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聞言,也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連忙跟上,由於窗臺有些高,在梁子的幫助下,我攀到了窗臺,正要用力爬上窗戶。
忽然從那塊巨大的石碑後麵躍出一個白影,看到那白影向遠虛的兩間房子中間的村道跑去,我暗罵自己太疏忽了,居然將石碑後麵給忽略掉了。
聽到那白影的腳步聲,而且還要躲在石碑後麵,顯然那白影不是鬼魂,而且巨墳前麵被人布設了攝魂陣,所以嘉賜村死去的兩千餘名村民根本不可能化作鬼魂。
想到這裏,我連忙躍下窗臺,急速的向白影身後跑去。
“梁子,先追白衣女子,她可能就是布設攝魂陣的同夥。”我邊跑邊對身後的梁子說道。
“金灶,那白衣女子不是鬼魂?”身後的梁子看到遠去的白影,沒有跟上來,可能是對鬼魂的害怕。
“梁子,沒時間和你解釋了,快追,那是人不是鬼,嘉賜村有攝魂陣的存在不可能有鬼魂的。”我沖著身後的梁子大聲的解釋道。
梁子或許也想明白了,頓時膽子也壯了起來,快步的跟了上來。
前麵的白影速度很快,而且仿佛對嘉賜村裏麵的地形很熟悉似得,東鑽西竄,漸漸的我和梁子遠遠的被甩在後麵。
見到如此情形,我心中大急,但又無可奈何。
追了一段路程之後,我發現前麵的白影仿佛有什麼目的似得,白衣女子就是在嘉賜村子裏麵繞圈子,死活不肯出村子,我猜想可能村子裏掩飾物多,易於前麵的白衣女子隱藏吧。
不過越追我越心驚,因為前麵的白影有一頭長發,而且看身影明顯是個女的,但是那白衣女子的速度居然餘毫不比自己和梁子慢,這點讓我驚愕不已,畢竟對於長跑來說男的總比女的有優勢。
我知道如此下去,終究會被那白衣女子甩掉。
“梁子,你從右邊圍上去,我繼續跟著白衣女子。爭取到前麵的柳樹那邊截住她。”跑了許久,我漸漸的熟悉起村子的地形,對著梁子吩咐道。
仿佛前麵的白衣女子意料到我的打算,突然之間加速了不少,漸漸的前麵的白影越來越小。
猛然間,我有種錯覺,那就是眼前的白衣女子在故意帶著自己兜圈子,如果按現在的速度,那白衣女子恐怕早就將我和梁子甩掉了。
雖然我心中不願意承認自己被白衣女子耍,但是看著前方的白衣女子徹底消失在視野之外,我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被那白衣女子耍了。
等我趕到柳樹的位置後,梁子已經在哪裏等候了。
“金灶,那白衣女子呢?”梁子看到我一個人過來,問道。
“追丟了。”我跑梁子身旁大口喘著氣。
“追丟了?那白衣女子速度是還快,但是你不可能也背影都跟不上吧?”梁子一聽我說追丟了,頓時有些疑惑。
“那白衣女子前麵是在耍我們玩,她的速度很快,你一離開,那白衣女子就加速了,我們被她耍了大半夜。”我心中鬱悶的說道。
“追個女的都追不到,真是晦氣。”梁子忍不住抱怨道。
“哎呀,不好,魂祭鬼。”忽然,我想到了什麼,驚呼道,隨即身形向村中央那間有搖籃的房子跑去。
“金灶,怎麼了?”梁子見我向村中央跑去,跟了上來,問道。
“我懷疑那白衣女子是故意引開我們,目的是為了完成那魂祭鬼,如果我猜想沒錯的話,一旦那桌子中央的大碗中的死心血流盡,那魂祭鬼儀式就完成了。”我邊跑邊解釋道。
“啊?”聽到的解釋,梁子發出一聲驚呼。
等我和梁子趕回那間有搖籃的屋子時候,看到屋子裏麵的情形,暗歎一聲自己還是來晚了。
地麵上滴滿了黑色的死心血,而那隻大碗中已經見底了,沒有一餘死心血。
在手電筒的照耀下,頭頂的風鈴不斷碰撞發出聲響,前方的搖籃還在有規律的來回晃勤著。
或者因為魂祭鬼儀式的完成吧,屋子裏寒氣逼人,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忽然,地上的那隻紙紮的木馬毫無征兆的從地上飛了起來,向我和梁子所在的方向飄來。
“裂心鬼?”我驚呼道,隨即拉著梁子屋外逃去。
詭異,我和梁子的臉色都不好看,看到身後不斷靠近的紙木馬,心中驚悚不已,仿佛正有隻裂心鬼騎在木馬之上向自己追來。
逃,我和梁子心中唯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快逃回祠堂,決不能被身後的裂心鬼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