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生:“我不信,除非你具體說說。”
燕也然用手比出個八,神秘兮兮還帶著炫耀的口吻,壓低嗓子說:“我們江棄,這個數。”
溫如生一臉感慨:“那他挺快啊,一次不到兩個小時。”
燕也然:“你懂不懂?一次超過兩個小時是病。”
溫如生:“是嗎?”
燕也然:“當然是!”
溫如生:“我覺得你在誇。寓言。張,除非你給我證明。”
“行啊,那——”
江棄聽不下去了,一把捂住燕也然的嘴,安撫道:“好了然然,可以了。”
溫如生一直有些唯恐天下不亂的毛病在身上。
他沒想到江棄惦記了多年的初戀,竟然是個這麼單純的性子,心裏就冒出壞水兒來,故意拱火:“然然……你叫然然?”
“好然然,我跟你說,我認識好多硬邦邦的ALpha,一次兩小時是極優性Alpha的普遍水準,你不要被江棄這個癟犢子騙了。”
“溫,如,生。”江棄真是忍著火氣在麵對他。
他知道溫如生最愛跟人對著幹,你越不讓他做什麼,他越要跟你鉚足勁了硬碰硬。
可溫如生看著瘋瘋癲癲,其實最會拿捏分寸,他知道你的底線在哪裏,一旦碰到了,馬上就會收斂。
問題在於,他一定得碰到你的底線不可。
江棄自己無所謂,但他不想溫如生在燕也然麵前胡說八道。很奇怪,明明知道每個字都是不打草稿的胡謅,但作為某極優性Alpha,江棄還是覺得想給他把嘴縫起來。
不想被這種幼稚的事情激怒,江棄迫於無奈隻能用信息素去壓製溫如生。
起效很快,溫如生立刻不說話了。
而同時,他也臉色瞬間慘白,冷汗滲出,一臉不堪重負地扶著門框,驚懼地抬頭望著江棄。
燕也然一看,以為是江棄用力過猛傷了溫如生,趕緊抓住江棄的衣服:“你別這樣,別這樣。江棄,我知道他是鬧著玩的,我也是跟他開玩笑的,不用這個樣子。”
“……”江棄無辜。
他隻是稍微釋放了一些威壓,其作用頂多是嚇一嚇溫如生。
結果溫如生現在的反應,完全就像受到致命一擊似的,順著門框就往下坐。渾身顫唞著,瀕死般捂著胸口,指著燕也然:
“然然,我就是死了,燒成灰,埋土裏,我也要告訴你……江棄這個癟犢子,他不行……”
下一刻,他閉上眼,垂下腦袋。
演技的拙劣程度已經到了連燕也然也皺起眉頭的地步。
燕也然擔憂的表情散去,麻木不仁地鬆開江棄的手,說:“你幹脆弄死他吧。”
江棄說:“行。”
結果很快,溫如生就麵不改色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好像隻是為了來這兒鬧這一通,演這一出,沒個正經。臉上依然是那副輕佻慵懶的樣子,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修長的腿從門縫裏收回,挺拔地站在外麵兒。
當江棄以為他又在憋什麼瘋的時候,溫如生卻若無其事地說了句:
“我就是來通知一下你——們倆,我明天下午三點召開記者發布會,公開澄清一下以往所有我和江棄的緋聞和傳言。我換掉了戒指,不過還在定做中,拳頭大的鴿子蛋,絕對和你的不一樣。這幾天聯係不上你,我也不想我的發布會白開,專門來這兒一趟,就是說這個事兒,現在說完了,你倆要幹嘛就幹嘛去吧。”
溫如生這個人,總是十句話裏九句不著邊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