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上頭。’這便是李白黃鶴樓上麵對崔顥寫《黃鶴樓》詩時發出感慨,於是這幾乎成了李白一塊心病,做為素有謫仙詩人之名李白,決心一定要做出一首能夠與崔顥詩等量齊觀詩來,直到他到了金陵凰凰臺,才了卻了這個心願,這才有《登金陵凰凰臺》小序:‘至金陵,乃做凰凰臺詩以擬之。’”
鎮南方一口氣把這首詩由來說得明白,舒逸這才點頭道:有道理,你意思是他是用這首詩暗示我們真實地點不凰凰臺,而黃鶴樓?”鎮南方說道:我覺得應該是這樣。”舒逸說道:好,既然你說得有道理,我們就先到黃鶴樓去。”
舒逸又問道:你知道黃鶴樓什麼地方能夠找到我們想找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鎮南方點了點頭:如果我猜沒錯,應該是黃鶴樓東邊一座亭子裏,那座亭子是後人為了表征這個典故而修建,叫李白擱筆亭子。”
舒逸笑了:南方,以你年紀,有這樣智商我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舒逸說是實話,一個人太聰明,智商太高,加上知識又相對鱧富,太傷腦傷神,古來很多智者壽命都不久長,舒逸心裏暗暗有些替鎮南方擔心。
鎮南方說道:生死有命,富貴天,想那麼多做什麼?況且我是個樂天派,我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勤腦,什麼時候應該讓大腦好好休息。不過老舒,我還是謝謝你關心。”舒逸搖了搖頭,這樣一個小鬼,卻是個人精。
一路上舒逸教會了鎮南方很多東西,都是一些辦案適用,而鎮南方感興趣則是心理學相關知識。舒逸說得很細,鎮南方也學得很認真。
偶爾鎮南方也開一段路,讓舒逸休息,兩天後到了武漢。
舒逸說道:南方,據我所知,現黃鶴樓是八一年重建,離舊址約一公裏遠,我們是去哪一個?”鎮南方翻了個白眼:當然是,舊址早已經讓給長江大橋了。”舒逸苦笑,他竟然會犯這樣低級錯誤,問出這樣問題。
武昌,蛇山。
鎮南方說道:老舒,黃鶴樓風水如何?”舒逸笑道:小鬼,考我?告訴你吧,武漢由西向東山脈連連,梅子山起頭,喻家山收尾,群山綿延,宛若巨龍,而蛇山正是龍背,黃鶴樓騎龍背上,你說它風水好不好。”鎮南方嘿嘿一笑,扭頭望向車窗外風景。
車停了下來,二人下了車。
一橋飛架南北,天塹變通途。長江大橋立於黃鶴樓前,使得黃鶴樓好不壯觀,黃鶴樓大小屋頂交錯重疊,翹角飛揚,恰如黃鶴展翅欲飛。
舒逸問道:那個擱筆亭哪?”鎮南方說道:跟我來。”果然東邊找到了“擱筆亭”。
二人上得亭來,裏麵有一對老頭正下著象棋,舒逸亭子裏轉了一圈,沒有任何發現,鎮南方卻象沒事人一樣,一旁津津有味地觀著棋局。
舒逸拍了拍鎮南方肩膀:什麼都沒有,是不是我們找錯了地方。”鎮南方豎起食指放唇邊:噓!”他又指了指棋盤。舒逸低頭看了一眼,竟是盤殘局。舒逸也靜下心來,望著棋局。兩個老頭仿佛沒察覺到來了觀棋者,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
棋局終於結束了,和棋。
老頭收拾好棋子和棋盤,一邊微笑著,一邊聊著離開了。而亭裏石幾上,放著一張紙,舒逸把紙拿了起來,上麵寫著一行字:晴川酒店,1818號房。舒逸向兩個老頭追去,到了老頭身後他叫道:老人家,等等。”
二人停下腳步,轉過身來,一個問他:等什麼?”另一個則問道:為什麼等?”舒逸揮了揮手上紙片,其中一個老頭拂著花白胡須說道:你不正是為它而來吧?無錯小說網不少字”另一個說道:那就去吧,去了就知道答案了。”舒逸說道:你們怎麼知道為它而來人就是我?”白胡子老頭笑道:你可是姓舒?”舒逸點了點頭,他又問道:自西明來?”舒逸又點了點頭。
白胡子說道:嗯,我原以為你們還得兩日後才能到,沒想到竟然來得這麼。”舒逸問道:為什麼?”白胡子說道:因為我原先以為你會到金陵去,那邊撲空了才會想到這裏。看來他沒說錯,你是個極具智慧人。”舒逸問道:他到底是誰?”老頭搖了搖頭:你手裏就有答案,為什麼不自己去找呢?”
二人再也不顧舒逸,健步如飛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