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議事廳。
寬敞的議事廳。裏麵坐著秦家兄弟三個人。個個黑著臉。氣氛一時壓抑。
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皮膚黝黑的中年人,“啪”猛然的啪下椅子道:“哼。竟然有人敢動我們秦家的人。簡直就是不想活了。大哥,二哥。你們說說,到底是誰幹的,是不是咱們的死對頭王家幹的?我去殺了他全家。”說完轉身就要奪門而出。
“三弟,莫要著急。此事要從長計議”老二一把抓住老三的胳膊。
“二哥。我怎能不著急。風兒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如今卻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我這做三叔的,心裏難受阿。?”
老二拍了拍老三的肩膀,道:“風兒也是我從小看到大的,難道我心裏會好過?可是,現在還不能確定是王家的人做的,沒有確鑿證據,你這麼做,會出亂子的。”
老三性子倔,大聲說道:“怎沒沒有證據,風兒是在他們的地盤出事的,不是他們還能有誰,二哥。你別攔著我,讓我去為風兒報仇。”說完便要甩開老二的手。
老二哪裏拉的住老三這個黑大個,被甩了出去。
眼看老三就要走出議事廳,一直未曾說話的大哥一聲暴喝“老三!”
老三身形一頓,回頭看見大哥淩厲的眼神頓時沒了倔氣。老二一看老三不往外走了,一把把老三拉回到座位上按下道:“三弟,勿要衝動。聽聽大哥怎麼說”
老三看了看大哥。剛要說話,二哥對他擺了下手,示意他不要說了。
“你二哥說的對。”大哥頓了頓,道:“我們並沒有證據,雖然風兒是在他們的地盤上出了事,可是這並不能說明什麼。”大哥站了起來:“好了,這件事等風兒醒了。問問他就知道了,你們去忙吧。”說完,大哥走去了內堂。
老三和老二兩人互相望了一眼,歎了口氣。各自走了。
秦家,在揚州,沒有一個人不知道秦家的勢力。秦家鹽商。鹽霸。與王家乃是鹽商的兩大巨頭。家底都非常雄厚。許多年來的競爭,讓這倆家產生了巨大的仇恨。秦家的當家名叫秦尚。有二個兄弟。老二秦謂足智多謀,老三秦泰勇猛無比。三兄弟白手起家。從當初的小小鹽商,慢慢壯大到鹽商的巨頭,很是讓人欽佩。但是。在某些人的眼裏,他們就是眼中釘。就比如王家。本來鹽商就一個巨頭,王家!可是。20年前,秦家出現了。好大的肥肉卻無辜的讓人分羹。因此,王家便把矛頭對準秦家。20年來。倆家的爭鬥從來沒有過停止。但大家都是在生意上爭鬥,可從來沒有對其家人下黑手。就在一個月前。秦家當家秦尚的公子,秦風,在王家的地盤,被十多個蒙麵大漢砍倒。此事震驚了鹽商界。有心人指出,看來,鹽商界要掀起一場血雨腥風了。兩個巨頭必然倒下一個。可事情發生了一個月了,秦家依然沒有動靜,秦家公子的生死,沒有人知道。
秦府
“先生,我兒他怎麼樣了。”秦尚看在著躺在床上的秦風,心裏一陣絞痛。
正在給秦風把脈的郎中,站起身來,:“回稟秦老爺,秦公子身上大處的外傷已經好了七八成了。隻是。。”
“隻是什麼。徐先生盡管說來。”秦尚拿出一錠銀子塞進郎中的手裏。
郎中哪裏敢收秦老爺的銀子,連忙道“秦老爺,這銀子我不能收。”郎中連忙推拒。秦老爺硬把銀子塞進郎中的手裏道:“不管你能否醫好我兒,這銀子都是你的。這是你應得的。”郎中見秦老爺態度果決,就沒有再次推拒。將銀子收到懷裏道:“秦公子身上的傷都已經痊愈了,可是一直不蘇醒。這,已在下的醫術。。。實在是無能為力。若秦公子在三日內不醒,怕要永遠沉睡了。”說完。郎中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