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也然今早和嚴平秋談過了,現在雙方都已經冷靜,是最佳的溝通時機。就算江棄不問,他也會這麼做。

“好。”

江棄心裏暗自鬆了口氣,他憋了好幾天,這會兒難得有了獨處的機會,說完就低頭親了親燕也然的額頭,說,“等處理完她的事,我們就回去。”

“你是不是著急回去?”燕也然往江棄懷裏縮了縮,抱著他道,“我昨天看你一直在接電話,公司很忙吧,要不然你先回去,我解決好就——”

“不忙。”江棄的唇抵在他耳邊,一點點順著耳廓吻著,輕聲打斷說,“我陪著你。”→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燕也然傻乎乎樂了一下:“嗯嗯,會很快的。”

久違的親昵,哪怕隻是淺嚐輒止,心裏也有些意動。

燕也然小心地仰起頭,下巴抵著江棄的胸口,思索著這種情況背著李苗苗算不算是一種不負責。

畢竟是他說要照顧李苗苗,結果趁人家不注意在這兒和江棄偷偷親熱,感覺有些輕浮。

但江棄就沒有想那麼多。

看他苦惱地抿著唇東想西想,心裏麵一癢,低頭就親了下去。

有些心情一觸即發,燕也然腦子也幹脆燒成一片漿糊,什麼都不管了,勾著江棄就加深了那個吻。

但這畢竟是杯水車薪,江棄忍了這麼久,總想索取更多。

他的手不自覺便撫上了燕也然的背,再緩緩揉至敏。感脆弱的腺體,剛碰了一下,燕也然就小聲哼哼,好像很舒服,笑嗬嗬地往他身上湊了湊。

他們本來也想點到即止,隻是不小心就打發了太多時間。

明明感覺還沒太久,就忽然聽見門口傳來響動。

燕也然很敏銳,又或者說,他本來就心虛,所以隨時做好了停下的準備。但江棄使了點壞。

明知道下一刻李苗苗就可能要進來,他卻偏要再耽擱一秒。

手兜著燕也然的後腦勺,在他臉頰上吧唧親了一口。

很大聲,分明是故意。

很快聽見闖進來的李苗苗大喊:“哎呀我的媽呀!”

“啊……”

燕也然心髒普通狂跳著推開江棄,臉上是一種藏也藏不住的害臊。

江棄淺淺勾了勾嘴角。

也說不上是不是一種幼稚,反正他心裏挺爽的。

他已經被李苗苗壞過很多次好事,每次都是親密未遂,總該得逞一回。

嚴平秋真正和李苗苗見上麵並且兩母女安穩坐下來說話,已經是第十天的頭上。

原本江棄是個徹頭徹尾的局外人,但不得不說,這次他也算是幫了一個小忙——

當燕也然要帶李苗苗去見她媽媽的時候,小丫頭死活不幹,抱著燕也然的胳膊不撒手。

江棄就那麼盯著她。

非要說的話,他的表情甚至算得上平和。

隻是倚在門旁,如同一尊渾身上下散發著不正義氣息的黑臉神像,總給人感覺下一刻他就要黑化墮魔了,目光直勾勾地鎖在李苗苗勾著燕也然的那雙手上,一言不發。

於是李苗苗所有想撒嬌的話一下子就堵在了嗓子眼兒。

最後知道這種無限期的拖延沒有意義,就蔫頭耷腦地說:“好吧好吧,知道了。”

最終的結果還算令眾人滿意。

嚴平秋沒有食言,她聽取了李苗苗的訴求,她答應不會再逼她學醫,也不會再說“考不上就再複讀一年”這樣的話。

她這次是真心實意地想要改變母女關係,所以盡可能地把姿態放低。

嚴平秋唯一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