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德好像這種事情經曆的多了,把手槍背在後麵,很鎮定地朝前麵走去,佑賢倒是嚇得腿有點打哆嗦,但是他還是裝的很鎮定地跟著走了過去。如果那男孩不跟他們說不死人的事情的話,佑賢也不至於這麼害怕。
雨淅瀝瀝地下著雖然不是很大,可是隻走了幾步,兩人的衣服就全濕了,閃電,悶雷,大霧不時地迎合著這恐怖的氣氛。兩人終於走到了躺著的那個人那裏,察德用生硬的普通話問旁邊站著的一個人:“這個人怎麼了,是不是被撞著了。”
那個人搖了搖了頭,居然不是被撞了。躺著的那個人,背對著察德,察德看不清那人的狀況,但是地上沒有任何血跡,應該不是被撞的。
察德彎下身子想去看看那人到底怎麼了,突然那人轉過身,手裏也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了一隻匕首,冷不防地向察德刺去,察德早有準備,很輕易地躲開了,瞬間把別在背後的手槍掏了出來。佑賢和周圍的人都看傻了,愣在了那裏。
那個躺著的人嗖的一下站了起來,用匕首衝著察德,察德用手槍指著他。“嗬嗬,你拿的是刀子,我拿的是槍,你還不趕緊放下刀子投降。”察德笑著衝著那個人說,這時候他才看到了他的臉,臉上亂糟糟的胡子好像幾百年沒有刮過了,更明顯的是他的左臉有一道很深的刀疤。
周圍的幾個人都跑到了那個刀疤臉後麵的其中一個人大聲地說道:“疤哥,小心點,那人有槍。”這時佑賢和察德才知道這個人叫疤哥或八哥。
“嗬嗬,我怕槍嗎!”所謂的八哥輕蔑地看了看察德手上的槍,又看了看他周圍的弟兄,弟兄們都不約而同地搖搖頭,意思是八哥不怕槍。
“我怕啊,上次警察朝我頭部開了12槍,我他奶奶的養了一個小時才把傷養好啊,現在我的頭還有點疼呢。”八哥說著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這就是那個男孩說的不死人吧。”佑賢衝著察德小聲地說道,他的腿已經打哆嗦打的快站不住了。而坐在車裏的小強,林嬌還有雪嬌正在玩拍手遊戲,玩的起勁,霧很大,她們絲毫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你拍一,我拍一,一個小孩開飛機,你拍二,我拍二,兩個小孩吃冰棍兒”
“也許吧。”察德說話的語氣也有點打哆嗦了。“你們想幹什麼?”察德拿著手槍衝著幾個劫匪,大聲地喝道,也算給自己打底氣。
“嗬嗬,沒什麼,隻是小小的搶劫一下而已!”為首的八哥輕鬆地說道,他說搶劫二字跟說吃飯一樣輕鬆。
“你們想劫什麼?”察德大聲地吼道,雖然他知道這句是廢話。
“我們想劫個色,你們有嗎?”八哥說完,幾個兄弟都前仆後仰地笑了起來。
“有啊,我們在山上捉到一頭母豬,送給你們好了,在我們的車後備箱裏,跟我們去拿吧!”察德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真不愧為M國人啊。
“你他娘的少貧嘴,把身上所有的現錢都交出來,銀行卡交出來,卡的密碼告訴我,車留下,你們就可以活著離開了,否則,,,,,,”八哥手拿匕首衝著察德的手槍威脅地說道。
“我們要是不給呢,否則會怎麼樣?”察德大義淩然地說道。
“否則我們就自己拿了!”八哥說著手持匕首向察德這邊走來,一絲也不畏懼察德的手槍,幾個兄弟有八哥在前麵壯膽,也跟著逼了過來。
“別過來,再過來我就要開槍了!”察德說著雙手做好要開槍的準備,八哥後麵的兄弟嚇得趕緊躲藏,隻有八哥毫不畏懼地一直笑往前走,好像他真的是不死人,不怕刀槍。
“別過來,別過來,我要開槍了!”察德和佑賢邊說邊往後退,察德哪敢真的開槍啊。
八哥跟沒聽見似的,呲著牙,浪笑著,肆無忌憚地往下走,因為這條路是一個上坡路,八哥站在路的上坡處,察德他們站在下坡處。
察德和佑賢一步一步往後退,再退幾米就快退到他們的轎車那裏了,如果八哥看見車裏坐著兩個美女一定還會劫色的,不能再往後退了,可是八哥笑眯眯地還在往下緊逼他們,突然跐溜的一聲,八哥滑到了,下雨了,路太滑,八哥滑到在了下坡的泥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