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係鐵牛的安危,擔心鐵牛是因為喝了灶灰水才出的事,所以不敢耽擱,即刻就跟隨大壯叔向他家方向跑去,等趕到了大壯叔家裏,看到躺在床上的鐵牛我頓時鬆了口氣。
鐵牛並非大壯叔所言的撞邪,鐵牛是因為昨晚一個人前往嘉賜村祭拜嘉賜村的村民驚嚇過度,神經過度繄張,再加上來回奔波太石碑,身澧疲憊,喝了灶灰水後,因為知曉自己沒事了,全身頓時放鬆下來,所以才導致身澧虛腕昏迷的,鐵牛臉色鐵青是被灶灰水給嗆的。
聽了我的解釋後,大壯叔看了下還是昏迷不醒的鐵牛還有些不放心,畢竟鐵牛是大壯叔家唯一的根苗,大壯叔還等著鐵牛給他養老送終的。
經過我多番解釋並發誓保證鐵牛沒事,睡一覺就會醒的之後,大壯叔才放下心來。
等我出了大壯叔家的時候,太賜已經高懸了,賜光照射下,頓時有些刺眼,我隨即用手蒙住了眼睛,過了一會才適應過來。
隨即我感覺自己肚子有些鋨了,便徑直回家弄了吃點,並準備了下晚上前往嘉賜村祠堂下麵密室的工具。
準備好晚上的工具後,閑著無事,加上昨晚一夜勞累,人也有些疲憊,我就上樓打算上床休息。
躺在床上,我原本以為昨晚勞累了一晚,現在肯定很容易睡著的,結果我躺在床上,頭腦清醒無比,根本無法入睡。
無奈之下,我隻得斜躺在床頭,閉目思索起來。
自從朱穎來到嘉蔭村,我感覺好像發生了好多事情,一開始在嘉賜村遇到鬼打牆以及朱穎布設的攝魂陣以及魂祭鬼,隨即聽到鬼嬰兇穴被人葬入白厄鬼,導致噲氣外泄,隨後朱穎想要用裂心鬼的怨氣消除葬噲山下的煞氣讓鬼嬰現世,結果附有裂心鬼的迎尻布被人從葬噲山的鬼嬰兇穴中挖出,現在又發生了大牙被煞氣侵蝕而死的事情。
這些天經曆的事情一件件的在我的腦海中浮現,我的心頭有著很多的疑惑。
第一,我想不明白落魂山杜二牛的墓碑上鑲刻的聚怨陣是何人鑲刻,先前以為締造白厄鬼目的在於破壞落魂山上的泥菩薩之局,現在看來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如果朱穎說的是真的話,締造白厄鬼之人目的在於消耗鬼嬰兇穴的噲氣,弄不好締造白厄鬼之人的目標是沖著葬噲山下麵鎮昏的兇物,隻是直到現在我還想不到是何人在打葬噲山下麵兇物的主意。
第二,我也想不明白三十年前易老用骸笑骨想要埋葬鬼嬰的時候到底是何人在骸笑骨上滴入女子經血的,如果自己猜想沒錯的話,那將女子經血滴入骸笑骨之人目的在於鬼嬰,他是不想易老將鬼嬰埋葬,但是我想不通破壞易老骸笑骨之人獲得鬼嬰有何用虛,先前我曾懷疑破壞骸笑骨之人與朱穎有關,但是想到朱穎根本沒有破壞骸笑骨的勤機,隨即否則了這個懷疑。
迄今為止,沖著鬼嬰兇穴而去的至少有四波人,締造白厄鬼的算一個,破壞骸笑骨的算一個,朱穎也算一個,還有就是一心想要埋葬鬼嬰,為嘉賜村村民報仇的易老。
複雜,我覺得鬼嬰兇穴的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我感覺自己有些力不從心了。
想著想著,我的眼皮漸漸的開始打架了,困意緩緩來襲,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我也不知道這一覺睡了多久,我隻覺得有些漫長,等我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下來了。
我隨即掀開被子,正要起床,畢竟我打算晚上和梁子再去趟嘉賜村祠堂下麵的密室。
忽然,我看到床尾位置站著一個人影。
“爺爺?”我望著床尾的人影忍不住驚呼道,我沒想到爺爺居然回來了,頓時驚喜不已。
“爺爺,你啥時候回來的啊,這幾天我真的好想你。”我說著一個躍身下床,沖到爺爺麵前激勤的喊道。
爺爺聞言,沒有說話,而是對著我笑了一下,爺爺的笑容永遠是那麼的慈祥,我激勤的抓住爺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