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妖類——舔狗。
據說有些人會被心儀的人迷得神魂顛倒理智全失,最終失去人性淪為舔狗,不配為人,也被妖族不恥。
原來,這就是舔狗。
裴鬆去叫門了,語氣不善。
“杜陵,開門,我知道你在!”
大門一直不開,他便撂下狠話:“杜陵,你有膽就一直別出來,明日一早的除草任務你不想完成了是吧?”
“不想死的話就開門。”
“今天我就守在這裏,哪兒也不去!”說罷,他就地坐下,雙手抱拳,擺出一幅你不出來我絕不離開的無賴姿勢。
坐下後,又衝李飛瑤討好地笑了笑,說:“師妹你放心,我肯定好好教訓他。”
這幾間房門口都有禁製,屋主不開門,外人進不去。但外院雜役弟子每天都有任務,杜陵不可能一直躲在屋內,他最遲明日一早就得出門幹活,因此,壓根兒無法長期躲在屋內。
“杜陵肯定在拖延時間,他該不會想把分配的靈丹全部吃光了再開門吧!”李飛瑤急了,用腳踹門。
屋外一陣兵兵乓乓亂響,很影響蘇旖夢睡眠。應該是他的胳膊被烘暖了的緣故,這會兒司空寒的手已經鬆開,並抓住了他自個兒那截微微發熱的袖子。
她索性鑽出來,費力地爬到門邊,用頭一點一點頂門。體內靈氣在進行烘幹後就已經所剩無幾,隻能靠蠻力關門了。
在大門即將合上的瞬間,蘇旖夢看到小胖子竟從門內衝了出來,怒吼一聲後與裴鬆戰到了一堆,兩人你一拳我一腳地打鬥起來,很快,雙方都掛了彩。
少女杜飛瑤則冷著臉站在一旁,眉頭越顰越深。
很快,被打倒在地的裴鬆一聲驚呼替蘇旖夢解了惑。
裴鬆:“你竟然已經煉氣六層了!你一直在隱藏實力!”
那杜陵呸地一聲吐了口血沫,“嗬,一天被個女的耍的團團轉,空有好資質半點兒沒腦子。我警告你們,別來惹我,再打攪小爺修煉,我弄死你們!”
杜陵重重地吐了口氣後朝司空寒的方向看了過來,而這時,蘇旖夢恰好將門完全關上,發出吱呀一聲響。
裴鬆:“他醒了,你搶光了他的靈石和丹藥……”
杜陵咧嘴一笑,“他要有本事,就自己搶回去唄,我還怕了他不成。會分到我們這裏來的都是沒背景沒靈石的家夥,如今我已進階,還會怕一個新人?”他惡狠狠地盯了一眼裴鬆,又嫌棄地看了一眼李飛瑤:“好歹一個院裏的,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若是再像以前那樣鬧幺蛾子,別怪我辣手摧花!”
說完,他獰笑一聲返回房間,重重地關上了門。
被威脅的兩人臉色難看,特別是李飛瑤,沉著臉質問:“他才剛剛突破,你到達煉氣六層都已經半個月了,怎麼連他都打不過?”
裴鬆剛想解釋,結果李飛瑤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沒用的東西,我被人欺負了你都幫不上忙。”一邊罵,一邊哭,竟是頃刻間淚如雨下。
隔著門縫看熱鬧的蘇旖夢都愣了——打人的明明是她,怎麼哭的也是她。
人修可真奇怪。
“是我的錯,是我不好。”裴鬆連忙道歉,瞧那表情,像是心疼得不得了。
蘇旖夢喃喃自語:“這就叫惡人先告狀嗎?我好像學到了一招。”
書靈沉默——我想勸你別用,但是我不敢寫。
屋外兩人拉拉扯扯蘇旖夢不想再看,她這會兒也不想睡了,索性遛到司空寒旁邊,看地上那塊唯一沒被順走的木牌。
木牌是司空寒在萬相宗的身份銘牌,滴血上去後就能認主。
司空寒身上還有點兒傷口,也不知是不是在石台底下撞的,蘇旖夢卷起牌子在他的一處傷口上一抹,就見木牌微微泛光,已然跟他綁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