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任!”
陳最吻他的發梢:“我愛你,想和你共度餘生,這是我的承諾。”
薑聞晝緊緊抱著他,慢吞吞地問:“你什麼時候瞞著我學的鋼琴?”
“沒有學鋼琴,就學了這個曲子,還隻會彈一半。”陳最歎了口氣,“我確實沒有音樂天賦。”
薑聞晝抽抽鼻子,很不給麵子地說:“你彈錯好多。”
陳最捏他的臉。
“但我好喜歡。”薑聞晝認真地說。
他們在昆布開了個房間,薑聞晝要了瓶香檳,他說必須要慶祝一下。
房間裏有漂亮的落地窗,宣市高樓林立,夜晚的燈光鋪成一片海。
“怎麼想到要彈鋼琴給我聽的啊?”薑聞晝很在意地問。
陳最隻穿了一件襯衫,袖子挽了起來,露出一段線條好看的小臂。他端著香檳杯,大大方方地說:“想哄你高興啊。”
薑聞晝撲上來,環住陳最的腰,有點蠻橫地說:“隻能彈給我聽。”
“好的。”陳最牽起薑聞晝的手,慢慢摩挲過手指上的那一枚戒指,他笑意盈盈的,“現在是我的老婆了。”
薑聞晝依賴地貼住陳最,哼哼唧唧地講:“老公。”
陳最卡在薑聞晝腰間的手收緊了,他順手把香檳杯往旁邊的桌子上一放,直接把人抱了起來,他的呼吸有些重:“再喊一次,薑聞晝。”
薑聞晝正在害臊,臉埋在陳最的懷裏不願意抬起來,隻是人跟個八爪魚似的纏在陳最身上。
陳最把薑聞晝壓在床上,眼神滾燙。
薑聞晝環著他的脖子,那樣認真地看著他,聲音很小:“老公,做|愛嗎?”
陳最捏著薑聞晝的下巴吻他,然後撐起身子,伸手解自己的襯衫扣。
薑聞晝卻拉住陳最的手腕:“襯衫不要脫了。”
陳最覺得薑聞晝對他穿襯衫這件事一定有執念,他爽快地滿足了薑聞晝。陳最跪在床上脫掉了自己的褲子,襯衫下擺蓋住他的大腿根,有一塊還沒褪盡的吻|痕被蓋住了一半。
“明天拍戲嗎?”薑聞晝掐著陳最的腰問。
陳最笑了下:“拍啊,怎麼辦?”
薑聞晝歎了口氣,無比鬱悶地說:“為什麼還沒拍完啊?”
陳最摸摸他的臉:“沒事,可以做一次。”
薑聞晝抱住陳最,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可憐兮兮地說:“算了,我要體貼一點。”
“轉性了?”陳最摸他的臉,指尖劃過他的脖子。
薑聞晝點頭,認真地說:“來日方長。”
陳最的眼睛垂下來,一種很複雜的情緒籠住了他,他很感謝薑聞晝的篤定,才會讓他願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