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濤、朱毅和任局三人並不認識曾國慶和巴音,陸濤望著那二人,又望了望舒逸,舒逸微微一笑:進來吧,把門關上。”曾國慶拉著巴音進來,然後自己側身關上了門,兩人雖然也不認識場三位男子,但他們從陸濤和任局服飾也看得出這二位職位很高,就連朱毅,身上也散發著一種上位者氣息,讓人不敢小覷。
舒逸對曾國慶和巴音說道: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基地陸指揮長,這位是黔州省國安局任局長,這位是我導師。”然後他又向陸濤他們介紹了曾國慶和巴音。當知道曾國慶身邊人就是巴音時候,三人也楞住了,巴音不是已經死了嗎?
舒逸早就料到了他們會是這副表情,他微笑著說道:他就是巴音,那個已經死掉了巴音。”朱毅笑了:沒想到你小子還留有一手,怪不得一副胸有成竹樣子。”舒逸也笑了:老師,你要以為這是我安排那就大錯特錯了,這可是鎮南方那小鬼頭手筆,就他這手,我就自愧不如啊。”
陸濤三人聽了舒逸話都來了興趣:哦?說來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那小子還有這出息?”舒逸笑道:看你們急得,這事還是讓事主自己跟你們說吧。巴音,來,你來說說你為什麼還活著。”
巴音走上前來,先給幾人深深地鞠躬,然後就準備開講。朱毅招了招手:來,坐下說。”巴音看了看曾國慶,曾國慶說道:讓你坐你就坐吧。”舒逸對曾國慶說道:老曾,你也坐下吧。”曾國慶有些不好意思:首長麵前我哪敢坐啊?”
陸濤瞪了他一眼:你舒逸麵前敢坐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曾國慶楞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陸濤說道:怎麼?舒逸麵前敢坐,這到我們麵前就不敢了,舒逸和我們可是平級。”曾國慶聽了心裏一驚,望向舒逸,舒逸則微笑地望著他:坐吧,沒事。”
曾國慶這才挨著巴音坐了下來。
舒逸輕輕地對巴音說道:開始吧。”巴音點了點頭說道:各位首長,我是巴音,今年二十六歲。八年前一次偶然機會,我到省城去,遇到了我以前鄉小學時校長閻峰,舒虛長知道,他也是我武衍啟蒙老師,我這身功夫就是跟他學。”
“那時他告訴我他現一家大型企業任保安部經理,他們要成立一個由身手不錯人組成保安顧問團,問我有沒有興趣參加。你們也知道,我是農村長大,對城裏人那些道道哪裏搞得清楚,不過我相信他,他是我老校長,又是我師父,我便問他有沒有錢賺,他說當然有,而且能夠賺很多很多錢,他說了個數,當時就把我嚇著了。”
巴音說到這裏時候,從身上掏出一包皺巴巴香煙,舒逸拿起桌子上陸濤放特供,取出一支遞給他,他接過後說了聲謝謝,然後點上才繼續說道:他告訴我一年能夠有六十萬收入,六十萬啊,對於我們農村人來說那是幾輩子都見不著。幾位首長應該都知道黃田村,我們那日子過得紅火人家一年也就能掙個二三萬塊錢,六十萬得整二三十年,還外帶不吃不喝。”
“如果這話是從別人嘴裏說出來,我會當他是瘋子,可這話是閻校長說,我自然就相信了,我當場就表態說我願意參加,還擔心自己條件是不是能夠符合他們要求。誰知道閻校長,不,閻峰他聽了過後很是高興,一口就答應下來了。”
“不過他告訴我,上崗之前必須經過特別培訓,培訓不合格會遭到淘汰,但他向我保證,就算我被淘汰下來他也能夠讓我幹上。但他也給我提了一個要求,這件事情是絕對要保密,不能夠讓任何人知道,包括我爹媽。”
巴音說道:這時我就覺得這事情有貓膩,能夠找到一份好差事是件好事,咋就不能夠讓父母知道呢?我忍不住就問閻峰為什麼,他告訴我,能夠拿這麼多錢,多多少少都會打一下政策擦邊球,況且這麼高收入,也會嚇著老人,我也就懵慟地接受了他說法。後來找了個借口,去參加了他們為期一個月訓練!”
“直到現我還經常夢到訓練時情景,那是地獄般魔鬼訓練,訓練強度就不說了,我難忍受是那種對內心折磨。一個月訓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挺過來,不過我知道這樣訓練應該不是正經保安應該經曆,像,像電視裏那些特務訓練。我隱約有點明白了,於是我開始產生了排斥,也因此被教官狠狠地教訓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