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遊戲呢?
那天林瑟舟帶著江嶼去醫院複查,碰到顧典了。顧典這位花月老手,一看見江嶼嘴唇上的傷,就確定這倆肯定發生了事兒,他問林瑟舟,林瑟舟不說。
江嶼進了檢查室,要拆腿上的紗布,他沒讓林瑟舟跟著一起。
林瑟舟跟顧典在門口等,兩人聊上了,顧典打直球,“老林,你倆開門見山了?算好上了?”$$思$$兔$$網$$
林瑟舟想了想,說:“不算,沒說開呢。”
“那他嘴上的傷口是怎麼回事?憋得上火了啊?”
林瑟舟說:“我咬的。”
“……”顧典:“我操。”
林瑟舟不想搭理顧典,“你別問。”
顧典嗤之以鼻,“你們倆就是有病!看對眼了直接上唄,衣服一脫,關係更上一層樓。整這一出算什麼意思?玩兒曖昧、顯得你倆純情?”
林瑟舟盯著檢查室的門,沒接話。
顧典繼續火上澆油,“以前也沒見你對夏禾秋這麼體貼入微、輕拿輕放的——真陷進去了?”
林瑟舟不算是乏善可陳的男人,何如跟人相處,也要看對方給出的回應。
‘他們倆不一樣’這句話林瑟舟差點就脫而出了,可仔細想想,他壓根就不想拿江嶼跟夏禾秋比。
表麵上是江嶼在解著林瑟舟的心結,可相處久了,林瑟舟發現,江嶼也有個心結在,藏得很深,林瑟舟慢慢在解開了。
“你聽沒聽見我說話啊?”
林瑟舟應付顧典,“我倆要是好上了,我們第一時間請你吃飯。”
顧典很不客氣:“那我得開一瓶茅台。”
林瑟舟說行。
江嶼檢查完了,腿又重新包上了,林瑟舟沒機會看,隻能問醫生,醫生說沒事了,骨頭愈合得挺好,包完這次就可以拆了,三四天以後拆,自己就行,不用來醫院了,回家好好養著。
林瑟舟一一記下了,帶江嶼回家。
後麵幾天,江嶼在家待不住了,等林瑟舟上班他就去酒香,自己掌不了勺,就坐在後院曬太陽。
玫瑰花長得不錯,江嶼攢了好幾朵,紮成一束,在休息日,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送給了林瑟舟。
“舟哥,好久沒給你送花了。”
林瑟舟收起玫瑰花,淡笑著說:“我以為你忘了。”
江嶼樂嗬嗬地笑,問:“是不是一直等著我呢?”
林瑟舟坦誠說是。
“哎喲,”江嶼揚著唇角,說:“想要收花直接告訴我啊,我從花店給你訂,每天九十九朵怎麼樣?”
林瑟舟:“錢多燒的慌?”
江嶼不以為然:“這不是還在追你麼,錢花你身上我樂意啊!”
“直接轉賬給我我也開心。”
江嶼聽話,點開手機,說來就來。
林瑟舟一撓江嶼的後腦勺,“別鬧。”
風帶著花香掠過,目光落在彼此身上,吹得兩人心癢。
江嶼的腿上蓋著薄毯,殘肢上的紗布已經沒了,早上起床的時候還裹著,是江嶼自己拆的,林瑟舟沒看見。
“紗布怎麼拆了?”林瑟舟問。
江嶼戳開林瑟舟的眼睛,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腿,說:“天熱了,包著出汗,太癢了,難受。”
林瑟舟輕輕一點頭,“恢複得怎麼樣了?我能看看嗎?”
江嶼之前帶著假肢時,林瑟舟沒見過他的殘肢部位,也不刻意去看,最近假肢沒了,紮著繃帶,捂得嚴嚴實實。
林瑟舟早注意到了,尤其是車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