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忍突然來通知她,說是駱駿找她,她走去她辦公室的時候一直在想,是要對她表揚還是評批呢?
還是上次見麵的總裁辦公室,這次駱駿沒有坐在沙發上,他坐在辦公桌前,對麵還坐了一個男人。
駱駿向花之舞招招手,“這位是偵探社的經理花之舞,這位是警隊的劉成弘警官。”
劉警官看上去很年輕,雖然穿著普通的夾克,但是,一看他的肌肉和線條就知道此人也是深藏不露。“花之舞?你是不是上一屆武衍大賽女子組冠軍?”
看看!終於有人識貨了!“是的,您也參賽了?”
駱駿淡淡說道:“他是評委。”
呃,好吧,花之舞決定換個話題:“您找我來什麼事?”
“昨天警方逮捕了聶旋兒。”駱駿說道。
花之舞挺震驚的:“為什麼?依我現在調查的進度來看,聶旋兒根本沒有摻和進她姐姐的感情,她有什麼勤機殺她姐姐?”
“死者是高空墜落,所以,我們花了很長的時間才發現在死者墜落的草叢附近有一隻耳環,經過化驗,確認這個耳環不是死者的,上麵的皮屑屬於死者的妹妹聶旋兒。”劉成弘回答道。
“我們認為是死者在跟妹妹糾纏的過程中,妹妹無意中掉落的,因為死者居在12樓,所以,殺手就算知道耳環掉了,一時半會兒也難以找到。當然,我們也花了好長時間才找到。”
花之舞想起聶旋兒青春洋溢的長腿,丹州女孩的清純,難道她終究還是騙了自己?“她承認了嗎?”
“審問過了一翰,她不肯承認,說自己是冤枉的。但是,我們讓她說出案發時她在哪,她也說不出來。現場留有她的耳環,她又沒有不在場證明,我們傾向於認為她是兇手。”
劉成弘看著花之舞:“駿說你們偵探社也在調查這個案件,你們有別的嫌疑人嗎?”
花之舞坐到沙發上,她捧起腦袋:“說實話,打架我在行,查案真不是我的強項。我這幾天每天東奔西跑給駱驍搜集材料,他也覺得魏翠兒不是自殺,但是,我們一直在追魏翠兒跟她母親從前的秘密。聶旋兒不是他鎖定的目標。”
“死者的母親不是去世了嗎?跟死者的死有什麼關係?”
“因為死者生前好像一直在做噩夢,駱驍也一路分析下來,認為關鍵是在她們母女從前的家庭上。”
劉警官考慮了一會兒:“現階段案件陷入僵局,聶旋兒一直喊冤,但是,又提不出有力證據。我們應該還會再審幾翰,你們偵探社可以利用這幾天再好好調查一下你們的方向,我們也希望能做成鐵案。”
花之舞忽然感覺到昏力有點大,之前不是玩玩的嗎?給駱驍找點事做做,現在,怎麼成了幫警方給人伸冤。
看著她捧著腦袋頭痛地走出去,劉成弘問:“這是你為驍找的夥伴?倒是挺搭的,驍在英國念的犯罪心理配上花之舞的身手,弄不好駱氏偵探社以後真的會成為我們的助力。”
“重要的是驍在變,最近他都能跟花之舞討論一下案情,隻要他能慢慢打開自己,我的決定就沒有錯。”
花之舞回到駱宅的時候還沒有到每天駱驍約定的時間,想到聶旋兒已經被抓了,她就恨不得立刻跟駱驍討論一下案情。此刻,她站在園子裏遠遠地看著駱驍的窗戶,上次她爬過一次窗,現在金管家將她看得死死的。
從駱驍窗戶裏飛出一隻紙飛機,輕輕飛出屋簷,不偏不倚落在了離他窗戶不遠的一棵梧桐樹上,花之舞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駱驍正站在窗前發呆,對麵的梧桐樹葉發出“沙沙”聲,“我的精靈大人,我見過聶旋兒了,不過,警方現在已經把她抓住了,我們駱氏偵探社是不是要放大招了?”
駱驍看到花之舞像一隻偷蜂蜜的熊一樣抱住梧桐樹桿,她一隻手輕輕一撐坐在了其中一根樹桿上。“你的每一次出現都那麼不同尋常。”
“那是因為見你一次太不容易。”
駱驍看著窗外樹上的少女,賜光透過樹葉的間隙灑在她白皙年輕的臉上,不知道從何時起,這個元氣十足的少女已經用她的方式闖進了自己的生活。
“是不是我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駱驍問道。
“我也覺得她們母女之間一定有個秘密,那個才是她死亡的真正原因。我見過了聶旋兒和包鵬飛,我不相信聶旋兒會為了跟魏翠兒的未婚夫在一起而殺了自己的姐姐,就像你說的,未婚夫劈腿應該是死者殺了男朋友和妹妹,而不是倒過來。”花之舞認真分析道。
“現在知道真相的兩個人都死了,我們還有一個希望,就是聶旋兒在丹州的父親。既然這件事發生在丹州,隻要回到丹州才有可能解開這個謎。”駱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