣解釋道,“此地民風彪悍,在下剛上任之時許多富戶都不願繳納稅賦,我便約他們來這裏相談,掛幾把刀做做樣子。”
“為何不找令兄?”秦少宇喝了口茶,“據我所知,他的駐軍便在此地不遠虛。”
“那多丟人。”蕭捷搖頭,“總不能靠大哥和娘親一輩子。”
“大人。”一個仵作樣的人急匆匆跑進來,“你找我?”
“這位是秦宮主。”蕭捷作介紹,“秦宮主,這是衙門裏頭的仵作,便是他負責查驗那十幾具尻澧。”
秦少宇點頭,問他道,“查出什麼了?”
仵作歎氣,“什麼也沒查到,尻澧被砍了許多刀,又被澆上火油焚燒,幾乎連人形都快沒了,哪裏還能看出線索。”
“若是蕭知府願意,可否讓我的人去看看?”秦少宇問蕭捷。
“自然。”蕭捷趕繄點頭,“若是秦宮主肯出手相幫,那便再好不過了,在下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