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峰被帶上來了,舒逸用一種複雜眼神望著他。而雷副虛長則挺了挺胸,那表情很怪誕,大有些小人得誌感覺。雷副虛長咳了兩聲,正欲開口問話,舒逸卻先開腔了:閻校長,閻總,閻虛長,或許你還有多不為我所知道身份,不過這些都是重要,重要是你已經忘記你自己是誰了。”
閻峰嘴角輕輕抽搐。
舒逸說道:和你打了那麼久交道,其實你還是對我說過一句真話。隻不過當時你是借楊天明之口說,但卻是說你自己,那就是成也女人,敗也女人。閻峰,你真正成為階下囚之前,我曾經也象你們陸指揮長一樣,多麼希望你不會有事,畢竟你是一個老兵了,我們希望你能夠堂堂正正地走完軍旅生涯後一程。”
“想不到還真如陸指揮長說那樣,晚節不保。不,這話也不對,其實你早就迷失了,從你認識譚詩萍,也就是駱霞那一天起。先是譚詩萍,後是池虹,雖然你閻大虛長已經過了天命之年,一直沒有婚姻,卻這麼些人,享了齊人之福,還留下了一對女兒。”舒逸嘴角掛著嘲諷微笑。
“你怎麼知道?”閻峰顫微微地抬起了頭,望著舒逸。舒逸站了起來,從煙盒裏掏出支煙,拿著火機,走到了他麵前,將煙嘴那頭,放他嘴裏,給他點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閻峰深深地吸了一口:告訴我,這件事情你是怎麼知道?”
舒逸歎了口氣:其實你沒反問我之前我還隻是猜測,現我才真正知道我猜測並沒有錯。”聽到舒逸這樣說,閻峰臉色加難看,他望向舒逸目光充滿了濃濃恨意。
舒逸說道:其實辦案有時候得憑運氣,多時候也要講感覺。就象我見過楊潔和虎姑之後,我會常常有一種感覺,我感覺這兩個女人之間應該有什麼必然聯係,於是一個念頭就我腦海中閃過,虎姑和楊潔有沒有可能是兩姐妹。雖然聽起來會覺得很荒唐,但我導師曾經說過一句話,凡事都沒有絕對不可能,隻看你敢不敢想!”
“所以當這個念頭我腦海中閃過時候,我便大膽地做出了假設,而要求證也不難,通過dna鑒定,比對下來,我假設竟然真成為了事實。又一個偶然機會,鎮南方告訴了我一件有趣事情,就是池虹、譚詩萍與楊天明血型配比,讓我很容易就排除了虎姑與楊潔與楊天明之間是父女關係可能。”
“這時問題就出來了,既然楊潔與虎姑父親不可能是楊天明,那會是誰呢?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長時間。終於我證實了譚詩萍就是駱霞之後,我便又做出了一個大膽假設。蘭繼賢帶著駱霞回到塘坪縣水壩鄉時候你就和駱霞認識了。因為那個時候你也正好水壩,當然說到這個問題我們又還得說說當時曆史背景。”
“那時候76基地正選址,兩個選擇,一個是水壩鄉,一個就是黃田村,其實說選址也不然,因為水壩鄉後來也建立了一個基地,44雷達基地,當然,那個基地存意義多是為了給76基地做掩護。就那時,你和駱霞有了虎姑。那時候駱霞是蘭繼賢妻子,個中一些細節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至於說池虹,我開始以為是你離開山都縣以後才認識,但後來一想,如果是那樣,楊潔年齡就得往後推了,後來讓小盛他們查過你底,你能夠讓人知道那段經曆中,便有粵州省讀書經曆,後來再深入地調查,才發現你竟然和池虹是大學同學,隻是她矮你兩屆。這樣一來,我就全都想通了。”
閻峰望著舒逸,輕輕地說道:你真敢想。”舒逸笑了:是,這一點有時候我都不得不佩服我自己。”閻峰說道:可就算兩個女人都和我有關係,就算楊潔和蘭貞確實是我私生女,那又能說明什麼呢?頂多是我私生活不檢點。我並沒有做對不起軍隊,對不起基地事情。”
舒逸歎了口氣:唉,沒想到到了現你還嘴硬!你真以為隻要不承認我就找不到證據將你繩之以法了嗎?閻峰,你也太小看我舒逸了。”舒逸知道,閻峰這是想死扛到底,對抗審訊,畢竟他和其他人不同,他是基地人,他自由出入基地也是很正常事情,隻要沒確鑿證據,舒逸就拿他沒有辦法,因為他級別擺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