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特羅斯也是帶有痛覺的人,這一劍讓格裏芬尤其的痛苦,失聲慘叫起來,那些鐵桶軍也沒搞清狀況,不過反應倒是很快,一見比特羅斯出手殺格裏芬,立刻將格裏芬那幾個隨行控製起來。[][].[].]
格裏芬痛得臉色慘白,全身不住地顫抖,想開口說話,卻是牙關打顫,哪能說出半個字來。
比特羅斯說道:“你這家夥在我身邊呆了那麼久,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麼?策動神煞軍攻擊海港城,然後使得墨去攻打英雄半島其與的城鎮,我現在就以破壞大陸安全的罪名,將你就地正法!”
這一變故,讓我和瑟布琳娜著實一驚,瑟布琳娜輕聲說道:“有沒有聽到,他居然沒有稱呼我們反賊,而是叫我們神煞軍。”
比特羅斯拔出長劍,又是幾劍直刺格裏芬的要害,格裏芬全然沒有還手之力,在地上抽搐了一陣,便離開了這個世界。
比特羅斯還劍入鞘,冷冷地說道:“真是可惜了,你這一去,就再也回不來了。”
比特羅斯又轉身向他身後的鐵桶軍說道:“將其與人犯先帶走!”
一員鐵桶軍士兵驚道:“總軍團長,難道你想一個人來……”
比特羅斯擺了擺手,說道:“我一個人應付他綽綽有餘,你們先去吧!”
那些士兵也不敢不遵從軍令,隻能老老實實地離去。
樓頂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比特羅斯也不說話。隻是冷眼看著我。
本來極為嚴肅的場麵,忽然被一陣笑聲打亂了氣氛,誰笑的?當然是我。
我笑道:“看來,斯克貝恩無意之中,做了一件好事,讓尼克斯軍團的總軍團長大人不敢向我們出手了!”
瑟布琳娜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卻跟著笑了起來,明知故問地說道:“怎麼會這樣?堂堂總軍團長大人,為什麼會不敢向我們出手呢?”
我說:“現在這個世界和現實世界已經斷開,玩家隻有死了才能退出遊戲。退出遊戲之後。便再也無法回到這裏來了,就算所有玩家都選擇自殺這個方法來脫離這個世界,但是有一個人,是絕計不會自殺的。而那個人在這個世界的生死。也是遊戲運營公司很在乎的事。隻要她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遊戲公司就不可能停下終止這個服務器的運行,也就是說。先階段的尼克斯軍團,才真正的擁有卡爾斯大陸至高無上的權力。如果我死了,那麼係統就可以立即恢複正常,營運公司就可以介入遊戲的運作,那麼這位總軍團長大人依然隻能像從前一樣,帶著腳鐐跳舞,像一個傀儡一樣當他的總軍團長。”
瑟布琳娜故意放大了聲音,說道:“哦,原來如此,看來比特羅斯大人,居然跟我們這些反賊淪為同道了。”
比特羅斯心中所想被我和瑟布琳娜全部說了出來,瞪著我始終沒有開口否認,隻是一臉嚴肅地聽著,想想他從前是這麼的意氣風發,但到這時,卻好像是被我牽著鼻子一般,怎麼想都覺得解氣。
我說道:“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堂堂尼克斯軍團的總軍團長,怎麼可能和我們為伍呢?雖然他是煞星,我也是,但是我們軍團裏就有好多人知道我的身份,不像比特羅斯大人,秘密保守得那叫一個嚴密,為此先除掉蘇普路奇,再除掉克克爾,這麼有魄力的手段,我們泛泛之輩顯然學不來的!”
“怪不得了,魄力差太遠,怪不得人家之前老瞧不起我們。”瑟布琳娜跟著說道。
比特羅斯聽的麵目數變,一會兒紅一會兒白,我看在眼裏心裏實在快活,麵對著我和瑟布琳娜連番的冷嘲熱諷,比特羅斯唯有重重地一哼,來表示他心中的不滿。
不過我依然挺佩服比特羅斯這個人,換做他人,早就顧不得三七二十幾便開始發難了,但是比特羅斯卻能忍住,可見這人城府之深,確實在政治場合上,我們軍團裏很難找出第二個像他這麼穩的人。
比特羅斯說道:“雙簧唱了麼?如果你們嫌時間太多,可以繼續唱,如果覺得唱膩了,那我們來談談正事。”
我說:“我就知道你會來和我商量正事,你說來,讓我聽聽。”
說著,我把雙手擺到背後,做出了一副領導聽下屬做工作報告的姿態,比特羅斯自然不會高興,不過在這個節骨眼上,他有火也隻能往肚子裏吞。
沉默半晌,他說道:“雄鷹聯盟的所有精銳力量已經全部被消滅了,可以說,海港城這座城市,已經被你們神煞軍打下來了。一夜之間,滿城硝煙,遍地狼藉,說實話,我從出生至今,都沒見過這麼慘烈的場麵,恐怕祖先們飽受怪物侵襲之害的時候,也不過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