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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說到這裏,鎮南方點了點頭:這種可能性很大,而羅勇說父親死時候手中提著二百萬,或許便是給他酬勞,隻是誰會下手殺了他呢?如果老舒你推理成立,應該就不是讓他幫忙人殺他,想滅口,不會讓他跑那麼遠,從大峽穀跑到雲峰之巔。”

舒逸說道:嗯,你說得有道理,不過,另一種可能也是存,就是大峽穀到雲峰之巔應該是有捷徑。如果用紅棉寺把大峽穀和雲峰之巔連接起來,它們之間距離也就不足七公裏。我說這種可能就是他們故意放過你父親,讓他遠離了大峽穀,並引導他經過紅棉寺來往雲峰之巔,而半道上,他們早埋伏下了人,製造了這起謀殺,這樣,沒有人會想到這個案子會與大峽穀秘密有任何關係。”

鎮南方點了點頭,舒逸分析很透徹,這種可能性非常大。

這時舒逸卻呆住了,他想到了一件事情,他叫道:不好!”鎮南方說道:怎麼了,老舒?”沐七兒說道:他就喜歡這樣一驚一詐。”舒逸並沒有理會沐七兒挖苦,他掏出電話打給西門:西門,你們那情況怎麼樣?”

西門無望回答道:沒什麼情況,對了舒虛,你派來人都已經到了,他們全部住進了椰海家。”舒逸說道:嚴密控製住羅勇!”西門無望驚道:羅勇?舒虛,怎麼了?”舒逸說道:你別告訴我羅勇不了。”西門無望說道:,一直都,隻是昨天那些人來了以後他好象有些不自。”

舒逸說道:讓小和尚帶兩個人,馬上把羅勇帶到省城來。算了,還是你親自把他帶過來吧,小和尚太老實,容易上當。”

西門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了?”舒逸說道:電話裏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你們來了再說吧。”舒逸掛了電話,沐七兒問道:羅勇怎麼了?”舒逸說道:南方,兩點多了,你去吧,把公冶孤木盯死。”鎮南方說道:嗯,放心吧。”

鎮南方打了輛車便走了。

沐七兒說道:舒逸,我怎麼感覺你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告訴我們。”舒逸付了賬,站起身來說道:你想知道什麼?”沐七兒說道:就比如說,羅勇。”舒逸說道:想知道嗎?跟我走吧。”舒逸跳上了車,沐七兒也跟著上車了。

舒逸一邊發勤車子一邊說道:我們來連一條線,首先是袁浩、公冶孤木,其次是劉國棟、羅勇,而連接他們便是宋大剛,羅勇父親。”沐七兒哪裏反應得過來,她跟不上舒逸跳躍性思維。她問道:我還是不太明白。”

舒逸說道:公冶孤木我暫且不忙著說他,因為他底我還沒有查清楚。我們先說說袁浩,袁浩之前是華夏軍隊某部駐西明獨立營當營長,而宋大剛後一次執行緝私任務時候劉國棟有參與,而袁浩也奉命給予了協助,那麼三人應該都是認識。”沐七兒點了點頭:嗯,這我知道。”

舒逸說道:袁浩那次任務中擊斃了犯罪分子頭領,從而榮立了一等功,也正是這次任務,使他得到了雲都省國安局前任局長賞識,轉業時候順利地進了雲都省國安局,十年不到時間,便坐上了局長位置。”沐七兒問道:那又說明什麼?”

舒逸說道:從彭剛案子看來,‘月會’至少是六年前便開始重抬頭了,他們沉默了這麼多年,突然抬頭隻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們與老家取得了聯係,也就是鬆本家族,而對於鬆本家族來說,‘月會’對他們已經不再有任何吸引力,不過那批珍寶卻讓他們很感興趣。”

“於是,他們挖空了心思,便想著怎麼把珍寶給偷偷運出來。也許是他們運氣不好,當時剛好碰上了正好到雲都來執行任務彭剛,然後便有了彭剛案始末。這之後他們小心謹慎了很多,可國家安全部很重視彭剛案,一直沒有放棄對這個案子秘密調查,所以這六年間不停地有偵察員到來,他們轉移珍寶事情也隻好一放再放。”

舒逸說到這裏,停下車來,從後備箱取來兩瓶水,扔給沐七兒一瓶,自己也打開一瓶喝了一大口。

舒逸繼續說道:我仔細地調查過宋大剛後一次負責緝私案子,竟然與‘月會’手中那些珍寶有些關係。”沐七兒說道:‘月會’一定是變賣珍寶來維持那批建國後消失會員生存。”舒逸點了點頭:還有,建設那個所謂‘月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