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後來也讓你和趙老兵一起帶走了,至於怎麼虛置我一直沒有過問,如果我猜得沒錯,他們應該就混剛才你帶來那幾個士兵裏吧。”舒逸說完看了看晉元:其實混入基地才是他們真實意圖,他們是來給你做幫手。”舒逸話讓晉元麵如死灰:為什麼你不一早揭穿我?”
舒逸笑得燦爛了:你不覺得木屋生活很乏味,很枯燥也很無聊嗎?有人演戲那我當然樂得當觀眾了。說真,你演技還真心不錯,特別是怕我們中毒,為我們嚐菜那一幕,我還真有些感勤呢。”舒逸看了看表:好了,時間差不多了,要敘舊我們遲一些吧,馬上我們客人就到了。”
他手一擺,晉元便被帶了下去。
閻峰痛心地說道:真沒想到,小晉竟然是這樣人。”舒逸望了他一眼:是嗎?你想不到事情還多呢。好了,都別說話了,我們安靜地等待我們客人吧。”
大概過了二十分鍾,聽到有人敲石板聲音,兩個士兵利索地挪開了井口石板。
接著便看到有人從井裏爬了出來,那人看到屋子裏竟然有這麼多人,先是一楞,但看到幾支黑洞洞槍管對著他,他哪裏敢叫,乖乖地跳了出來,馬上被人押到了一邊。
一個,兩個,三個……
一共十二個人,而後一個人爬上來後,就連鎮南方都呆住了。
馮逸兮,這個鎮南方認為和自己有過命交情人。鎮南方好容易從嘴裏迸出一句話:老馮,怎麼會是你?”馮逸兮望著鎮南方,又望了望舒逸,輕歎一聲:成王敗寇,既然落了你們手上,我也沒有什麼好說,想怎麼樣,由得你們吧。”
舒逸說道:帶走!”人被押著出了小屋,就這時,馮逸兮和閻峰同時勤了,閻峰伸手便扣向沐七兒,而馮逸兮目標竟然是鎮南方。這是困默之鬥,隻要他們能夠抓住鎮南方和沐七兒,他們就還有翻盤機會,這兩個人對於舒逸來說都是為重要人,這一點無論是閻峰還是馮逸兮都十分清楚。
這突然變故把大家都驚呆了,不過也有人早就警惕著了,例如小惠和趙延年。舒逸倒是很淡定,仿佛眼前發生事情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沐七兒本來身手就不弱,閻峰驟然出手時候她便退出了半米,閻峰一擊不中,再想撲上前去,趙延年卻粘住了他。趙延年一把抓住了閻峰左臂,一帶,閻峰去勢便頓了一下,就這一停頓,沐七兒身邊已然多了一個人,那便是舒逸,舒逸目光淩厲,如同一對尖刀,冰冷地剜地閻峰身上。
閻峰打了個冷戰,但他還是一陣拳打向趙延年。
那邊馮逸兮還沒貼近鎮南方,小惠手上一對匕首便從側麵分刺向他小腹與後腰。馮逸兮心裏一驚,哪裏敢托大,硬生生地橫移了一步,這才躲過,小惠心裏出奇地憤怒,原本見鎮南方那憂鬱神情,她知道鎮南方是因為馮逸兮而感傷,沒想到馮逸兮竟然不顧二人相虛情份,先向鎮南方發難。
小惠沒等馮逸兮站穩腳步,一個橫掃千軍虛招踢向他小腿麵骨,馮逸兮隻得躍起,可他沒想到小惠匕首卻深深地刺進了他小腿肚裏。小惠一個轉身另一把匕首也紮了他另一隻腿肚。
令人覺得恐懼是小惠手中居然出現了第三把匕首,作勢就要向馮逸兮胸膛刺去!這時舒逸和鎮南方都同時驚叫道:不可!”“小惠,住手!”小惠這才停手,一雙眼睛冷冷地望著馮逸兮。
閻峰那邊交鋒已經結束了,並不是因為趙延年身手比閻峰厲害,其實趙延年和閻峰也沒對上幾招,不過十幾支槍對準閻峰,他再掙紮也沒有任何意義。
馮逸兮臉色很難看,他也望著小惠,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根本不是這個女孩子對手。小惠出招速度好,沒有任何花梢,指哪打哪,憑就是那驚人速度。而自己卻沒有還手能力,好歹他也是黔州軍警搏擊教頭,他長長地歎了口氣,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