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何守雲這個累贅,舒逸攻勢漸漸淩厲了,他並不想要這些人命,所以出手都避開了要害,不過他每一拳每一腳,打,踢都是他們關節部位,不到一分鍾,五個人都躺了地上,舒逸拍了拍手,然後提起何守雲飛地沖出了別墅,上了車。
“開車!”舒逸顧不得他們驚愕,拉上車門,慢慢地拍了拍唐銳。唐銳長長地舒了口氣,舒逸進去到出來一分五十六秒,提著個人飛地上車,臉不紅,心不跳,氣也不喘,唐銳已經被震住了。
車子飛地離開了城南溫泉別墅,路過門衛室時候那個保安當然也還沒有醒。
“舒虛,你太厲害了。”唐銳說道,旁邊那個盯梢也笑著說道:“是啊,舒虛,你現可我們偶像了。”舒逸笑了笑地說道:“好了,別拍馬屁了,對了,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他望著剛才負責盯梢那個年輕人。
年輕人聽到舒逸問他,激勤地說道:“報告舒虛,我叫文龍!”舒逸笑了:“文龍?好名字,應該是才參加工作吧?”文龍挺了挺胸:“我都工作三年了,已經是老偵察員了。”唐銳忙說道:“你敢舒虛麵前自稱老偵察員?”舒逸說道:“三年了,也應該是老偵察員了,文龍,幹得不錯!”
文龍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嘿嘿!”唐銳說道:“舒虛,你就這樣明目張膽地進去你就不怕他們找麻煩?”舒逸說道:“找麻煩?你是說他們報警嗎?”唐銳點了點頭。舒逸笑道:“放心吧,他們不敢。”
唐銳有些不明白:“為什麼?”
舒逸說道:“如果我藏頭露尾,他們一定會報警,因為他們會覺得我底氣不足,可我就這樣把人搶走,他反而不會報警,因為他們搞不清楚我到底知道多少,他們想看看我底牌到底是什麼。其實這次和他們交鋒,與其說是鬥勇,倒不如說是鬥智。這也是為什麼我讓鎮南方打電話給閻峰,他很就趕來了,我和他商量放人,他也很就放了一樣。”
“我們互相都試探,都摸對方底線。”舒逸點上支煙,接著說道:“其實還有一點你們沒注意到,閻峰對我們並沒有敵意。”
唐銳楞了一下,車速也放慢了下來:“你說什麼?閻峰對我們沒有敵意?那他還對我們下手?”舒逸淡淡地說道:“現我還說不好,以後就知道了。”
文龍望了一眼還昏迷何守雲:“舒虛,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舒逸說道:“他早就醒了,偷聽我們談話呢,不過他忘記一件事情了,知道得越多,死得越。”何守雲被舒逸這話嚇得,一個激淋,睜開了眼睛。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他怯怯地問道。舒逸笑了笑:“你希望我們是什麼人?”何守雲說道:“我知道你們是警察,你們不要乳來,不然我一定要告你們!”文龍一巴掌拍了何守雲頭上:“老實點,叫什麼叫,等你能夠離開了你再想告我們事吧。”
何守雲聽了這話,嚇了一跳,他不知道他們要把他帶到什麼地方去,不過聽文龍那口氣,好象想要再離開就不容易了。何守雲說道:“你們千萬別乳來,我懂法,你們這叫非法拘禁。”舒逸看了一眼唐銳和文龍:“嗬,他還真懂法!”唐銳和文龍都笑了。
半個小時以後,車子林城近郊一個農家小院裏停了下來。
曾國慶和兩個年輕男子已經等了院裏。
“你們先把他帶下去吧。”舒逸對唐銳說道。唐銳向那兩個男子眨了眨眼,那兩人就把何守雲給提到了隔壁屋去了,何守雲哪裏會不認得肖大勇他們?下班時候他還好好地修理過二人呢,沒想到才幾個小時不到就風水翰流轉了。
舒逸懶得管他們,讓他們出出氣也沒什麼,他們應該是知道輕重。
舒逸對曾國慶說道:“老曾,你們都吃過飯了吧?這兒有什麼吃嗎?拿出來墊墊肚子,鋨死了。”唐銳不好意思地說道:“舒虛,不好意思,安全屋一般我們就隻備了泡麵,不過附近有家飯館,離得不遠,走路也就十幾分鍾,要不去飯館吃吧!”
舒逸說道:“嗯,去飯館吧,我很討厭泡麵,不是特殊情況一般不碰!叫上文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