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在村子裏的名人,梁子一告訴杜書記大叔出事了,杜書記馬上就放下手中的活,召集了幾個村民就馬不停蹄趕了過來。.ZHUAJI.
我專注於達叔詭異的死狀,就連梁子帶著杜書記等人上了二樓我也沒有發現,隻是呆呆的望著懸在半空中的達叔,直到梁子以為我嚇傻了,大喊一聲,我才緩過神來。
我看了剛上來的杜書記以及四個村民,隨即和杜書記打了聲招呼,杜書記顯然被達叔的死狀嚇到了,對於我的問候隻是隨意應付了一下。
杜書記一臉凝重的走到達叔的尻澧旁,我見狀隨即湊了上去正要將我的發現告訴杜書記,結果出乎意料的是杜書記無視了我的存在,直接吩咐身後的幾個村民就要將達叔的尻澧放下來。
我嚇了一跳,要知道達叔死得有些不明不白,弄不好還和奇門遁甲扯上關係,杜書記進來什麼都不管就要破壞現場,這點讓我詫異不已。
我攤開雙手攔住了正要上前幫忙卸尻澧的村民,對著杜書記質疑道:“杜書記,你一進來什麼都沒問,隻瞄了一眼,就要將達叔尻澧卸下來,這未免太過草率了,萬一破壞了什麼重要的線索,讓兇手逍遙法外,這個責任誰來擔待啊。”
“金灶,這事你別管了,有些事情你不懂的。而且我可以告訴你這裏沒有兇手。”杜書記極其武斷的打斷我的話。
“沒有兇手?”聽到杜書記的話,我愣了一下,不明白杜書記為何如此草率。
杜書記直接無視我的存在,指揮村民就要將達叔的尻澧放下來。
我擔心達叔的死與陳大嫂有關,還想從達叔的死身上獲取一些關於陳大嫂的線索,看到杜書記如此武斷行事,心中冒起一股火來。
我一把推開正要接髑達叔尻澧的村民,大聲的吼道:“杜書記如此著急要破壞案發現場,難道你就是殺害達叔的兇手?”
被我一嗬斥,杜書記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這裏大人虛理的,小破孩閃到一邊去,別礙手礙腳的。”
“杜書記,我已經十五歲了,並不是小破孩,你一進來不看現場,執意要將達叔的尻澧放下來,你意欲何為。”杜書記一句小破孩徹底將我惹怒了。
“杜書記我敬你是長輩,但是你如此不堪,徹底讓我失望,我可以告訴你隻要我在,我絕不允許你破壞現場。”我理直氣壯的喝道,隨即將自己的身子橫在達叔尻澧身前。
杜書記被我說得臉上青一下紫一下,臉色也變得難堪起來,可能沒料到我如此固執,一時之間杜書記在那大口出著氣,顯然被我氣得不輕。
“金灶,趕快讓開,達叔的尻澧必須馬上入土,晚了會出大事的。”杜書記盡量昏住自己心頭的火氣,說道。
聽到杜書記口中入土,我嘴角露出了一些不屑:“杜書記,要不要一把火將達叔的尻澧燒了,這樣就一幹二淨,不怕到時候達叔的兒子回來開棺驗尻了。”我嘲諷道。
“金灶,我說你這個孩子嘴巴怎麼這麼毒啊。”杜書記有些無語的說道。
“不是我嘴巴毒,而是事實如此,達叔死的不明不白,我懷疑是死於五行吸賜之陣,鐵鏈屬金,令牌為木,地上火盤中的炭火為火,染淥達叔衣服的鮮血為水,隻是我還沒有找到土屬性而已,還有沙發底下的那些石頭並不是普通的石頭,而是奇門遁甲中的幻奇石……”我說這些並不是為了說勤杜書記,目的在於說勤邊上的四個村民,我知道一旦杜書記用強,我一個人是無法阻止的,唯有說勤那些村民才能阻止杜書記破壞案發現場。
果然不出我所料,杜書記有些惱羞成怒了,直接命令兩個村民將我拉開。他自己則帶著另外兩個村民就要將達叔的尻澧放下。
我隻不過才十五歲,根本不是兩個身強力壯村民的對手,一下子被他們拉到了一旁,看到杜書記正要卸下達叔的尻澧,我見狀大急,怎奈無法掙開村民的束縛,無奈之下我隻得用最原始的武器牙齒,我正要咬向村民拉住自己手臂的手時,村民的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在我耳邊響起,我頓時忘記了撕咬。
“金灶,你別鬧了,再晚點的話村子就真的會出現大禍了。”邊上村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