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麽,藺思甜?”
屬於男人的呼吸太燙了,氣息灼燒在她耳廓,連帶她也跟著燒起來,藺思甜不敢出聲直搖頭,可周晟把她剛才對他做的一切都如法炮製在她身上——
濡濕的舌頭從耳尖一直舔到了耳垂。
濕熱又從耳垂遊走到了耳骨。
脆弱的耳朵捱不住挑逗,她隻能捂著嘴巴忍住聲音。
舌尖鑽了進來,耳道被堵住,世界的聲響這一刻隻剩下被攪弄的黏稠。
酥麻感從耳朵擴散。
渾身上下的毛孔都因刺激而興奮收縮,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栗,藺思甜歪過頭,既享受又難耐。
好像浸入了水裏,那些聲音,濕膩,朦朧,身體一點點浮起來,意識卻逐漸下沉。
等下……不行!有人還在聽。
藺思甜睜開眼,盯著半明半暗的天花板,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她躲了躲,避開周晟的吻,對上他的眸子,用眼神示意他,手機。
周晟一時失去目標,額抵在床上,斜睨向她的目光藏在陰影中晦澀不明。
手機依然拿在耳邊,他開口聲音喑啞,“……滿意了?”
那邊不知道是什麽反應,但周晟隻停頓了片刻就壓下手機朝她驀然靠近,緊接著熱意再度覆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來得疾風驟雨,屬於周晟的味道侵襲了她所有的感官,洶湧的,躁動的,幾乎要把她整個人都吞咽下去一般,將她的意識分解。
等她回過神來已經被周晟滿滿填入了她的口腔,舌頭勾著舌頭交纏到無處可躲,周晟撐在她身側的手也沒有停下,大掌按著床單一路滑到了她的身下,忽然一把攏住了她的臀瓣,猛地將她向上一托,重重扣向了自己的性器。
唔。
西裝褲下,那根硬邦邦的東西撞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角度恰好卡進腿心,將聖誕裝的布料頂入了縫隙。
藺思甜一聲嗚咽,雖然隔著裙擺感覺被減弱了許多,但她依然能體會到周晟這個動作的激烈與反常,以及,那杵向自己的硬挺,一旦察覺,意識加諸的快感就會刹那放大。
然後他故技重施,抱著她的屁股,再一次迎向他挺動的腰身,兩人下體性器頂撞帶動床榻彈簧的輕微嘎吱聲響,頻率快了,更引人遐思。
藺思甜的臉幾乎要燒起來,周晟也意識到了,他耳根發熱,隻是今晚身體裏的這股熊熊邪火已經爆燃,他壓抑不住,更不想停止,被西裝褲包裹的肉莖,本能般尋找頂撞間久違的性愛快感。
下半身的動作並沒有製止兩人上半身的熱吻,又或者說是周晟的侵略,他的舌尖細細從她上顎舔舐到口腔壁,兩條舌頭攪弄得難舍難分,漸漸連唾液都成了多餘的第三者,勾纏間溢出嘴角。
這種忘我交吻讓藺思甜渾渾噩噩,總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從高處跌落失重,隻能抬起手臂勾住周晟後頸,為自己尋求一點依靠,意識依然在情潮中隨波逐流。
稀薄的氧氣也不過讓交頸的他們調轉了一個角度,繼續加深這個吻。
“唔……唔嗯……”
舌頭在口中攪動會有聲響,伴隨而來的呻吟更是。
太大聲了吧?這樣接吻會被電話那邊的二哥周晏聽見吧?
藺思甜腦子裏亂哄哄想著,可是身體根本無法拒絕周晟。
托住她臀瓣的手心不知何時探入她裙底,這一次沒有天鵝絨的阻隔,滾燙的手掌包住她的臀肉放肆揉捏,每一次動作,抵在恥骨間的那根硬物也會跟著朝她頂弄,可是角度不對,觸感也不對,藺思甜覺得什麽都不對,恨不得它能再往下一點,再進去一點。
像是聽見了她的祈禱,周晟的手忽然掀開了兩人之間那片礙事的裙擺,她細嫩的大腿皮膚能感受到男人西裝褲的質感。
還有那隔著底褲猝然戳到她腿心的熱。
像要化掉的冰棍,不過是性器更進一步的短暫接觸,下麵就淌出水來,濕潤的痕跡在內褲上洇開。
其實剛才已經濕了,隻是這一刻潰堤罷了。
吻得難舍難分的兩個人終於暫歇,喘息在彼此之間來回過渡。
周晟眼神深鎖,身下因為欲望而脹大的性器,開始不住地抵著花唇碾磨。
不管是戳弄還是磨蹭都一樣舒服,下麵小口收縮,上麵呼吸急促,藺思甜胸脯起伏的節奏越來越快,更不要提亢奮之下的呼吸聲,就算是側首埋進枕頭裏也掩不住。
她敢肯定,電話那邊根本不用猜都知道他們在做什麽。
天。
周晟瘋了,她也瘋了。
羞恥感焚身的藺思甜咬住唇想止住聲音,卻被周晟指腹按住,撥弄出她的唇瓣。
“別咬,寶寶……”
他的嗓音好啞,仿佛蓄著電流。
隨後這隻手往下,一陣窸窸窣窣。
藺思甜聽到了非常輕微的拉鏈聲。
意識到周晟在做什麽,她內褲上洇開的濕意更甚,一點點擴散。
喘息破碎,直到他脫下她已經濕透的遮羞布,期待已久的灼熱肉感氣勢洶洶抵上了她的小穴。
想要……
等、等一下?他們是不是忘了什麽?
電話!
另一側支撐周晟的右手下還壓著手機,藺思甜撇過頭試圖弄清楚它與她之間的距離,可是還沒等腦袋完全轉過去,抵在肉唇之上的陰莖就生生擠了一個頭進來。
“唔……”異物侵入感讓藺思甜再度咬緊下唇。
一時之間思考能力被剝奪,她隻能感受。
濕潤的窄口瞬間被撐開,周晟堵進去,卻不敢深入,隻戳在入口感受這寸濕熱。
藺思甜見他揚起脖頸,喉結在燈輝下滾動了一圈,然後一聲隱忍的喘。
“……我去戴套。”
片刻的放縱不能湮滅周晟的理智,他正準備抽離,卻被藺思甜拉住了。
她用口型說了幾個字,周晟一怔,埋在膣道口的肉棒因為短短幾個字又脹大了一圈,龜頭卡在穴口,更難以動作。
已經許久沒這麽做過了,之前也都是好好戴了套,所以……這次提前吃藥也不算不夠矜持,對吧?
隻是在那之前,藺思甜不停給周晟示意不遠處被冷落的手機——總不能讓二哥真的聽他們兩人床事的牆角,這點羞恥心她還有。
一想到兩人做這種事,電話那端還有個心知肚明的哥哥在聽,藺思甜就緊張得身子一縮。
陰莖因為她的縮緊而跟著跳動,這一動,小穴又反射性收縮,被龜頭撐實的穴口仿佛咬合一般,將碩大的頭冠一點點往裏含。
紅裙遮掩這兩人身下的動靜,這種磨合的快感讓人頭皮發麻,甫先被吊到極致的欲望使得陰莖尤為敏感,周晟索性咬牙又試著往前緩緩推進去了一截,一時汁水四溢。
甬穴的肉褶雖密密實實閉合,可裏麵已經很濕潤,稍微動一動就會發出輕微的咕唧水聲,莖身如同被羊水包裹,溫熱,濕潤。
雞巴嵌進更深處,怒張的冠狀棱撐在穴裏前進。
感覺很微妙。
身體裏多了一樣東西,抵著內壁的軟肉一路摩擦進去,酥麻感一層接一層不斷翻湧,藺思甜後心都起了一層薄汗。
小穴被莖身完整撐開,侵佔,裏頭不甘不願地夾了夾,猶如活物似的小嘴裹吸他的雞巴,一吸一吮間,綿延不斷的淫水便從接縫處溢出來,她體內的空虛被周晟一寸寸徹底填滿。
他肏進去了。
周晟低低喘息,她也緊張地仰頸呼吸。
像一隻缺氧的魚浮上水麵。
很慢,卻很舒坦,下體逐漸接納交合的快感。
他完完整整埋在她裏麵。
長度頂到了最盡頭,宮口與鈴口緊緊相偎相抵,仿佛性器間纏綿的吻。
藺思甜最後一分理智都散去,看向周晟的眼神裏透出渴望,而他也是。
她和周晟在性事上真的很合拍,她總能從他那裏收獲極致的歡愉。
周晟有一個奇怪的習慣,插入後的第一時間,從來不是大開大合開始蠻幹,無論前一刻有多幹柴烈火,他都會抱著她,在裏麵溫吞靜止,感受她與他徹底的結合,有時是十幾秒,有時候甚至是一兩分鍾。
那一刻總讓她深感自己被非常繾綣地愛著。
每每她還會像現在這樣輕聲開口問:“舒服嗎?”
“……嗯。”明知他的答案也明知他會臉紅,可她就是想要聽周晟的答案。
她的小老師真可愛。
“小周寶貝,”她彎著眉眼索求,“要親親。”氣音輕飄飄從口中溢出來,撓得人耳朵發癢,熱燙。
周晟依言吻她,上下兩片唇含住她的唇瓣輕吮,再放開,就這樣一路從唇珠啄吻到了唇角。
這麽吻的同時,男人身著單薄白襯衫的背微微弓起,西裝褲包裹的臀部收縮,陰莖隨著提臀挺身的姿勢再度操入她深處。
藺思甜沒想到他連接吻時都不肯停住身下的動作,一時沒止住嬌吟又迅速捂嘴,杏眼瞪得老大盯著他,透出惶恐和不可置信。
隻看眸子也能感受到少女的鮮活,周晟心動不可自抑,原本今夜就滿腔熱血無處紓解,此時此刻藺思甜的舉手投足對他來說都是誘惑。
想把她弄哭。
周晟破天荒地有了這樣的念頭。
哪怕努力克製,他仍覺得自己的理性在坍塌,欲望叫囂逐漸佔了上風,性器前所未有充血勃起,明明已經全然沒入,還是覺得不滿足。
想進入她,想到她的最深處,想把自己種進她身體裏。
而且這不止是想而已,身體比大腦先動作,挺動的腰身才抽出半截就克製不住又狠狠送回去,緊接著倏而後撤,再一記又深又重的貫入,直至肉棒插抵宮口才感到些許愜意,這個過程緊裹的小穴夾吸不停,好不容易操開,一退幾分,原先開鑿的肉穴又毫不猶豫擁堵回來。
每一次插入都是從頭開始,身體在一次次清晰有力的抽插中釋放快慰,原始的衝動大獲全勝,嬌喘從藺思甜掌心下被一絲一縷撞散。
周晟抿著唇看他,掐著她的腰一下下肏弄,隻有不發一語才能壓抑下身子裏那團邪火。
兩人在緘默中交合,一個怕偷聽,一個集中心神,可是哪怕不提她半遮半掩的呻吟,身下持續肏穴的曖昧聲響在臥室中也尤為突兀。
一聽就能讓人聯想到黏稠的,滑膩的,淫靡的,起了白沫的意象。
她哪裏知道有一天周晟會在自己親哥的電話裏不顧一切地肏她,偏偏這一次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過激,就像是特意給對方證明。
昏暗的臥室床上,乍一看男女衣著齊整,隻有他前後聳動的臀和她被掀起的裙擺,揭露兩人下體相連的媾和。
肉棒從濕淋淋的小穴裏抽出來,露出脹到烏紅的莖身,肉棱還扒著穴口不放。
這一幕曇花一現,隨著他臀肌繃緊,那根雞巴又迫不及待插了回去,她被分開的雙腿反射性夾緊他腰身,周晟一改之前一下一下觸感分明的搗弄,逐漸在她陰道裏加速抽插起來。
他怎麽可以這樣?
怎麽可以一邊通著二哥的電話一邊和她做愛?
被聽見了,一定都被聽見了,以後自己再裝什麽純情弟妹都沒用,周晟肏她的時候,她明明叫得那麽浪,這讓她以後怎麽見哥哥?
“嗯……唔……”
西裝褲下的凶獸好像比平時更粗脹難耐,她的小穴咬著它一鬆一縮不斷絞緊,絞得周晟悶哼出聲,隨即身子一沉,愈發埋進她身體裏,恨不得每一次頂入都能把她釘死在這張床上。
視野之中,周晟弓起背脊俯身望著她,上身如靜止,黑色西褲包裹的下身卻抵在她腿間來回抽動,隻有兩人同頻的前後搖晃才多多少少透出幾分旖旎。
彼時兩人性器相連,嚴絲合縫融為一體,藺思甜捂嘴的力道在頂弄之下渙散,真正丟盔卸甲的是周晟握著她的腰肢伏下身的那一刻——
聖誕裝的胸口被他以唇頂開。
她早已挺立的乳頭陷入一抹溫熱裏被咬住。
隨後他抱緊她,狠狠吸吮她的奶尖,男人的身體也仿佛張滿的一把弓,放開弓弦,那支箭插入了她小穴至深。