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晴怔住,這是以前陸知寒從來沒有過的表情,也是相逢之後在他身上多的東西。
“我們沒有見麵的那五年,你都幹什麼去了?”
原晴淡淡問,陸知寒表情有一秒凝重,但太快,原晴沒有抓住那凝重,看見的還是陸知寒笑容。*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能幹什麼,當警察唄。”
陸知寒說著,自己拉過一張椅子,坐在她對麵。
這個角度過去,她不想看陸知寒,也得看陸知寒。
“你一定要坐在這裏嗎?”原晴問。
陸知寒嘖一聲:“我這是怕你不好意思看我,特意方便你看的。”
原晴:“.......”
五年裏他幹什麼去了,她還真不知道,但是,臉皮是真真真真不要太厚!
誰說要看他了!
原晴嘴巴微撅,像隻討喜的小金魚。
下一秒,陸知寒右手兩手指捏住她撅起的嘴巴。
原晴僵住,陸知寒目光流連地落在她唇瓣上。
生病的人,唇瓣會泛白,但原晴剛塗過一種唇膏,唇瓣是粉粉的、肉嘟嘟,看上去像果凍,讓人想親,想咬一口。
原晴敏[gǎn]感知到周圍有什麼變了,緊接著,她聽見陸知寒說:“這要是咬一口是不是口感很好?”
指肚還在她唇瓣上摩挲著。
你說真的?
原晴眼神驚慌仰頭,陸知寒眼神也抬起。
視線相交。
氛圍變得旖旎。
陸知寒他好像真的想咬她。
那個還在模糊的認知在變得清晰。
有什麼即將在二人之間突破。
陸知寒手又用了勁,強迫她的目光重新回到他身上。
男人目光帶有侵略,恨不得將你立刻吞入肚中。
“可以嗎?”聲音低啞,又問了一遍,原晴身子立刻麻了半邊,她竟然奇怪地說不出話來。
陸知寒頭越來越低,越來越低,眼看就要碰上,原晴心提到嗓子眼處,羞澀要將她吞沒。
敲門聲響起,打斷一室的曖昧。
“晴晴,你在嗎?我們來看你了。”林杏地聲音在外麵響起,原晴瞬間回神,動作用力推開陸知寒,人也縮回被子裏。
陸知寒腳步不穩,後退好幾步。
“在,你們進來吧。”聲音悶悶從被子裏穿傳來。
陸知寒無奈笑了聲,原晴露出一雙水潤潤眼睛看他,陸知寒認命揉了把頭發,去開門。
劇院來了好多人,見開門的是個男人,大家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陸知寒:“是同事們吧,晴晴腿傷的有些厲害,不方便迎接你們。”語氣還染著悲感。
經理擔憂看進來,林杏小跑到原晴旁邊:“怎麼突然這麼嚴重?”
原晴眼神落在被被子蓋住的腿,臉色悲傷,眼淚也半掉不掉含在眼眶裏,但還依舊安慰著大家:“沒事,醫生也說是突然發起,具體結果還沒有出來。”
林杏長歎一口氣,這怎麼是好!
舞蹈簡直就是他們的第二次生命,不能跳舞,比讓他們死了還難受。
一屋子裏人都傷感起來。
原晴努力憋出一個笑容:“大家都別這麼悲傷了,我興許還能跳呢。”
小姑娘堅強地把眼淚憋回去,看得大家更加傷感。
“柳柳姐,我不在,劇院的事就勞煩您替我擔一擔。”
原晴點名,張柳柳趕緊上前一步,好姐妹似的拉過原晴的手:“你好好休息,別的事不要多想。”
其他人也開始你一句我一句安慰原晴。
“對呀對呀,你要好好休息。”
“腿好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