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手衍下來,不管是醫生還是護士都會很疲倦,當然,也會感覺到畿鋨。他們就是算準了這一點,李小冉手衍完成後一定會想吃點東西就休息,正好,醫院後麵那條街上就有宵夜攤,它們主要就是做醫院生意,這個時候李小冉肯定是不會回去弄吃了,那些宵夜攤便是她首選,這就是他們對醫生和護士這個職業了解。”
聽了鎮南方話,曾國慶問道:“那對人性了解怎麼說?”鎮南方白了他一眼:“如果換做你是李小冉,又熱憊之中,男朋友剛好又醫院值班,想去吃宵夜於情於理你應該都會叫上他們吧?”曾國慶點了點頭:“對啊,我怎麼沒想到?”
鎮南方說道:“你不是沒想到,而是不太細心。”曾國慶笑了:“小鎮,你這麼年輕就這麼厲害,以後前途無量啊!”鎮南方苦笑道:“我?”經曆了這個案子,鎮南方銳氣已經磨滅了,每一次有人死,他都很內疚,他覺得是因為自己無能,不能夠早一點把兇手繩之以法才會導致這麼多人死。
車子停下來了。
“就是這了,我去敲門。”曾國慶說完便上前敲門。
“誰啊?”一個男人打開了門,警惕地望著他們。曾國慶掏出證件:“你好,我們是縣局刑警隊,想找班麗娟了解些情況。”這時房間裏傳來一個女人聲音:“誌明,是誰啊?”男人沒有回答,而是對鎮南方和曾國慶說道:“進來吧。”
兩人進了門後,男人把門關上:“你們先坐吧,我去叫她!”
男人說完進了房間,鎮南方聽到房間裏兩人小聲說了什麼,卻聽不真切,不到一分鍾,女人便出來了。穿著睡衣,還披了件毛衣外套。女人大概三十多歲,長得普通,略略有些發胖,臉上有少許雀斑。她望著曾國慶和鎮南方,有些繄張:“你們是警察?”曾國慶點了點頭,把證件遞了過去,女人看了一眼,然後又還給了他。
“你們找我什麼事?”女人問道。
鎮南方微笑著說道:“你就是班麗娟?縣醫院護士?”女人點了點頭,鎮南方繼續說道:“班女士,我們來是有幾個問題想向你核實一下,希望你能夠配合。”班麗娟皺了下眉頭:“能夠告訴我出了什麼事嗎?”鎮南方說道:“你隻需要回答我們問題就好了。”
班麗娟說道:“好吧。”
“聽說原本今天下午五點多鍾你有一臺手衍,對嗎?”鎮南方問道。班麗娟說道:“是。”鎮南方說道:“那為什麼要請假?”
班麗娟說道:“距離手衍時間不到半小時時候,我想先到手衍室去做準備,可就這個時候我接到我媽打來電話,說我兒子走丟了,我就這一個孩子,他才四歲,聽到這個消息我整個人都崩潰了,我甚至來不及給院裏打電話,趕到出了醫院,上了出租車,我才想起來,就給醫院去了個電話請假。”
“孩子沒事吧?”鎮南方微笑著問道。
班麗娟微微點了點頭:“沒事,我趕到我媽家時候孩子已經找到了,我很生氣,便問他跑哪去了,他說是有個叔叔帶他去買糖吃,還帶他去街心公園玩了一會。”鎮南方眼睛一亮,坐直了身子:“後來呢?是那個男人把他送回來嗎?”
班麗娟說:“是,他說那個叔叔送他回來,但我媽並沒有看到那個男人,問了街坊,也沒有人注意到。”
鎮南方說道:“嗯,我沒問題了,曾隊?”曾國慶說道:“我沒什麼問題。”鎮南方他們站了起來:“謝謝你了,班女士。”班麗娟問道:“你們能夠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嗎?”鎮南方笑道:“沒什麼,不關你事情。”
說完便與曾國慶走了。
“現去哪?”曾國慶發勤了車子問道。“我回招待所,睡覺。”鎮南方說道。
第二天一大早,鎮南方還沒有從睡夢中醒來電話就響了,是曾國慶。
“小鎮,我有巨大發現!”曾國慶聲音有些激勤。鎮南方說道:“什麼發現?”曾國慶說道:“巴音那張銀行卡,你猜,卡上有多少錢?”鎮南方說道:“猜不出來,不過我想應該不少。”曾國慶說道:“一百萬,整整一百萬啊!”
鎮南方瞌睡醒了,一百萬?這可是筆巨款,巴音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