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盤照片可以發,但是光的是哪個盤,可就不好說了。
【大教頭:要是騙我,等我回家之日就是你零食滅絕之日。】
原晴手一頓,默默走到餐桌前。
還是不要有一個當警察的哥哥,心思太過敏銳。
原晴乖乖吃完,給陸知寒發過去照片,按照習慣午睡去了。
茂密叢林裏,仰頭,隻能看見一層層光暈從樹枝之中灑下,其餘便是黑壓壓的緊迫感。
一行著裝幹練嚴謹的人穿過茂密叢林,走到溪水旁,鬆了一口氣。
陸知寒緊繃的臉看見微信裏小仙女發來的照片,眼角有了熱度。
“隊長,跟我們交接的警官說,嫌疑人往東南方向的密林中跑去。”
陸知寒望著東南方向,茁壯樹木呈階梯般一層層壓下來。
地形複雜,時間緊迫。
“大家檢查裝備,三分鍾後進山。”
眾人鏗鏘有力一齊回答:“是!”
三分鍾準時到,陸知寒帶著人以地毯式搜索進了山。
原晴醒過來,下午兩點半,看了眼手機,除了芭蕾舞劇院的群跳動,其他就沒有人說話。
無聊放下手機,在床上撲騰一會,起床,去舞蹈室練習。
跳了三個小時舞,大汗淋漓。
她一手拿著毛巾擦汗,一手打開手機。
手機依舊是空落落。
心中煩躁徹底升上來。
搞什麼,陸知寒是沒有看見嗎?
宋惠惠恰好打視頻進來,原晴順手接了。
視頻裏的女孩脖頸纖長,頭發因為方便被綁成一個丸子頭,皮膚白的都在發光。
宋惠惠瞧見此場景,話沒把門:“跟你睡的那個男人看見你這樣,能把住嗎?”
原晴動作一停,表情失控:“什麼叫跟我睡?!”
“那是我哥。”
“屁,你是獨生女,哪來的哥哥!”
原晴欲解釋,但想了想,的確是這麼回事。
陸知寒是叫了她爸媽十一年的爸媽,但終歸不是親生父母,她,的確也沒有哥哥。
原晴唇線拉直,宋惠惠覺得她這就是做賊心虛:“你就招吧,你看上那男人哪裏了?”
“切,長那麼醜,怎麼可能看得上,真的就是一親戚,而且什麼叫和我睡的那男人?我們可是分開住的!”
“這麼醜啊?”宋惠惠疑惑。
原晴重重點頭,太醜了。
“那給我看看照片?”
原晴沉默了。
宋惠惠冷笑:“我就知道,要是這麼醜,你會這麼在意那個男人?”
她在意他?
原晴被宋惠惠的話驚了神。
“是呀,你看你都不搬出來了,怕是掉進盤絲洞裏了。”宋惠惠調侃著。
原晴把視頻放小,看了眼跟陸知寒的對話框,陸知寒依舊沒有回。
警察忙是忙,但是她好像從發出去消息就希望陸知寒能回自己,這很不像她,她怎麼又開始在意陸知寒了!
原晴搖頭,絕對不可以在重蹈五年前的覆轍了。
“惠惠,A市你熟,哪裏能嗨?”
宋惠惠看見原晴小臉沉下去,後又飛快變的明媚,但沒想到說出這樣的話。
在她的心裏,原晴太乖了,國外那麼混亂的留學生活動,硬是過的清湯寡水。
原晴又補充一句:“我們出去玩啊,最好哪裏有好看的小哥哥就去哪裏?。”
那模樣,活脫脫的叛逆少女。
宋惠惠一時上頭,微笑:“我還真知道。”
原晴:“我換衣服,一會去找你。”
兩人掛斷電話,原晴望了眼天,天像是被籠蓋在灰霧之中,壓的人心口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