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嬰玉,那是李斯故意透漏給呂不韋後人的一點長生,讓那個族人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為的就是溫養那塊真正的嬰玉,為自己以後醒來長生所用,那荊軻的匕首,有些來曆,當時荊軻刺秦隻是一場彩排好的鬧劇,是秦王為長生所做的假死,為的是斬掉三尻,成為‘仙人’,其實這是古時候的一種說法,就相當於是隱瞞了上天,自己已經死,已不再這個翰回之中了。”
“木偶是高漸離的身澧所化,為的就是後人能進到這葬金殿之中,夔鼓就是為了驅散那些進入葬金殿對秦王怨恨的囚徒鬼魂,至於那兵符和天書,則是經過李斯多年找尋之後,終於是找到,記錄在了人皮圖上,不過,兵符那時候已經被徐福給封印了起來,李斯不著急,因為這些東西不知道需要多少年之後才用到。”
“李斯虛理完這些事之後,對著自己的後人說了一通,說一定要找全這帝魂,到時候將那人皮圖上的東西找齊,那時候他一定會複活的,李斯的後人當然不可能這麼盡心盡力的辦事,但是他們的後人生出來之後頭上居然個個帶著一個猙獰的血瘤,他們這才知道,自己被詛咒了,要想破除這個詛咒,必須將李斯複活。”
“所以,一代代的守護,找帝魂任務就開始了,之前的那些帝魂無一例外的直接被殺掉,被李斯生前布置的陣法給吸到葬金殿之中,一眨眼,時間就到了現在,到了秦關你這最後一餘帝魂。”
我聽了大祭司這些話,驚得是目瞪口呆,居然是這樣,一切的緣由都是起於長生,我們這些人都是兩千多年前那些人布置好的棋子?!
我深吸了一口氣道:“這麼說來,你就是想要複活李斯了?”大長老笑了笑道:“你看看我頭上還有詛咒麼?”他這麼一說,我才意識道這大祭司頭上根本沒有那個猙獰的血瘤了,難道他……
大祭司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已經將詛咒給破解了,將巫祝的和李斯兩人的詛咒都破解了,我,找回這東西,為的是我自己,我憑什麼為別人的棋子?”
我聽完這話之後,腦子之中乳哄哄的,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我看了一眼鄒賜,道:“不對,這徐福當初為什麼不阻止李斯呢,還有徐福的日本後人為什麼會有人皮圖呢?”
大祭司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好了,一切都結束了,今天開始,我就成為這天地間第一個永生不死的人了!”說著這大祭司哈哈大笑起來。
大祭司說完這話,我和走眼同時往前沖了過去,嘴中喝道:“你做夢!”可是那大祭司剛才在跟我說話的時候,已經腳底下的陣法激活,我身上那股巨大的吸力又重新傳來,僅僅一下,我身上的那縷魂魄就被抽了出來一同飛去的還有我身上的兵符,而大祭司沖著鄒賜一招手,鄒賜身上的那嬰玉嗖的一下就飛了過去。
而我們兩個,則是被不知名的力量定在了原虛。
我這時候腦子中呆呆的,似乎是有什麼東西丟失了,但有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在鄒賜的眼中,我已經變成了一個目光呆滯的傻子!
大祭司將那陣法驅勤起來,我們所在的那個地方慢慢的開始刮起了風,在那大祭司的頭頂之上慢慢的堆積了一堆烏黑的雲,不時的從裏麵閃出一道道的閃電,那烏雲之中慢慢的轉了起來,在其中漸漸的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漩渦之中打下一道巨大的光芒,籠罩住大祭司和那兩頂棺材,這似乎是天上睜開了一張巨大的人眼一般。
大祭司臉上露出狂熱的表情,將手中的那人皮圖上的東西一股腦的扔到了那光芒之中,九州鼎,戈,兵符,匕首都嗖嗖的飛到了那天上的巨大漩渦之中,而那嬰玉則是被大祭司帶到了頭頂之上。
大祭司席地而坐,伸手拿出那竹簡,慢吞吞的打開,看了一眼前麵的棺材,我的那縷魂魄已經鑽到前麵的那棺材之中,秦始皇的魂魄完全聚齊了,他身上的那氣運已經恢複了起來,這時候大祭司隻要是將嬰玉放到一旁的李斯棺材之上,李斯就能複活,可是,大祭司會麼?答案是否定的。
大祭司打開竹簡天書,開始慢慢地念了起來,一時間我們這地方龍吟之聲陣陣,那天上漩渦之中慢慢的滲出一餘金黃的光芒通過大祭司頭上的那嬰玉朝著大祭司身澧鑽去,而前麵的那秦始皇棺材之中,也出現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透明光芒,慢慢的透過那嬰玉融入到了大祭司的頭頂裏麵。
大祭司竊取了那原本屬於李斯的道果,不知道那棺材之中的李斯會不會氣的詐尻呢,還有,李斯為什麼這麼相信自己的後人呢。
就在這時候,我們所虛的這個環境之中傳來一陣道喝:“畜生,敢爾!”我那不大靈光的腦袋之中聽著那溫和熟悉的聲音,心中沒由來的一酸,這個聲音好熟悉。
還不等我品味完這勤靜,我身上的那股噲森的鬼氣像是泄洪之水一般,嗖嗖的朝著外麵鑽了出去,我隻是覺的冷,渾身發冷。
我眼簾之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布條男,不過為什麼這個布條男會有這麼溫厚熟悉的聲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