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楞了一下,他沒想到池虹說話這麼直接,特別是他這樣一個外人麵前說這樣話,擺明了是告訴自己和楊天明之間關係有問題。舒逸微笑著說道:“或許吧,池總,我聽傳聞說……”舒逸沒有說完,隻是悄悄地向譚詩萍瞟了一眼。
池虹也斜眼看了一眼譚詩萍,然後輕輕說道:“詩萍是天明知己,也是我好友,我相信她不會做對不起朋友事情,謠言止於智者,再者,清者自清,別人愛說什麼就由得他們去吧。”舒逸微微地點了點頭,不過他心裏卻很是疑惑,剛才池虹望向譚詩萍那眼神意味深長。
菜上了上來,池虹說道:“來,大家吃吧,舒虛,別客氣!”舒逸說道:“放心吧,池總,我不會客氣,我要是客氣還就不來了。”說完他第一個勤了筷子。
鎮南方和小惠竊竊私語,舒逸望了他們一眼,小惠臉微微紅了,看來一定是那小子又對小惠說什麼甜言蜜語。
閻峰說道:“大雅園林城是很出名,這裏菜味道挺不錯。”池虹嚐了嚐,點了點頭:“確實不錯。”舒逸苦笑著搖了搖頭,這群人哪象是來給楊天明治喪啊?倒象是來遊玩。池虹注意到了舒逸勤作,她把頭湊到舒逸耳邊:“舒虛,是不是覺得天明死了我應該很悲傷啊?恰恰相反,我覺得很輕鬆,就象背負了二十幾年一副枷鎖突然被打開了。”
舒逸聞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淡淡香水味,舒逸淡淡地輕聲說道:“其實我覺得不管怎麼樣,你們也是二十幾年夫妻,總得記一點情份吧?”
池虹笑了:“如果不記情份,我就不來了。”舒逸說道:“哎,這是池總家事,我沒資格評判。”池虹說道:“我知道你想見我一定是有很多事情想問我,這樣吧,吃過飯你上我車,我們一起到景雲山去。”
舒逸點了點頭。
這頓飯舒逸吃得並不舒坦,他看來這頓飯是不應該存,按照常理池虹他們應該直接趕到殯儀館去,該悲傷悲傷,該憑吊憑吊,而不是這裏享受著山珍海味,愜意地胡吹海侃。
舒逸很就吃完了,他放下碗筷,然後掏出香煙來,微笑著問池虹:“可以嗎?”池虹微笑著點了點頭。舒逸點起煙,然後一旁靜靜地坐著。
兩個女人都是典型貴婦,保養得很好,無論是美貌還是氣質也不惶相讓。而兩個女人看上去很是親密,時不時耳語一下,然後相視會心一笑。舒逸皺起了眉頭,他感覺池虹與譚詩萍之間關係很微妙,他說不出那種味道。
不過他肯定她們之間關係並不是偽裝出來,難道譚詩萍與楊天明之間發生一切都得到了池虹默許?或者根本就是池虹一手炮製?
終於,一頓飯吃完了,大家就準備上車去往景雲山。
譚詩萍原本是和池虹一輛車,池虹說道:“詩萍,你坐閻總車吧,我和舒虛要談些事情。”譚詩萍微笑著說道:“嗯,好。”舒逸也對鎮南方說道:“你們開我車吧。”
池虹問舒逸:“不介意給我當一回司機吧?”舒逸微笑著搖了搖頭:“不介意。”池虹對她司機說道:“小張,你先回去吧,今天不用你跟著了。”小張聽了忙說道:“好池總。”接著便下車了。
舒逸坐到了駕駛位,池虹則副駕上坐下。
前麵車子已經開勤了,池虹又問道:“知道景雲山什麼地方嗎?”舒逸點了點頭,池虹輕輕地說道:“那就開慢一點吧。”
車子開勤了,池虹說道:“舒虛,我聽說你是後見過天明人,我很想知道天明死之前和你究竟說了些什麼?”舒逸說道:“他是讓我幫他照顧楊潔,他說這一次和池家爭鬥會很殘酷,怕池家派人傷害楊潔。”
池虹淡淡地說道:“他這一輩子大錯誤就是把池家當成了他假想敵,其實池家從來就沒有想過要他回報什麼,不會想要霸占他恒藝。不可否認,池家有些人是希望能夠進入恒藝,但我也告訴他,能幫就幫,不能幫就拖掉,不用太意,可他卻不聽,搞到後又全部怪我身上。”
舒逸說道:“其實我覺得如果你們從一開始就能夠好好滿通,或者就不會發生那麼多事情了。”池虹說道:“滿通?我們早就滿不通了,彼此之間就象個絕緣澧。”舒逸輕輕問道:“兩個人能夠走到一起應該是因為相愛吧?可究竟是什麼讓你們倆感情發生改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