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七兒說道:他們大區別是,雖然聽起來都很詭異,但一個是聽覺上出現了問題,另一個是視覺上出現了問題。”
舒逸點了點頭:對,兩個人都是感官上出現詭異現象,李一鳴是聽到了一些乳七八糟聲音,但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到他看到了不應該看到東西。而劉媽所表述沈碧君異常重點是她目光,她所看到,卻沒提到沈碧君聽到什麼不應該聽到聲音。也就是說,沈碧君一直說她看到了建業,但她卻沒有跟建業有任何交流,除了目光。”
張峻和汀蘭這才點了點頭,細細想來,確實是這樣。
沐七兒說道:舒逸,他們這算不算是幻聽,幻視?”舒逸搖了搖頭:還不知道,我看過卷宗,李一鳴和沈碧君兩人都沒有精神病史,也沒有精神病家族史,按理說他們不應該出現這樣情況。當然,沈碧君幾年前痛失愛子,經曆了巨大精神打擊,思子心切,出現幻覺也不是沒有可能,但從劉媽話語中不難聽出,沈碧君並沒有喪失自知力。”
“也就是說她知道自己都做了什麼,還知道這事情如果傳出去會對自己造成什麼樣影響,說明她對於自己所做一切包括可能引起後果她都是很清楚。因此我可以肯定,她應該不是出現幻覺。”
聽舒逸這麼說,沐七兒又問道: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舒逸苦笑道:不知道,我想不管是李一鳴還是沈碧君應該都不會無聊到要去演這樣詭異一場戲,這其中一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秘密。”
回到浦江大廈樓下,舒逸拉著沐七兒下了車,他對汀蘭說道:你去一趟局裏,把全市所有叫張易華和馬蘭人戶籍資料全部打印出來,然後馬上送到這兒來。張峻,你和她一起去吧。”等車子開走以後,他才和沐七兒上樓。
沙發上坐下,舒逸笑著對沐七兒說道:其實這個案子我是不太希望你參與,怎麼樣,聽到這些會不會覺得害怕。”沐七兒坐到了舒逸身邊,輕輕倚他懷裏:乍一聽確實有些嚇人,不過我想既然對方是沖著你來,那麼就不可能真是什麼鬼怪作祟,我還不信了,那個躲暗中不敢露麵人還有駕馭鬼怪本事。”
舒逸輕輕摟住了她,舒逸聞著她淡淡發香,閉上了眼睛:對,不過李子鳴和沈碧君肯定不會和那人是一夥,因為沒有任何人會用自己生命來成全一個瘋子殺人遊戲。但他們所表現出來詭異行為卻很是真實,我想如果我們如果能夠弄明白他們為什麼會有這樣表現,或許就能夠找到破解這個案子鑰匙了。”
沐七兒感覺到舒逸心跳得很厲害,她歪過頭去,望著舒逸,兩人臉挨得很近:你害怕?”舒逸睜開了眼睛,望著她:是,我還真有些害怕,時間又過去了兩天了,隻有十天時間,十天內如果不能把那人給挖出來,就會有兩個不相幹人為這個遊戲白白送命。”
沐七兒輕輕地舒逸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紅著臉站了起來:我去泡茶。”舒逸望著狼狽而逃沐七兒,心裏一餘甜蜜,臉上露出幸福微笑。
沐七兒一邊清洗著茶具,一邊輕輕說道:可到現為止,我們一點頭緒都還沒有。”舒逸說道:惱火是李一鳴和沈碧君之間沒有任何交集,至少我們所掌握情況是這樣,二人就連社會關係都沒有一點點相關聯係,當然,除了同一座城市。”
沐七兒倒了一杯茶,遞給舒逸:你有沒有發現,劉媽說到沈碧君出現反常情況時候都提到一件事情。”舒逸皺起了眉頭:你是說兒歌?”沐七兒點了點頭:我想,沈碧君之所以會出現這樣反常舉勤,會不會是受到那兒歌影響,又或者我們能不能把半夜兒歌聲看做是沈碧君怪異舉勤一個暗示信號?”
舒逸眼睛中閃過一餘光芒:暗示?信號?”沐七兒點了點頭。舒逸說道:也就是說類似於催眠一種心理控製?”沐七兒笑道:那就得問你了,你可是心理學專家。”舒逸搖了搖頭:沈碧君我們可以這樣假設,可李一鳴呢?他暗示信號又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