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石來微笑著說道:是小月啊,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舒先生,我一位朋友。”燕石來為人老到,沒征得舒逸同意時候,他這樣介紹很是得澧。淩小月看了看舒逸,又看了看一旁燕飛,臉上露出一種曖昧笑:舒先生,你好,我叫淩小月。”
說著,她向舒逸伸出手去。
舒逸輕輕握了握她手,便放開了:你琴彈得很好。”淩小月微笑著說道:謝謝誇獎!”說罷便自覺地燕飛身邊坐了下來,接著她湊到燕飛耳邊,不知道輕聲地說著什麼,燕飛臉紅了,輕輕啐了一聲,罵道:死丫頭,瞎說什麼呢?不是你想那樣。”舒逸大概猜到淩小月說些什麼,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
燕石來說道:小月啊,別胡鬧,我們約舒先生來是有重要事情要談,等談完了我讓小飛姐去找你玩。”淩小月聽出燕石來是讓她回避,也許是她和燕家人太熟悉了緣故,也不生氣,隻是對燕飛說道:那好吧,飛姐,我先過去了,電話聯係吧。”
說完禮貌地和燕石來、舒逸道了別便離開了。
燕石來對舒逸說道:小月父親和我是很要好朋友。”舒逸點了點頭。
燕飛給舒逸倒上咖啡:剛才我們說到哪了?”舒逸說道:說到你們看完電影回到你住虛。”燕飛“哦”了一聲:回到住虛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鍾了,不過我還沉浸那個恐怖故事情節裏。還好有一鳴陪著我,不然我想可能整個晚上我都會失眠。”
“我們回去洗漱後便睡了,或許是因為那場電影緣故,我到一點才睡著。大概三點多鍾時候,我感到口渴,便想推醒身邊一鳴,誰知道卻推了個空,我拉亮床頭壁燈,揉著眼睛,發現身邊空滂滂,一鳴不見了。這大半夜,他會去哪裏?我想到晚上看那場電影,心裏升起了一餘恐懼。”
“我下了床,慢慢地走到臥室門口,打開門,客廳裏一片漆黑。我輕輕地叫了兩聲,一鳴,一鳴,沒聽到回應。我怯生生地走出臥室,走到了飯廳,摸索著打開了客廳燈,這時我嚇了一跳,我看到客廳沙發上坐著一個人,背對著我。當我看清是一鳴時,一顆懸著心才放了下來。”
“我走到他麵前,問他為什麼不睡覺,為什麼坐這兒,為什麼不開燈。但他卻沒有回答,一雙眼睛很空洞地望著前方。他這個樣子讓我不由聯想到了《異度空間》裏男主角夢遊,我抬起手,輕輕他眼前晃了晃。”
舒逸感覺到燕飛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誰知道他竟然豎起了食指,放嘴邊,噓!他說,別吵,你聽!”燕飛說到這裏,她一雙手繄繄地握住了咖啡杯,指節也變得蒼白。
“聽到他這麼說,我便不再說話,豎起耳朵聽了半天,什麼聲音都沒有聽見。我正想問他到底讓我聽什麼,他卻先說話了,他說你聽到了嗎?她哭,哭得好淒慘。我聽到一鳴話,感覺到渾身發涼,我問他誰哭?他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說道,她身澧流血,那鮮血聲音,充滿了感傷。”
舒逸皺起了眉頭:鮮血聲音?這是他原話麼?”燕飛點了點頭:是,他是說鮮血聲音。”舒逸點了點頭:接著呢?”
“我當時覺得心裏發毛,我真希望他是因為晚上看了電影以後貪玩想嚇我而這樣說,於是我拉住了他胳膊,我對他說,一鳴,別玩了,挺嚇人。他扭過頭來看著我,一把握住了我手,輕輕地說道,飛兒,你真什麼都沒聽見嗎?我搖了搖頭,他站了起來,嘴裏喃喃地說,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我明明聽得真切,那個女人死得好慘。”
“雖然我很害怕,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問他,那個女人是誰,什麼地方。他說就不遠地方,她哭,流血,慢慢地死亡。”燕飛臉色開始有些蒼白起來,燕石來輕輕握住了她手。
舒逸說道:你是不是從內心裏相信了他話?”燕飛點了點頭:是,雖然我覺得很不可思議,但感覺是那麼真實,我對他說,要不我們去看看,如果可以,還能夠救那女人。誰知道他苦笑著搖了搖頭,站了起來,擁著我,輕輕地說,時間不早了,我們休息吧,明天還得上班呢。”
“回到床上,我根本就無法入眠,而他沒一會便睡著了。我很想搖醒他,問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我又怕,怕他說出加恐怖事情來。就這樣,我一直迷迷糊糊地撐到了天明。天亮以後,我再問他半夜發生事情,他推說不記得了,不過我從他表情來看,他隻是搪塞,他不是記不得了,而是不願意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