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人走下樓梯,又看見昨天那個被我打死怪物,我走過去又踢了一腳,發現了一個跟花生米一樣大小的紅色水晶。我撿起來拿給張爍讓他洗洗,張爍洗好遞給我,我翻過來翻過去看看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倒是有點像糖。
張妍和楚善羽說:“這玩意倒是很漂亮啊,那麼醜的玩意腦袋裏麵還有這個漂亮的東西,會不會是小說裏的晶核”。
我好奇的問:“什麼晶核?能吃嗎?”說完我就吃了下去。
張爍啪的一巴掌打到我的頭上罵道:“你腦子是不是沒驢踢了,什麼玩意都吃,那是喪屍裏麵的東西你想死啊?”。
我傻眼了說:“我從來沒看過驢啊,它咋踢的?”,我摸摸頭奇怪的問。
楚善羽趕緊走過來著急的問:“你吃完以後有沒有什麼不對或者是不舒服?”,我回答:“像糖果一樣,沒有不舒服”,他們聽見我的回答鬆了口氣。
張妍走過來溫柔的說:“洋洋,以後有些東西可以吃有些不能吃,吃錯了就變成像這個一樣的怪物了”說完還指指怪物,我驚恐的看著她說:“你要吃怪物?那個東西不能吃的,好惡心好臭的”說完我認真的看著張妍。
張妍抬頭看看天花板,過了好一會才說:“你真的是腦子有問題”,我也學著張妍開天花板看了一會啥也沒看見啊。張爍過來人一樣的拍拍張妍說:“姐,我理解你,一個白癡對著你彈琴我深刻的理解”。
楚善羽說:“我們走吧,別折騰了我們還得去找車呢,我們的食物也差不多了”,聽完楚善羽的話我們都警惕的走到門口。張爍走在最前麵,我走在最後,我們打開門外麵一股撲鼻的臭味就撲麵而來,外麵簡直是一團糟,車到處都是還冒著煙,到處都是骨頭,一節節骨頭啃的幹淨的不得了你找都找不著肉末,還有些喪屍的屍體不過全身散架的,跟地獄沒差別了。
我們靜悄悄的邁著腳步,可是還是有幾個喪屍衝著我們走來張牙舞爪的,我倫起砍刀就砍喪屍的腦袋。張爍一群人也都在猛砍,張爍大喊一聲快點上那一張銀色的車。
張爍快速打開車門,車窗的玻璃都破了,鑰匙也在車上,車上還有幹了的血跡。我砍死離我最近的喪屍快速跑到車上,車子就像火箭一樣衝了出去。
張妍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我剛剛殺了喪屍耶,嚇死我了,太可怕”。楚善羽:“以後習慣了就好了”,張爍一直開車沒有搭理。
我看著外麵的天空不禁覺得奇怪,我以前的老家總是暖暖的。這裏的天空陰沉沉無不透露著詭秘。算了,算了,這麼高深的問題不是我能理解的。
“洋洋,你在想什麼?你一個小孩子怎麼不怕啊,砍喪屍就割稻子似的”,張妍扭頭問我。
我想了好一會才理解了她的意思認真的看著張妍說:“我不怕啊,除了有點臭其他的都還好啊”,張妍不可思議瞪大眼睛說:“你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不怕,我估計你還沒理解那玩意的厲害吧,要我說啊你這麼一個可愛漂亮的小女孩殺喪屍有點煞風景”。
這次張妍說的太長了完全沒有理解,我尋思著是不是以後找個翻譯來試試。楚善羽拍拍張妍的肩膀說:“你說的太長了看她的樣子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覺得洋洋的智商有點像剛學會說會的小孩子”。
楚善羽剛說完前麵有幾個喪屍衝我們走了過來,張爍加滿了速度衝了過去,砰的一聲前麵的玻璃碎了,我腦袋也碰了一下疼的我丫想一把掐死張爍。
張爍沉穩的開口說:“我們不能走高速隻能改走小路,走小路喪屍應該比較少”。
楚善羽想了一會:“也對,高速肯定堵了,我們要找地圖啊,我們去首都吧,首都相對安全食物應該也能供應”。
張妍無所謂去那都一樣,我自然沒人問了,我一心跟著大部隊,我要是一個人回了老家多無聊啊。
楚善羽看著開車的張爍問:“唉我說張爍啊,你今年多大了”,張爍開車絲毫不受影響回答:“我今年17了,我家是開武術館的”。楚善羽使勁拍一下大腿說:“難怪啊你,看你就有幾把刷子,我決定以後跟你混了”。
張爍笑笑沒搭話,張妍笑噴了說:“你丫的好意思嘛你,一個大男人跟著小男孩混”,楚善羽絲毫不在意的回答:“這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弟本來就挺厲害的,沒命了麵子有屁用啊。喂,張爍別開錯地方了,找地圖啊”
我不肯放過任何一個點,誰說話我我衝著誰一個勁的看,恨不得看出一朵花兒。好半天張爍都沒有說話,我又把注意力放在車上了,這車竟然會自個跑,我琢磨著以後弄一張放我老家去,摘果子就能去遠的地方了。
我問楚善羽:“這車為什麼能自個跑?”
楚善羽愣一會笑著摸摸我的頭說:“有燃料和發動機所以就能跑了”,我認真的問:“燃料和發動機是什麼”,楚善羽:“燃料就是汽油,發動機就是就是……。”,我又問:“那汽油又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