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兄長在其他節點重生的也不成立,她派人打探過,除了那日書坊的異常,兄長和平時差別不大。許是她多慮了,畢竟她和兄長這幾年接觸的機會少了。
沈流安很快調節好神情,不著調道,“身體健全不比身體殘疾好嗎?”右手還熟練地打開了折扇,用著有些自戀的語氣道,“本公子若是殘了,京中多少愛慕本公子的女子得哭暈了過去。”
沈令沂有些無奈,話是這麼說,但是從你嘴裏說出來,不太合適啊,真該讓那些女子看看翩翩公子沈流安的真實麵目。
“兄長。”她喚了一聲。
沈流安沒好氣道,“虧為兄還給你準備了紅包。”說著將懷裏的紅包拿了出來塞給了沈令沂。⑧本⑧作⑧品⑧由⑧思⑧兔⑧網⑧提⑧供⑧線⑧上⑧閱⑧讀⑧
沈令沂打開看了一眼銀票,更加狐疑了,雖然每年兄長隻要在府裏過年都會給她準備紅包,但是往年都是定額的,偏這次的紅包格外的大,兩張五千兩的銀票,這是兄長所有的家底了吧,畢竟她這些年還有母親和皇後貼補,父親要培養兄長吃苦耐勞的性子,兄長向來隻有府裏月銀和軍中俸祿,“兄長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在補償我?”
沈流安作勢要收回來,調侃道,“那我不給了。”
沈令沂立即將紅包收好,“送出去哪有收回來的道理。”想著兄長以後也是要繼承整個鎮國公府的,便沒和他客氣了。
沈流安本就說說而已,沒打算真的收回來,見她收了這才放下心來,心裏有些懊惱,紅包一不小心包大了。
到了分別的路口,沈令沂扶了扶身子,同兄長做了告別。
沈流安看著她的背影,心情複雜,他的確愧對於她。這一世,隻希望妹妹能好好的。很快他又神情漠然,他人的死活又與他何幹,即便這人是他的親妹妹。
……
晏王府,衛玠一大早就起來去給宴宿洲拜年了,心安理得地收了紅包,還不忘提醒道,“說好了今日要陪我的。”
宴宿洲頷首,他昨日便吩咐了管家,給府裏的下人放了假,府裏本來就隻有他一個人,曲星河昨日也回家去了。眼下加上衛玠,也隻有他們兩人,在府裏過年顯得冷冷清清的,倒不如陪衛玠出去逛逛。
衛玠興奮極了,為此他放棄了騎馬,同宴宿洲一同坐的馬車。
街上很多店關門了,但是酒樓茶館還是開著的,攤子也有不少,衛玠新奇極了,每家店都進去看了看,碰到武器的更是愛不釋手,雖然早有稱手的兵器,但是誰還沒個收藏的愛好呢。
宴宿洲氣場強大,哪怕是穿著低調,也讓人不敢靠近,與一身紅衣眉眼鮮豔的少年郎形成鮮明的對比,引得不少人紛紛側目又不敢靠太近。
衛玠看中的東西,自有仆從付錢拎著,逛累了,已到了用午膳的時候,他抬頭看著宴宿洲,精致的眉眼極為生動。
宴宿洲帶著他去了百味齋,瀟姨親自招待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呦,還帶個小孩過來。”
衛玠不高興極了,“爺十八了。”
宴宿洲無奈,“瀟姨這是衛家軍的令主衛玠。”
瀟姨頗為意外,也因此正色起來,“原來是衛將軍。”
衛玠咕噥道,“這還差不多。”想著首輔對她尊敬的樣子,還是喚道,“瀟姨。”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
不過,待他看到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又得知皆出自瀟姨之手的時候,一口一個瀟姨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