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沒有轉身,其實就算她轉身我估計我也看不到她樣子,因為她竟然戴著口罩。巴音嗯了一聲,轉身便和女人離開了,天哪,他哪裏是我認識那個巴音,我認識巴音可是一個懂事,熱心好小夥子。我楞了那裏,望著巴音和女人飛離開身影,我突然發現巴音身影好熟悉,我想了半天都想到,那晚從棺材裏爬出來那人離開時候就是這個身影。”
舒逸問道:你肯定?”烏麻點了點頭:我肯定!”
舒逸頭也大了,不怪鎮南方會抓狂,這案子確實不簡單,他原以為烏麻能夠為自己解惑,可繞來繞去又繞回來了,一切焦點重回到了巴音身上,可巴音已經死了!
看來那個女人是案子關鍵!
怎麼才能夠找到那個女人呢?鎮南方曾經說烏達告訴過他巴音幾乎很少離開村子,偶爾到鄉裏辦點事情或者趕集,再就是曾經去過幾次省城,去看他老校長,那麼巴音和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省城認識。
烏麻苦笑著說道:其實我所知道就隻有這些了,我沒想到,這因為這些,竟然會給我和我家人帶來這樣禍害。”舒逸點了點頭:好吧,謝謝你,為了你安全起見,你好還是和我們呆一起,對了,後天我們會再去黃田村,你也一起去吧。”烏麻聽說要回村子去,他楞了一下,抬起頭望向舒逸:回去?這……”
舒逸微笑著說道:別害怕,有我們呢,你和你家人不會再有事。”烏麻歎了口氣:那好吧!”舒逸讓警察先把烏麻再回去休息,烏麻說道:我想看看救我那個警官。”舒逸說道:他還昏迷著,明天你再看吧,回去好好休息。”
烏麻走後,舒逸來到病房,鎮南方正那兒守著。
見到舒逸進來,鎮南方站了起來:西門大哥沒事了,老舒,要不要通知一下他家人?”舒逸搖了搖頭:等他醒了由他決定吧。”鎮南方說道:都怪我,喝那麼醉,出這樣事情我都不知道。”舒逸笑道:你知道又能怎麼樣?恐怕也隻是多一個送死。”
曾國慶留得有兩個警察負責西門安全,舒逸把他們都打發了,讓他們回去休息。對手目標不是西門,西門安全不用擔心。
病房裏隻剩下舒逸和鎮南方,舒逸把和烏麻談話說了一遍,鎮南方聽後沒有說話,而是陷入了沉思。舒逸很欣賞他這點,凡事先會勤腦筋思考,沒有想清楚不乳發表意見。
沉默,久久沉默。
大約半小時後,鎮南方才輕輕地說道:老舒,你覺得烏麻話可靠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舒逸說道:我覺得應該是可信。”鎮南方說道:我還是覺得銀花死與他有關係,而這關係並不是象他說這樣。”舒逸問道:哦?你依據是什麼?”
“我記得發現銀花尻澧那天,他和他老婆帶著村民來村公所圍住我,那時候我是大嫌疑人,我能夠感覺得到他老婆那發自內心悲慟,而我從烏麻身上隻感覺到憤怒,卻找不到那種痛失親人悲傷。”鎮南方輕輕說道。
舒逸閉著眼睛,回憶著剛才和烏麻提到銀花時表情和話語。
舒逸突然睜開眼睛:對,烏麻很有問題,剛才我也是聽得太入迷了,所以沒能夠細心地做出判斷。”鎮南方問道:怎麼了?”舒逸說道:他對我說銀花那晚跟著花妹到巖洞外被嚇暈那段,剛才我也給你說了,而且我說得已經算是詳細了,畢竟我隻是聽說,複述,所以我雖然說得詳細卻不會如此地繪聲繪色。”
“可烏麻卻能夠把銀花當時恐懼表述得那麼真實,感同身受,甚至是一些我們認為微不足道細節,仿佛這不是銀花經曆,是他親身經曆一般。”
鎮南方聽了沒有說話,舒逸又說道:後天去黃田村你就別去了,你和小惠到省城去,找到那個閻峰,搞清楚巴音去找過他幾次,都是什麼時候去,問一下他巴音有沒有通過他認識過什麼人,特別是女人,如果沒有,那麼他是否知道巴音省城是否認識什麼人,特別是女人。”
鎮南方麵露喜色:好,這事交給我。”舒逸苦笑著搖了搖頭:你呀,別欺侮人家小惠,她很單純。”鎮南方說道:不會,放心吧。”
舒逸說道:你也回到休息吧,明天一早你們就走。”鎮南方指著西門無望:那這呢?”舒逸說道:今晚我這頂著,一會我打個電話給謝意,讓他明天趕回來照顧西門。”鎮南方說道:那邊案子怎麼辦?”舒逸抿抿嘴說道:那邊也走進了一個死胡同,讓小盛和和尚那邊頂著吧,調查方向我已經告訴小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