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了戳她的額頭。
“嗯,我們的家不小。”
“我們也有家了。”
有過不講理,有過無知輕狂,也有過抗拒,所幸相遇的人會再相遇,有緣之人不會輕易舍棄。
從此,他們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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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零零的幾輪深夜,阮喃搬進了屬於她和將厭的新家。
夜晚,將厭攬著滿身月色回到家,他推開臥室的房門:“丫頭,睡了嗎?”
沒有應答,隻有淺淺的呼吸聲,和床塌上隆起的小團。
放流氓假,每次回到家都是深更半夜三四點,阮喃哪可能還醒著,早睡了。
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隔天早晨七點就要歸隊,阮喃已經不記得這是多少次是這樣的情況。
她夢裏嘟囔著什麼,將厭笑著撫摸她的眉眼,末了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
“好夢。”
“我的寶貝。”
將厭和衣又擁著她睡了一夜。
阮喃睡醒後,將厭又走了,這一去還挺匆忙,甚至連早飯都沒有吃就走了。
阮喃還挺恍惚,後來注意到他扔在洗衣機裏的髒衣服,才意識到昨晚的不是夢,他確實回來過。
就這樣,他們各自忙碌著,阮喃忙著論文忙著學業,將厭在部隊忙著實操。
一周又過去了,將厭這次回來的時間不奇葩,正正好是阮喃放學回家的時間。
不同以往的是,他這趟回來,懷裏抱著一隻小生命。
是一隻小貓。
“這喵喵也太小了。”阮喃瞬間眼睛放光,接過將厭懷裏的小貓,將它抱在懷裏。
“樹林裏的。”將厭解釋,“昨兒洗完澡回住處,瞥見它窩在牆根,看著快餓死了,我就抱著回了,給它洗幹淨才發現,渾身毛發雪白,很小的一個,毛茸茸的雪白小團子。還莫名,挺可愛。”
“看見的第一眼,我就想到你。”
“像我嗎?一點都不像。”阮喃噘嘴,並不認同。
“哪兒不像,都白白的,嫩嫩的,怪招人稀罕的。”
臉紅,瞬間臉紅,又沒皮沒臉說騷話是吧,就一點不害臊。
“別說了——”
“怎麼?哥哥又沒說錯。”很久沒溫存了,將厭的無賴勁又上來了。
“我哪有小貓這麼白。”
“怎麼沒有。”
...
鬧了一會兒,阮喃受不了他撩撥,在懷裏像是溺成一灘水。
“對了丫頭,這月開始特別多任務,隊裏說不放假了。”將厭在後方抱住她的腰肢,在頸間摩挲說。
阮喃一噤,接著有些委屈的點點頭,示意知道了,手在小貓的頸間緩緩撫摸。
要是用某種動物來形容,此刻她就像是一隻垂著大耳的小兔子。
“委屈上了還?”
阮喃微微咬住嘴唇,沒有否認也沒有鬧脾氣,隻是抬頭叮囑道:“一定,一定要注意安全,要多吃飯,吃飽飽的。”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極了,將厭沒忍住,動情不已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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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喃知道將厭工作很忙,但是又總是忍不住的去聯係他,但是每次又沒有什麼很正當的理由,無非是她內心對他的④
阮喃默默聽著,明顯情緒被點燃。
哥幾個也看出來了,沒藏掖。
“偷偷告訴你,妹妹,有一回啊夜裏,隊裏放長假喝酒,喝醉了,他拉著我們說了一夜,說他從前年少迷茫的時候也會試著去相信什麼上帝,還特意買了十字架的扣子,但是自從有了你,也就是他嘴巴裏模糊不堪的丫頭,他的寶貝,他什麼都不信了,隻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