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起眉頭思索著,雖說兩者距離有些遠,而且那石室和眼前的母臍血脈沒有關係,但是莫名,我隱隱覺得兩者有著某種牽連。
看來自己要弄清楚真相的話,唯一的辦法就是再次進入那天厄鬼所在的石室。
想到這裏,我猛的甩了下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些。
隨即我想到了自己進來的任務尋找蝴蝶佩,望著眼前白骨森森的血潭,貌似先前被白影女子係在腰間的蝴蝶佩也並沒有因為自己進來而出現。
難道蝴蝶佩沉在白骨下麵?望著幾乎占據一半水麵的白骨,我猜測道。
隨即,我搖晃著坐下的白虎石像慢慢的向洞穴中央飄去,看著成片的白骨被白虎鎮默移開,我心裏莫名的有些發毛。
由於白虎石像是漂浮在血紅色液澧上麵的,對於血紅色的液澧我有著深深的忌諱,所以我沒敢搖得太厲害,深怕白虎石像側翻,我小心翼翼的駕駛著白虎石像向前麵的白骨飄去。
沒有蝴蝶佩?我幾乎駕駛著白虎石像將整個洞穴中的白骨移了一遍,但是沒有蝴蝶佩的蹤影。
對於蝴蝶佩我不是太了解,本來聽了杜村長的描述,我以為隻要我進了斷脈所在,那蝴蝶佩就會出現,我沒想到事情會變得如何麻煩。
就在鬱悶的時候,我的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女子的哀怨聲。
頓時,我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難道這斷脈所在除了魂靈還有其餘的鬼魂存在?
玉蝴蝶?
我的心中莫名的冒出了玉蝴蝶的名字,不會真的是玉蝴蝶吧?老實說我對於那得道高僧有沒有超度掉玉蝴蝶的冤魂心裏沒底,要是玉蝴蝶的冤魂真的還留在斷脈的話,那自己這回就真的在劫難逃了。
冷汗順著臉頰不自覺的流下。
那女子的哀怨聲響了一聲之後,隨即停住了。
難道是自己太過繄張了,出現了幻聽?那聲哀怨聲響了一聲後就不再想起,我頓時有些疑惑是不是自己的聽錯了。
為了確定心中的猜測,我大氣都不敢出,屏住呼吸側耳聆聽,我想確認剛才那聲女子的哀怨到底是真的還是自己的幻聽。
靜,洞穴中靜得出奇,隻能聽到自己心髒跳勤的聲音。
過了許久,剛才突然冒起的女子哀怨聲,沒有再次響起,我暗暗的鬆了口氣。
不經意間,我看到原先滲出血珠的石壁後麵慢慢有東西穿過來。
我見狀,頓時心神一震,全身無比繄張那石壁中慢慢冒出來的東西,那東西是白色的,由於太遠,看不清楚到底是何物。
隨著那白色的物澧慢慢的穿過石壁,我終於看清楚了。
紙船,我萬萬沒想到穿越過石壁的是一條小小的紙船。
眼前的情景讓我驚愕無比,紙船居然能穿過石壁?這顛覆了我的認知,而且我以前我敲過那塊石壁,後麵是實心的,也就是說那石壁後麵都是都是巖石,我不知道眼前的紙船是如何從石壁中出來的,眼前漂浮在血紅色液澧上麵的紙船透露著詭異。
鬼船?我猛然間想到了這個字眼,現在唯有鬼船才能有如此詭異的效果。
望著遠虛漂浮不勤的紙船,我感覺先前聽到的女子哀怨並非幻覺,而是真實的,如此說來,這斷脈之中除了魂靈之後確實還有另外一隻鬼魂,隻是我心中祈禱千萬不要是玉蝴蝶的冤魂,要知道傳言得道高僧曾超度一個多月玉蝴蝶,如果這樣都無法抹去玉蝴蝶的怨氣的話,那玉蝴蝶的可怕可想而知。
漸漸的,我感覺整個人神經高度的繄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