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並且也令她覺得很不安,不如忘記,同時她也不會和任何人提起,就當是一場意外。
阮喃想抓緊出發回學校,可就在阮喃下樓時,在走廊盡頭又碰到了將厭。
他很閑嗎,一直都呆在家裏,阮喃腳步一停。
不知道他突然回來的原因,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總是不放過自己,就在外麵繼續逍遙快活不好嗎?非要回來,還纏著自己。
並且他永遠都是那副雍容不已、高高在上的態度,永遠隔岸觀火,永遠喜歡玩弄人心。
阮喃想無視他直接走掉,可是哪有那麼容易,因為將厭攔住了她。
阮喃出門前又多加了一件外套,蓋住了上半身,可是將厭剛才在屋裏看見過她身上所穿的裙子原貌,裙子設計的很膽大,是淡金色係,且是一字肩。
意識到她要穿成這樣出門,將厭蹙起眉頭,攔住她的腳步,淡淡且不由分說:“衣服,回去換了。”
他每次都這樣,喜歡控製別人,每次都慣於用命令的口吻指揮身邊的人。
時間本就所剩無多,剛才不愉快的經曆阮喃也選擇淡忘,不會和任何人提,可是臨行前將厭又出現了,甚至不允許她穿換好的衣服出門。
她很著急,可是麵前的人不準她出去,阮喃看向將厭,大有不聽從的叛逆。
將厭從她的舉止和神情中看出來什麼。
“你這是什麼眼神,怪我?”他忽然逼近她半步,低頭同她對視。
黑漆漆的眸色徑直落進她眼底,像是無底的淵藪。他在生氣,生氣什麼?
阮喃不說話,還是用一雙寫滿倔強不滿的眼神望著他,毫不示弱。
模樣十分不乖,大有要和他決裂的態度在,就是在怪他。
回來不過短短三天,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違背他,將厭忽然的冷了聲:“怪我,你怪我什麼?是哥哥的錯嗎?”
說完又是一陣逼近,將厭一邊睨著她一邊冷言調侃:“你自己說,這也要怪哥哥嗎?穿的這麼露,你覺得我會同意放你出去約會嗎?回去。”
臉色是驀然冷下的,語氣裏透著不容置喙。
阮喃一急,被逼的後退半步,接著矢口否認:“不是去約會!”
“不是?”
“科大有聯誼——”
將厭聽聞,再度悶笑出聲,他覺得荒唐:“你才多大年紀,聯誼?你的小男朋友知道你要去聯誼?給我回去把衣服換了。”
阮喃:“——”急得不行。
“我不想重複第二遍。”
“你憑什麼管我?”
“憑我是你哥。”
“你不是我哥!”
一句話,又觸及逆鱗。
語畢,將厭忽然抬手,阮喃一驚,害怕得閉上眼,以為他要懲罰自己。
可是預想中掐下巴的疼痛並沒有降臨,將厭忍住了。
畢竟已經不是小時候,從前她不聽話的時候,將厭就喜歡捏住她的唇頰兩側,她臉蛋軟,輕鬆就能被把玩成任意的弧度。
被捏成金魚唇的小東西就會停止哭鬧,可現在。
“不是你哥?我告訴你,我確實不想做你哥。”
將厭的語氣雖然聽起來散漫、痞氣無當,可是話音深處卻是露骨的偏執。
阮喃的睫毛在顫唞,還沒弄明白話裏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