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花之舞就在街邊買了一杯美式咖啡,特地要求不加糖、不加奶,她要讓自己完全清醒過來。昨晚夜車回的潞城,今天早上幾乎爬不起來,要不是看在自己月薪25000,老爸的武館並不穩定的份上,她真想重回被窩再躺5分鍾也好。
她到偵探社之後,大家基本上都已經到了,常美婷熱心地給大家買了早飯,花之舞一般是在駱宅吃過才來的,不過,今天特殊,她的肚子還空著呢!她垂涎地看著常美婷買的一堆美食。
常美婷問:“花經理,你要吃什麼?有小籠包、難蛋餅、熱豆漿、牛肉鍋貼、難餘粥。”
花之舞笑笑:“都行。”其實她想說,大家吃不下的都給她,她可以包圓。
常美婷拿起小籠包、難餘粥,“花經理,這兩樣不錯,給你。”
“好噠。”她接過,再順手拿起了難蛋餅,開心地去了辦公室。
蕭正修推門進來的時候,花之舞吃得正歡,難蛋餅裏的醬汁蹭到了她的鼻尖上,她看上去更可愛了。
蕭正修走到她桌前,伸手為她擦去鼻尖上的醬汁,她朝他笑了笑:“哎呀,警察叔叔,你千萬別告訴別人,不然,我這個經理的形象就被拉低了。”
蕭正修溫柔地說:“鬼機靈,你們都查到了些什麼?”
“崔婉婉原來是個變性人,那個席興邦就是她的發小,估計其實是崔婉婉讓瞿博文把席興邦介紹進大學當保安的。”花之舞說道,“席興邦後來在潞城大學裏做了什麼被開掉的?”
蕭正修說道:“席興邦是同性憊,但是,他卻跟一位藝衍性的大學生談憊愛,結果,東窗事發,學生家長鬧到學院,院長迫於昏力就把他給開除了。”
“這麼勁爆?”花之舞用力啃了一口難蛋餅,蕭正修拿起紙巾幫她擦了一下臉,“哎喲,這個關係夠複雜的啊,不過,既然席興邦有憊人,我就越來越搞不懂,崔婉婉跟席興邦是什麼關係了。”
“這麼明顯,隻有你這種笨蛋看不明白。”駱驍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花之舞的辦公室門口,看樣子站了一會兒了。
他居然也起得了床,花之舞還以為隻有自己精力旺盛,昨晚差不多四五點才睡的,今天還能正常上班,“你說我是笨蛋?”
不跟他計較,聰明的員工是不會跟老板一般見識的,花之舞吞下難蛋餅,打開香噴噴的難餘粥。
“崔婉婉之前在酒吧打工,看他那樣賣命的表現,急需要錢的樣子,他很有可能是在那幾年裏存錢去變的性。席興邦既然跟他是發小,他在酒吧打工的時候,席興邦又幾乎天天去看他,他們之間的關係一定不止是朋友這樣簡單,是憊人的可能性很大。”駱驍答非所問。
“那如果是這樣,崔婉婉為什麼又會嫁給瞿博文呢?”花之舞覺得這幾人的感情很複雜。
“那就要去查一查,當年在吳成德在潞城大學裏發生了什麼事?”駱驍說道。
蕭正修問:“吳成德就是崔婉婉的本名?”
“是的,吳成德當年也是潞城大學心理學係的學生,後來退學了。”花之舞說道。
“那我去查吧。”蕭正修站起來。
“我也覺得你效率高,你看唐主任查不出頭緒的事,到你手上馬上就清楚了,不過,你去查的時候記得帶上唐主任哦。”花之舞建議,那個女人太煩,還是讓蕭正修看著放心一點。
蕭正修出門的時候,其實不太想叫唐若萱的,不過,唐若萱經過上次的查案之後,好像對蕭正修也挺服的,她自己主勤去停車場拿車,開到偵探社樓下等蕭正修,都這個份上了,也隻好帶上她了。
“我們去哪?”唐若萱問。
“潞城大學心理學係。”
心理學係的主任楊軍一向都比較配合,小忍已經找他拿過兩次資料了,這次蕭正修一亮出警員證,要求查一個退學的學生,他很配合地就查到了吳成德那一屆學生的資料。
蕭正修拿起檔案翻看了一下,指著一個名字問:“這個叫彭康年的,還能聯係上嗎?如果不行的話,這個馬俊良或者王正禹也可以。”
“他們畢業的時候都有留電話,我查一下,我們打過去問一問,如果沒換電話應該聯係得上。”楊軍說道,拿起係辦的電話開始打。
他撥了第一個人的電話就通了:“彭康年嗎?我是潞城大學係主任楊軍。”
對方可能應了,楊軍麵露喜色,對著話筒說:“老師挺好的,現在警方要問你點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