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神站起來,踩著章魚的觸角來到我麵前。
在普通人眼裏,她是懸空而下,正如天神一般。四周的信徒紛紛跪下,頂禮膜拜,熱淚盈眶。
在繁雜的祈禱聲中,神又問我:“你選擇誰?”
我放出所有的一百四十三隻小兔子:“你把他們統統拿走!剝奪我的精神體!再治好一個人!”
小白兔們圍著我的腳瑟瑟發抖。
神俏皮的笑了:“人類真有趣,可我等不及了!”
她突然抓起隕石,在一片強烈的白光中,章魚的軀體無限膨脹,王思睿身體騰空而起!
小哥把我撲倒,幾息過後,隕石化作灰塵,王思睿雙腿站立在地上。
“好了,你不用選擇了。記住,把最後一隻兔子帶給我。”她在半空中虛點了一下我的額頭。
我肌肉緊繃:“好。”
從神廟出來,我們立刻繼續上山,這個詭異的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留。
王思睿雖然有了兩條腿,但許久沒用走的不利索,我又雇傭小哥跟著,小哥欣然同意。
過了兩天,我們來到鐵門前,太攀的埋骨之地。半個月之久,從前荒蕪的泥土長出新鮮的野草。
我點上兩根煙,太攀一支,我一支,咳嗽又淌眼淚地抽完。
王思睿問:“這裏埋著誰啊?”
“前男友。”
他語塞:“榕都那個算什麼?”
“你還小,”我吐了一口煙,“感情很複雜,一個心也能住下兩個人。”
攤牌了,我就是渣男。
王思睿超我比大拇指:“江子哥,牛X。不過池萬裏也沒少找,今天一個富豪大小姐,明天一個政壇紅三代。”
一旁的小哥突然徒手捏碎了手中的硬麵包。
我坦然道:“不愛了吧。”
“他都不愛了你還惦記他幹嘛?”
“我樂意。”
王思睿粲然一笑:“你看看我怎麼樣?”
一塊碎石突然從天而降,劃破了他的臉。
“我覺得不怎麼樣,老天都不同意。”我揶揄他,“少找事啊,你給我老老實實回去。”
看完太攀,我們掉頭下山,返程很順利。
分別前,我把小哥叫過來:“謝謝你當時保護我。”
我拿出一遝現金。
小哥眼都不眨地看著我,他的臉毫無記憶點,再熱的天也總是包裹的嚴嚴實實,手上一直戴著防磨膠皮手套。
我腦海裏閃過池萬裏的手套,搖搖頭。
我以為他不好意思,把身上所有的錢塞到他布包裏:“都給你了,回家娶個媳婦別幹這個了。拜拜。”
王思睿慢悠悠跟上來:“拜拜~”
回鎮子以後,我去看望了關山的學生們,往他們賬戶裏打了一筆錢,拜托卡麗和大胡子照顧,順便去跟頭兒辭職。
“你覺醒了?!”頭兒噴出一口漢堡。
“嗯啊,不適合在這裏呆了。”
他擦擦汗:“哎,你回老家嗎?我有熟人,給你介紹工作沒問題。幹咱們這行的去給有錢人當保鏢,工資高風險低。”
“謝了,有需要我再聯係您,回去還有其他事要辦。”
“行吧,說不定咱還能再見麵。”
“還有一個事,重要情報。”我突然想起神的事,“山上所謂的神是覺醒者,精神體是章魚。”
“我猜到了,但她目前還沒有做出格的事情。”頭兒灌下一瓶可樂,“吃點死人在這裏算不了什麼大事,什麼時候要活人祭品了,才好下手辦她。”
我點頭:“你辦她之前跟我說一聲,我還有事沒辦完。”
“這可是重要情報,非隊員要花錢的啊。”頭兒精明地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