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跟多喝熱水性質一樣。
在這種挺嚴肅的事情上,林瑟舟不輕易讓江嶼糊弄了,“過幾天我給你預約一個體檢,全身檢查。”
“不想起啊,”江嶼耍賴了,“沒那時間,而且醫院人太多了,你預約了也得排一早上的隊,別折騰了啊舟哥——”
“我們不去醫院,”林瑟舟的手掌往上移,柔緩的摁著江嶼後頸,“是一家私立的體檢中心,顧典認識那兒的院長,我每天都在那兒體檢的,設施和效率都不錯,我陪你過去,不讓你排隊。”
正好說起顧典了,江嶼應了聲好,算是答應了,接著這話又往下聊。
“舟哥,顧典今天在我那兒吃飯。”江嶼沒說跟誰,挺自然地說起來。
“我知道,”林瑟舟沒怎麼意外,他問:“你見過他了?”
“沒有,我一直在後廚,”江嶼想了想,又說:“你怎麼知道?”
林瑟舟:“顧典說的,跟夏禾秋吃飯,他拒絕了好幾次,人到醫院掛號堵他,麵子上下不來了,問我,他如果去吃飯了我會不會跟他絕交。”
江嶼笑出聲,“那你怎麼說?”
“我說你跟他好上了我也不能跟你絕交啊。”
這話聽起來像玩笑,但顧典這人還真不好說,江嶼更樂了。
林瑟舟輕歎一聲,“有些事不能混為一談地講,交際自由,我跟夏禾秋沒關係了,但不能控製他跟別人產生關係,也不能強製我身邊的朋友對他敬而遠之——這些都源於自我意願的產生。”
江嶼聽懂了,如果不跟林瑟舟做戀人,單純交個朋友也挺好的,互相信任嘛。
“那夏禾秋到底想幹什麼?”江嶼問。
“我不知道,可能是想通過我身邊的人想再跟我聊聊,但我認為沒什麼好聊的,就沒多問,”林瑟舟一頓,又說:“老顧這人有譜的,跟我顯擺,說自己意誌力堅定,早跑了,話不聽夏禾秋說,飯也沒吃飽。”
江嶼點著頭,說改天請顧典吃飯,林瑟舟替顧典答應下了。
林瑟舟要關燈睡覺,江嶼困過頭就睡不著了,他往林瑟舟身上黏,問他做不做僾,林瑟舟說不做了,還是心疼江嶼的身體。江嶼說沒事兒,轉眼又咳嗽起來了。
這事兒感覺不太好,林瑟舟眉心直蹦,又要打開燈看一看江嶼的情況,於是江嶼把薄毯往頭上一蓋,說睡著了,林瑟舟一時拿他沒辦法,隻能先這樣了。
一晚上沒開空調,熱得江嶼後半夜沒睡踏實。第二天,林瑟舟就預約體檢,可時間正好趕上各單位的體檢高峰期,能約到的時間最早也在一個多月以後了,林瑟舟跟江嶼提了個醒,把他手機號碼填上去了,具體時間到時候發短信,江嶼說知道了,但也沒太放心上記著,反正林瑟舟會幫他記,自己不用費那個腦子想這些。
一場秋雨一場寒,在連續下了幾天雨後,秋老虎走了,溫度立刻就下來了。江嶼的體重依舊沒上去,一不留神,還感冒了。光咳嗽的那種,尤其是晚上,能把肺咳出來,後麵幾天發低燒。
林瑟舟特意請了半天假陪江嶼去醫院,多的檢查江嶼也懶得做,就驗個血,查出來普通感冒,拿了一堆藥回家吃,吃了好幾天,有明顯改善了,林瑟舟鬆了一口氣,江嶼也鬆了一口氣。
江嶼躺在藤椅上擱天台曬太陽,跟林瑟舟打電話,“舟哥,你知道你生病的時候我有多著急了嗎?”
林瑟舟那兒剛下課,“別油嘴滑舌,這是兩碼事。”
“怎麼就兩碼事了,”江嶼說:“都一樣。”
“好,你說什麼都對,”林瑟舟寵著江嶼,“咱倆以後在這件事上和平相處。”
江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