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讓人忍不住想多騙騙你……”

“你還有理了?”俞塘被他氣笑,兩隻手揉搓著魏淵的臉頰,把他擠出河豚臉:“我看不給你吃幾個月的禁魚令,你是不會認錯了。”

魏淵聽到這話,立刻瞪圓眼睛:“不行,不行,不能吃禁魚令!”

他趕緊討好地蹭俞塘的掌心:“師尊,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以後絕對不會騙你了嚶嚶嚶~”

俞塘就喜歡看他這秒慫的樣子,便鬆了他的手,翻身下去,問他:“九尾狐那事,你到底怎麼處理的,跟我說說吧。”

“那我要說了,師尊你可別罵我。”提到這件事魏淵露出一點點心虛的表情,提前給俞塘打預防針:“你也知道,這個,什麼事他都是有變數的。”

俞塘皺眉,心裏生出種不好的預感:“……你到底把他們兩個怎麼了?”

“走,我帶你去看,我們邊走邊說。”

“看什麼?”

俞塘滿頭問號地跟著魏淵往外走。

路上聽著魏淵說完九尾狐和畫師的故事,臉色變了好幾次。

魏淵的確是用九尾狐的靈魂幫畫師擋了劫難,也依照九瀾的要求抹去了畫師的記憶。

但畫師之前好歹也是小位麵的殺神,在死去之際想起了一切。

包括他的前世今生和九尾狐替他做的這些事。

所以靈魂進入地府,把地府攪得昏天黑地,地府的神把這件事上報給神界。

小金便帶著白楓去把畫師抓上了天,關在了神界監獄裏。

每天都叫囂著讓魏淵出來,讓魏淵把九瀾還給他。

“倒也是個癡情種。”俞塘感歎一聲,到了監獄,站在欄杆外麵,往裏看,能看到手腕腳腕都被縛神鎖纏繞的男人。

身上穿著單薄的白色囚服,蓬亂的頭發邋遢地鋪散開,遮住了大半張臉。

“天道!”男人陰沉的聲音仿佛從牙縫中擠出來,抬起頭,那雙暗紅的雙眼裏被痛苦所充斥。

“你有什麼資格為了我這樣一個罪人,剝奪九瀾的生命!”

“你們有什麼資格替我免去罪惡!”

“你們問過我的意見了嗎!”

他聲音哽咽,裏麵盛滿了無盡的怒意和悔恨:“九瀾就是被我騙了,才錯信了我這樣一個惡人,他沒有必要替我承擔那些痛苦,該活著的是他,不是我!”

“但那是他的選擇。”魏淵出言道:“你也沒資格左右他的選擇。”

看著這個男人和九瀾,魏淵也仿佛看到了當初的自己和俞塘。

所以縱然這男人出言不遜,他也難得地沒有動手懲罰他。

俞塘目光滑過身邊兩人,突然問魏淵:“淵兒,你是不是還留了九瀾的一縷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