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睜開眼,發現休息室的布置變成了顧瑾年的家,因為哭過,他的眼睛還有些睜不開,像是被人刻意敷過,他的眼睛很舒服,身體被清理的很清爽。
雖然顧瑾年事後很到位,但這並不是可以強迫他的理由。
而且在休息室也太……
想起自己被捂住嘴的樣子白年就羞憤的想弄死顧瑾年。
這時候,顧瑾年端了杯溫水走進來,他語氣帶著濃濃的饜足:“寶貝,你醒了。”
“滾。”
白年說完才意識到自己的喉嚨有多啞。
“喝口水。”顧瑾年坐在白年的床邊,將水遞給他。
白年偏開頭。
下巴被顧瑾年捏住,顧瑾年湊過來跟白年交換了單方麵的深吻。
“不喝水,就這樣潤潤嗓子。”顧瑾年拂過白年的唇角:“我喜歡親你。”
白年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顧瑾年從來不會說我喜歡什麼,他一向是克製的守禮的,不會輕易的碰他,碰他也隻敢小心翼翼的。
他瞬間有些恐慌,如果不是他知道這就是顧瑾年。
他會懷疑顧瑾年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你……”
“很奇怪嗎?”顧瑾年挑眉,神色自若的解釋:“我算是顧瑾年的第二人格,這個人格裏是對你欲望的載體,你可以理解我腦子裏現在就寫著兩個字: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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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你剛睡完就要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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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惡劣的用領帶綁住自己的手,讓自己動彈不得,不顧他喊停一次又一次的讓他哭著說出很多難以啟齒的話,在他身體裏留下……
這些都是顧瑾年的真實想法嗎?
酸軟的身體在他準備起身的那一刻奮起抵抗,白年被腰間的酸澀,全身上下莫名泛著絲絲疼意,低頭掀開睡衣,白年清晰的瞧見已經上過藥的紅色咬痕。
“你說你是顧瑾年欲望的體現”白年的語氣充滿了複雜,他眼神帶著淡淡的怒氣:“你是狗嗎?什麼地方都咬”
顧瑾年將給白年準備的衣服遞給他,他起身,像是揉小貓似的摸了摸白年頭發,語氣卻淡了下來:“你需要習慣,在你沒有徹底屬於我之前,你身上的痕跡隻會隻多不少。”
“我都這樣了,你說我不屬於你”白年有些生氣的反問。
他沒想到自己已經和顧瑾年做了,顧瑾年卻說要證明自己足夠愛他,他知道顧瑾年因為自己緣故有些心理疾病,所以盡可能的主動給他安全感,甚至他在休息室裏那樣做自己也沒有拒絕。
他以為醒來後會得到的是顧瑾年的噓寒問暖,沒想到等來的是他的另一個人格,就像是好不容易快等到日出了,結果卻下雨了,他還沒有帶傘,隻能灰溜溜的下山。
日出沒有看到,反而腳下愈發泥濘。
白年的眼眶逐漸紅了。
這個顧瑾年不是他認識的顧瑾年,他安慰自己,顧瑾年隻是生病了,他可能被什麼刺激到……
像是忽然抓住了什麼,白年想起自己忽略掉的事情,他急切地抓住顧瑾年的手,力道大到指尖泛白:“你怎麼會出現,那另一個顧瑾年呢?”
“是你讓我戒藥,讓我出現。”顧瑾年抓住白年的手,在他泛白的指尖輕輕的落下一吻,像是羽毛般的觸♪感讓白年的手迅速收了回去。
他附在白年的耳邊,溫熱的呼吸在白年的耳廓處,另白年的耳朵紅透了:“你不是一直都覺得我占有欲不夠強烈,覺得我不夠吃醋,這才是真實的我,你也很喜歡我對你展示我的占有欲,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