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
薑梨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秋日午後,陽光撒落,周敬嶼發梢染成金色,他換了件寬鬆的深灰襯衫,胸`前鬆鬆的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了暗色的紋身。
剛才他們在客廳裏的氣息還揮之不去。
整個人都透著股穀欠。
他將她放在琴凳上,抱好,點了一支煙,眉宇間染上邪氣,“想聽你彈琴。”
“隻聽我彈琴?”
薑梨才不信。
周敬嶼扯了下唇,“隻聽你彈琴。”
他雙腿岔開,朝她耳垂靠近,氣息清冷,“但,要天體主義。”
薑梨臉都燒紅了。
她早知道周老板玩得野,沒想到這麼野。
“我說不,會怎麼樣。”
周敬嶼雙腿閑散交疊,慢條斯理地彈著煙,“不會怎樣,再多住幾天。”
**
薑梨最終還是彈了那首曲子。
實在是他們在一起時間也不短了,薑梨漸漸也了解他,周老板很溫柔,但溫柔表相之下,玩世不恭也好,漫不經心也好,卻又透著股強勢。
他要說住,肯定就會住。
薑梨也不是不願。
隻是她漸漸感覺到有點害怕,讓她從靈魂深處都有些戰栗。
隱秘,歡喜,害怕也會上癮。
還是太喜歡他了。
薑梨想。
而且,好像更喜歡了。
原來真的會不一樣,更依賴,更親密。
等他們從酒店離開,已經快十月底了,短短一個周,城市好似就從初秋進入到了初冬,氣溫連降七八度,風也冷了。
周敬嶼讓人送來了風衣,將她裹起來,送她回家。
“真的不要上我家坐坐?”
這是一個工作日的上午,這個點薑梨父母八成都在外麵打乒乓球鍛煉身體,家裏肯定沒人。
“我晚上來吧。”
“下午有個會議。”
薑梨覺得如果不是這個,周敬嶼大抵還會多住上幾天的。
等出來時薑梨才知道,酒店和瀾港集團本來就有千絲萬縷的關係,那間房間本就是周敬嶼特意裝的。
薑梨覺得不可思議的同時,也略微安心些,畢竟那房間,從鋼琴到地毯……也不好再住別人了。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啊。”
薑梨也知道自從周淺山住院後就開始撒手不管了,誰都不見。
周敬嶼也不得不忙了起來。
“等晚上來跟你細說。”
周敬嶼提到這個,眉心也隱約蹙起。
“梨梨。”
“嗯。”
周敬嶼站在薑梨家門口。
可能是兩人共同度過了整整五個日日夜夜,現下突然要分開一下午,竟有點不舍。
“那抱抱。”
薑梨覺得好笑,又覺得甜蜜,朝他伸出手臂。
周敬嶼抱緊了她,將她按在懷裏。
“不想工作,隻想和你在一起,什麼都不做,哪都不去。”
“和你好好愛一整天。”
薑梨在他懷裏耳朵都被燙紅了,但很奇怪,她一點也不覺得反感,就好像愛一個人就應該是這樣的。
愛與穀欠結合。
不過最開始她也不反感,隻是周老板實在有些可怕,所以有些羞澀,害怕疲憊而已。
“都已經好幾天了。”
“不夠,至少也要好幾年,好多年。”
“天…天天嗎?”
“嗯。”周敬嶼咬著她的唇,逗弄她,“就那樣,每天什麼都不做,就和你,把你關在屋子裏。”
“周老板……”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網の友の整の理の上の傳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